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看了眼傅染微和謝絕,無奈的搖頭嘆了一口氣,跟著姜羨魚回了臥房。
坐到床上,握著姜羨魚的手,由衷的問,“姜姜,你老實告訴我,染微跟那個不良人現在到底怎麼回事?”
實在是看不懂了。
若是謝絕放手了,又為什麼跟過來,若是沒放手,為什麼又讓染微回來。
姜羨魚將被子給蓋好,“之前怕你擔心,電話里也沒有跟您說傅阿姨的事,現在他們就是,傅阿姨想離婚,但是謝叔叔不同意,但卻開始學著尊重的意愿,跟著跑。”
林裊裊適時地補上一句,“簡單來說,就是追妻火葬場階段。”
老太太輕嘆一口氣,“何苦了,耽誤染微半輩子,現在又知道珍惜了,不覺得晚了嗎?”
姜羨魚勸說,“這件事怎麼說呢,完全看傅阿姨怎麼想,要是接,怎麼樣都不算晚,要是不接,有傅臨淵在,謝叔叔也拿沒辦法。”
林裊裊點頭,“所以還是得有個實力雄厚的娘家。”
而傅臨淵現在就相當于傅染微的娘家。
老太太被逗笑了,“你這丫頭是會總結的。”
林裊裊出可的表,“這不是更讓您更通俗易懂嘛。”
聊了一會,看老太太眉宇間的憂愁還是散不去,安道,“兒孫自有兒孫福,傅阿姨心里有數,您就放心好了,不會再讓自己委屈了。您也不用擔心會在離開您,以后都會陪著您。您啊,現在就顧好您自己,讓自己每天都快快樂樂的,開開心心的,才能更好的陪著我們。”
老太太年紀大了,雖然還算不錯,但也經不起憂思憂慮。
老太太知道姜羨魚掛念自己,握著的手,點點頭,“好,那些不開心的事,就不想了,每天就讓自己開開心心的。”
說著,又想起什麼,“對了,怎麼和阿遇沒有回來,好一陣子沒有親親抱抱他們了,怪想念的。”
“這次回來就是接您去南洲參加我跟傅臨淵婚禮的,沒打算多待,他們還要上學,就沒有帶著他們。不過,有我爸媽招呼著,您不用掛念他們,等晚一點,他們放學了,我們跟他們視頻。”
“好好好。”老太太連連點頭,又想到姜羨魚終于要和傅臨淵舉行婚禮了,由衷的嘆,“你和臨淵這也算是苦盡甘來了。”
“嗯,以后一切都會更好的。”
晚飯之后,本來想留下林裊裊住一夜,可是林寒聲那邊不依了,一晚上也不舍得,非要把林裊裊接走。
沒辦法,林裊裊只能上了林寒聲的車。
第二天一早,得知閔叔況不是很好,姜羨魚打算去醫院看看他。
當初他是因為自己而被姜欣魚的炸彈炸了植人,他才五十多歲,正是抱孫子頤天年的年紀,卻只能躺在床上,姜羨魚心里很過意不去,也一直再找厲害的醫生來治療他,只是醫生比較難找,到現在也沒有消息。
念這這份恩,老太太這幾月也時不時的去醫院看閔叔,今天沒有讓老太太陪著,而是讓王嬸跟自己一起。
車子剛上路沒有多久,王嬸口袋里的手機響了。
是醫院照顧閔叔的護工小李。
“喂,小李,怎麼了?”
“王大姐你在哪呢?趕來一趟醫院吧,閔先生兒子兒媳婦又來鬧了,還揚言這次一定要把閔先生接回去,我實在是擋不住了。”
聽到對面小李的話,王嬸臉難看,急忙說了一句,“這就來,先讓保鏢擋著。”
隨即便掛了電話。
“怎麼了?”
姜羨魚看出臉不是很好,問了一句。
“閔叔的兒子和兒媳婦又來鬧了,而且這一次非要把人接走。”
“又?”姜羨魚疑,為什麼要用又。
“夫人,您有所不知,閔叔這個兒子和兒媳婦太不是人,當初您和閔叔出事,您還在昏迷,他的兒子兒媳婦就來鬧一出了,撈了好大一筆錢,本不管閔叔的死活,只把閔叔當吸要錢的工。”
“老太太本想著息事寧人,對方要多給多,沒想到養大了他們胃口,隔兩個月要一次。您去南洲這段時間,也來了一次,被保鏢趕了出去,沒想到他們報警,說我們囚他們父親,沒辦法他們是閔叔的親人,只能讓他們見。”
“可沒想到,這還沒有倆月,又上門,這次還變本加厲,想要把閔叔帶走,其實就是變相要錢,真讓他們把閔叔帶走,離開了那些醫療設施,閔叔只有死路一條。”
姜羨魚聞言,臉冷了下來,“一次次被他們折騰下去也不是辦法,必須得做個了斷。”
“這對夫妻,就是地流氓無賴,知道我們想法,就是不愿意斷,就想拉著閔叔當永久的吸工。”王嬸很氣憤。
姜羨魚臉沉重,“先過去看看況,實在不行,就別怪我們使用非常手段。”
姜羨魚和王嬸急匆匆趕到醫院病房時,正好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不顧護工的阻攔,非要去拔閔叔的氧氣管。
三步并作兩步,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冷聲道,“你是想害死他嗎?”
現在閔叔本離不開氧氣管,而他的兒子卻直接拔管子。
分明就是想要他的命!
姜羨魚力道大,掐著男人命脈,男人甩不開的手,疼得額頭只冒冷汗,“你特麼誰啊,別多管閑事!”
“你放開我老公,你想對我老公做什麼!”這時一旁纏著保鏢,跟保鏢不依不饒的人聽到丈夫的吃痛聲音,跑了進來,兇神惡煞的呵斥道。
姜羨魚冷冷的盯著他們,“我倒是要問問你們想干什麼,明知道閔叔離不開氧氣管,你們卻要直接拔管子,不是想要他的命嗎?我懷疑你們本不是他的家人,而是想害死他!王嬸報警,這有兩個意圖不軌的人!”
兩人一聽,臉一變,尤其是男人,命脈還攥在姜羨魚手里,一邊疼得要命,一邊又害怕真的來警察,吃痛的嚷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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