凃嫿突然想起,之前秦家有個技上的專利,沈斯言似乎一直想要。
所以看來他的意圖就在這裏了。
凃嫿不想過問這些,現在隻想知道,沈斯言當初為什麽要和結婚。
“那你當初和我結婚,真的不是因為愧疚想補償我嗎?”
凃嫿嘟著,手指把玩著他的領帶。
沈斯言角滿是寵溺的笑容,“凃小姐,要補償你的方式有很多種,我為什麽要把自己的一輩子搭上?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你覺得我沈斯言會做出這種事嗎?”
凃嫿歪頭看著他,抬手上他的臉頰:
“確實不會哦,沈先生。畢竟你是個人,明明喜歡我還要端著一副架子,說著帶我去談合作,實際上是我幫我出氣。”
凃嫿現在想起兩人剛開始的事就想笑。
覺得沈斯言真是傲又可。
沈斯言繼續看著,“還不是你太氣人,喜歡上一個廢玩意。”
凃嫿撇撇,“誰年的時候還沒眼瞎過,而且你的楚小姐也不像啥好人,今天故意在我麵前裝。”
一提起楚詩,沈斯言臉就變了。
他角閃過嘲諷的笑意,語氣冷:
“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而後,他溫的眼神繼續落在凃嫿臉上:
“你今天懟的樣子,很可。”
凃嫿眨眨眼,“真的?”
沈斯言眼底閃過詭譎的笑容,雙手抱著凃嫿,大步走到床邊。
“當然,我現在就可以證明給你看。”
凃嫿一張小臉紅,就像一條被擱淺在海灘上的魚,急切的想要海水的滋潤。
一室旖旎。
本以為接下來的事會很順利很溫馨,可萬萬沒想到,進行到一半,凃嫿流了。
看著床單上大片的漬,沈斯言神擔憂的看著:
“你怎麽了?”
凃嫿捂著有些發疼的小腹:
“應該是生理期吧……我兩個月沒來了。”
沈斯言起抱著來到浴室,“你先清理,我去換床單。”
凃嫿點點頭,彎腰想要從櫃子裏拿東西時,肚子突然傳來一陣鈍痛。
意識到似乎不對勁:
“老公……”
凃嫿聲音帶著哭腔,弱弱的朝門外喊了聲。
沈斯言聞言,大步進來:
“怎麽了?”
凃嫿一隻手抓著他,“快……送我去醫院。”
沈斯言也沒有多問,隨便找了件睡給套上,用他的外套裹著凃嫿,抱起直接往醫院衝。
好在他們提前給醫院打了電話,現在醫生和護士都已經到位。
看見沈斯言的車來了,一行人立即衝上來,把凃嫿抬到了床上。
一番折騰後,沈斯言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等著。
他的服上都是凃嫿的。
他生怕出什麽事。
剛才凃嫿真的流了好多。
大概半個小時後,醫生走出來。
“沈總裁。”
沈斯言立即上前,“夫人懷孕兩個月了,但有先兆流產的跡象,好在搶救及時,孩子和大人都沒事,不過……”
醫生戴著口罩,眼底閃過無奈,看向沈斯言。
沈斯言眉頭皺的深,“不過什麽?”
“不過在房事上,沈總裁還是要稍微克製,不然夫人和孩子都會有危險。當然,三個月過了可以適當,但還是不能太放縱。”
“……”
沈斯言站在原地,耳朵尖有些泛紅。
醫生說凃嫿需要觀察一晚上,明天沒事的話可以出院。
沈斯言打電話讓助理徐風送來他的換洗,他在病房的浴室洗澡換了服,然後整夜守在凃嫿邊。
第二天一早,醫生上班來檢查後,確定沒什麽問題,沈斯言這才帶著回了家。
回去的路上,沈斯言讓凃嫿撥通了秦若言的電話。
“斯言,你沒去上班嗎?這麽早給我打電話。”
秦若言正在陪秦老太太吃早飯。
“媽,我和嫿嫿剛剛從醫院回來。”
沈斯言故意賣關子。
秦若言嚇得湯勺都丟在了地上:
“去醫院幹什麽?出什麽事了?!”
“沒事,媽你不要擔心,是嫿嫿懷孕了。”
沈斯言神淡淡,角噙著淺笑。
“呼……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真是嚇死我了,你說什麽?嫿嫿懷孕了?”
秦若言的反弧實在是太長,最後才反應過來。
沈斯言低低的笑了聲,“是啊,嫿嫿懷孕了,你要當了。”
秦若言在電話那頭笑的很大聲:
“哈哈哈哈哈!那好啊!真的太好了!我很開心!你們等著啊,我這就讓你爸來接我,我去給嫿嫿買點孕婦的補品,你今天就別上班了,讓徐風先看著,你陪嫿嫿。”
沈斯言角勾了勾,“好。”
掛斷電話,凃嫿坐在副駕駛著小腹,神間全都是幸福。
“老公,我好開心。”
凃嫿沒想到,自己昨天還在擔心是否能生育,今天就懷孕了。
所以昨天晚上嘔吐,可能真的和懷孕有關?
沈斯言點頭,“我也很開心,謝謝你,我的寶貝。”
凃嫿臉頰微紅,笑的比以往都要開心。
秦若言和沈斯言打電話的容大家幾乎都聽到了,胡燕和秦延也為他們到高興,當著麵祝福。
尤其是秦老太太,氣一下子好了不。
秦若言同他們告別後,坐著沈斯言爸爸的車離開了。
快中午的時候,沈斯言的爸爸媽媽準時來到別墅。
他們拎著大包小包,裏麵都是補品。
凃嫿看到後,驚訝的瞪大眼睛。
“媽,您怎麽買這麽多東西?”
“這不是你懷孕了嗎?所以給你買來補的,你吃得好,寶寶自然也就健康呀!快坐快坐。”
秦若言眉宇間都是喜悅,擋都擋不住。
沈斯言的爸爸看上去也很開心,隻是他畢竟是個男人,不知要怎麽表達。
“爸媽,你們坐。”
沈斯言給他們倒了水,招呼兩人坐下。
“嗯,我聽說嫿嫿昨天晚上去醫院了?你們為什麽去醫院?孩子沒事吧?”
秦若言剛才就一直惦記著這件事。
沈斯言臉上閃過不自然的神,他半握拳掩著咳嗽了下:
“沒事,就……了胎氣,有先兆流產的跡象。”
秦若言看著神不自然的沈斯言,再看看臉頰微紅的凃嫿,為過來人的,頓時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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