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
一架私人飛機停在南城某個小型停機坪上。
傅云晨一蹦一跳的下飛機,還不忘回頭催促,“爸爸媽媽,快點!”
江聽晚一純白紗,戴著一個草帽。
傅承洲穿著簡單的白襯衫,袖子挽到手肘,出線條流暢結實的小臂。
二人手牽著手下飛機。
“南城真是個好地方。”江聽晚溫暖的,心極好,“空氣都比京都新鮮。”
“你喜歡,我們也在這住。”傅承洲拉開車門,讓先上車。
“我是來看阿寧的。”江聽晚拿出手機給沈寧發微信,“再說了,小晨還得上學呢。”
傅云晨聞聲側過子,小噘得老高,“媽媽,我可以在這里上學。”
“不行。”江聽晚板起臉,“讀書可不是打游擊。”
傅云晨哼了一聲,抱住副駕駛的椅背不說話了。
小孩兒忘大,在車上還氣鼓鼓的,一下車看到小院子里開滿了圍墻的薔薇,歡呼著跑進去,“小沈阿姨,霍叔叔,我來啦!”
沈寧聞聲跑出來,看到站在柵欄外的江聽晚,笑著張開雙臂,“晚晚!”
江聽晚抱住,“阿寧,好久不見。”
沈寧轉而看向傅承洲,禮貌說道:“傅總。”
傅承洲點點頭,“霍司澤呢?”
“后院里修花苗呢。”沈寧把人帶進屋里,“我去他。”
江聽晚打量這座小別墅,前面是碧波漾的湖水,后面是青山,當真是個非常好的地方。
霍司澤拎著一把剪刀進來,傅承洲看過去,角狠狠了一下。
大衩,人字拖,大背心。
這還是霍司澤嗎?
“干嘛?”霍司澤斜睨他一眼,“別用看乞丐的眼神看我。”
傅承洲開始毒舌,“男人還是注意點容貌形象,抓住人的心,外貌也是一個重要因素。”
說罷,他還對江聽晚眨眨眼。
江聽晚撇撇,無視他自的眼神,上前和沈寧說話。
“阿寧,你在這里過得還好嗎?”
“好的。”沈寧面帶微笑,“霍司澤知道我喜歡花,我們就在小鎮上開了一家花店,他就幫我修修花枝,送送貨。”
雖然是簡簡單單的一句,其中幸福的意味不言而喻。
“你的呢?”江聽晚最擔心還是這個,“有沒有去復查?”
沈寧握住的手,“好著呢,沒有哪里不舒服,只是......”
“只是什麼?”
沈寧往客廳里看了霍司澤一眼,低聲音說:“只是醫生說,我不適合懷孕,我可能無法給霍司澤生孩子。”
“你的是你自己的,生不生孩子不重要。”江聽晚從醫生的角度安。
“我知道。”沈寧角笑意更深,“霍司澤也是這麼說的。”
江聽晚又問了一些,確定現在過得很好,也就放心了。
晚上,小院里亮著星星燈。
四人圍著桌邊坐下聊天,傅云晨忙著追螢火蟲,玩得小臉通紅。
中途,霍司澤起去屋里拿東西。
沈寧沒在意,側給他讓路。
是背對小屋的,以至于霍司澤出來時手里拿了什麼,并不知道。
江聽晚和傅承洲抬眸,都心照不宣地挑起眉頭。
霍司澤輕手輕腳地走到沈寧背后,對傅承洲使了個眼神。
傅承洲無奈,“阿寧,我想要點蜂。”
“我給你去拿。”沈寧下意識站起來,轉過后,整個人都愣住了。
霍司澤一手捧著花,在面前單膝跪下,語氣無比虔誠,“阿寧,和我結婚。”
他說的不是“嫁給我好嗎”,而是一句很強勢篤定的話。
沈寧的思緒直接卡住了。
“我愿意當你一輩子的花匠,給你打理你喜歡的花。”
沈寧還沒回話,霍司澤迫不及待地握住的手,“我給了你三秒的時間拒絕,你沒說話,我就當你是同意了。”
江聽晚和傅承洲同時無語。
三秒能干嘛?
傅云晨瞧見這幅畫面,覺得好玩,也學著霍司澤的樣子單膝跪下,大眼睛里盛滿了星,“小沈阿姨,嫁給霍叔叔吧!”
江聽晚哭笑不得。
沈寧臉漲紅,手把一大一小拉起來,“有人在呢,快起來。”
霍司澤起,順勢在的上落下一吻。
“不答應是嗎?那我明天再問。”
他想,他們之間有的是時間慢慢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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