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又幸福的日子仍然繼續。
先前傅承洲提出要去楓山求平安符,趁著周末,他帶上江聽晚一起去了。
正是炎炎夏日,登山的人并不多,寺的香客也稀稀疏疏。
江聽晚站在菩提樹下,抬頭尋找自己曾經掛上去的桃木牌。
“在看什麼?”傅承洲也抬頭看,“這算不算窺探別人的愿?”
“不算吧。”江聽晚踮起腳,“我之前掛上去的找不到了。”
“心愿許多了,總有一個會實現。”傅承洲牽住,“我陪你再掛一次。”
江聽晚心中溫暖,和他一起走進寺廟。
解簽的師傅還是多年前的那位,但這次江聽晚沒有再去求簽。
已經相信師傅說的話,的姻緣其實就在邊。
側目看過去,高大的男人穿黑白休閑裝,站在佛像前,雙手合十,神虔誠無比。
倚在朱紅柱子上,角帶著一抹淺淺的笑意。
這次的平安符是傅承洲求的,傅家的每個人都有。
但他比較貪心,給江聽晚求了兩份。
“我戴兩個,會不會有點不妥?”
傅承洲攬住的肩膀,“我用一顆真心求來的,不護著你我就把這寺廟燒了。”
江聽晚:“......”
好吧,這才是傅承洲的作風。
山頂上風很大,雖然是大太的天氣,但很涼爽。
二人沒急著下山,而是逛到了觀賞日出日落的亭子里。
亭子中也有幾對小。
一看到樓梯口上出現的傅承洲,生睜大了眼睛,男生撇撇。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耀眼,江聽晚啞然失笑。
亭子頂層的欄桿上有小掛上去的同心鎖,希讓天地保佑他們的忠貞不渝。
江聽晚早已過了會做這種事的年紀,但看到了還是覺得有趣。
恰好傅承洲去旁邊接電話,沿著欄桿走,挨個看同心鎖上的名字。
有些鎖上的字跡都模糊了,也不知道曾經一起掛上去的還有沒有在一起。
江聽晚走到拐角,在一眾鎖中看到了一個“江”字。
跟的姓氏一樣?
那枚的鎖被其余的蓋住,只出一個字。
一時好奇,手把其他的鎖輕輕撥到一邊,出了同心鎖。
雖然字跡也有些模糊,但一眼就看出來上面刻的是誰的名字。
江聽晚,傅承洲。
中間還有刻得有些扭曲的心。
愣在原地,努力回想。
來楓山的次數屈指可數,本沒做過掛同心鎖這件事。
狐疑地轉過頭,傅承洲正好掛斷電話走過來。
“你掛的?”江聽晚指著鎖上的名字。
傅承洲眼神輕瞥,年那段暗的記憶重新浮出腦海。
他輕咳一聲,“掛著玩兒的。”
這麼蹩腳的理由,本不可信。
江聽晚瞇起眼睛,威脅意味十足。
傅承洲投降,“好好好,是我掛的。”
“什麼時候?”江聽晚追問。
急切的表把傅承洲逗笑了。
他摟住的腰,指節分明的手指在兩個已經斑駁的名字上輕輕拂過。
“十八歲那天。”
他的嗓音低沉好聽,江聽晚能聽出他語氣里的。
“十八歲生日,我什麼愿都沒許,從家里跑出來,在這里掛上了你和我的名字。”
說到這里,傅承洲低笑一聲,“那個時候,我已經誤會你喜歡的是大哥,但我還是想讓你的名字和我的挨在一起,你看,現在不是實現了?”
江聽晚鼻尖發酸。
也清楚的記得,傅承洲十八歲人禮上,給他準備了一封傾注了滿滿意的書。
但那天,沒有送出去的機會。
因為傅承洲看的眼神很冷,本不敢靠近。
而且鐘時玥圍在他的邊,每次看過去時,他的視線都在鐘時玥的上。
他們都誤會了對方喜歡別人,以至于誤會了那麼多年。
傅承洲刮了一下的鼻子,“怎麼了?覺得對不起我?”
“我哪有。”江聽晚別過臉去眨了眨眼睛,“以前你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誰知道你喜不喜歡我。”
傅承洲勾淺笑,“這是怪我沒有給你一個明確的表白?”
“嗯!”江聽晚重重點頭。
“那你聽好了。”傅承洲摟住的后腰往前一帶,湊近的耳邊,“我喜歡你,只喜歡你,永遠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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