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時玥走下臺,又在尋找傅承洲的影。
一眼看過去,他正在和霍司澤說話,邊已經沒有了江聽晚。
心里一喜,快步走過去,“承洲,司澤哥哥。”
霍司澤眉梢微揚,“小姑娘,你這假面舞會到底是給各位來賓準備的,還是給你自己和承洲準備的?”
鐘時玥面赫,“我可沒這麼想,大家難得聚到一起,不好好玩一玩豈不是太可惜?”
霍司澤笑而不語,側頭朝沈寧遞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沈寧輕抿,不發表任何意見。
鐘時玥抬眸看向傅承洲。
男人一如既往的是一副冷淡模樣,只是比起剛過來時,好像又冷了幾分。
鐘時玥猜測肯定是江聽晚又惹他生氣了。
試探著抬手挽住傅承洲的手臂,“承洲,我們去舞會玩吧。”
傅承洲沒什麼反應,也沒像之前那樣抗拒的。
鐘時玥心中得意,脊背都直了不。
霍司澤跟在后面,側頭在沈寧耳邊輕聲說:“寶貝,換是你,你會不會喜歡傅總這樣的男人?”
沈寧的笑容是禮貌的,卻帶著一種無趣的機械,“傅總是怎樣的男人?”
“傲,別扭。”霍司澤覷了一眼傅承洲的背影,“你看他現在這副別扭的樣子,八是想讓江小姐吃醋。”
“江小姐不會。”沈寧毫不猶豫開口。
“哦?”霍司澤目詫異,“你怎麼知道不會?”
因為死心的人都不會。
沈寧沒有說出這句話,轉而提醒道:“霍總,電梯到了。”
霍司澤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覺得沈寧有些奇怪,但他向來不會去揣人的心思,也就沒在意。
會場里,江聽晚已經看見傅承洲一眾人離開了。
有人上前邀請,都一一拒絕,觀察著四周的狀況再做決定。
直到會場里的年輕人都陸陸續續地去了,才跟著人群往外走。
另一邊,葉召恒接了個電話,臉變得極其沉。
剛才公司打來電話,傅氏給葉氏的供應被砍了一半,好不容易被填補上的隨時面臨再次崩塌的風險。
葉召恒怒火中燒,他哪里得罪傅承洲了?
轉過時,正好看見江聽晚離開會場。
他似乎猜到了什麼,雙目逐漸變得幽深,著冷的狠意。
難怪從市回來后,他給傅承洲發的消息一直沒有回復,就連打電話都是謝炤接聽,千篇一律的傅總暫時沒空。
就連今天來這里,他都沒和自己說一句話。
要說這其中和江聽晚沒有關系,葉召恒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相信。
他也實在不清傅承洲對江聽晚的態度,一個要和他離婚的人,還留在邊做什麼?
葉召恒目兇,他不給這個人一點教訓,就真以為自己是傅家的掌上明珠了!
江聽晚跟著人流來到宴會大廳,致的裝修和擺設彰顯著著奢靡,水晶燈亮如白晝,就連地板都亮得反。
仔細觀察著待會兒舞會開始后從哪里溜走比較方便,后背猝不及防上一個人的膛。
“在找我嗎?”
江聽晚的頭皮瞬間炸開了。
不用回頭都知道這是嚴圳的聲音。
脊背發涼,腦子里閃過的都是嚴圳那雙幽冷的眼睛。
恰好大門在這時候關閉了,落地窗的窗簾悉數被拉上。
一場神又刺激的假面舞會即將開始。
江聽晚的雙腳仿佛被釘在了地上彈不得,只能掐著手心讓自己保持冷靜。
嚴圳語氣曖昧地在耳邊低語,“你今晚逃不掉的。”
江聽晚渾泛起皮疙瘩,強裝鎮定地往前走了幾步,回過頭來看他,“你能找到我再說。”
嚴圳揚眉,對這種猶如貓捉老鼠的游戲表示很興趣。
江聽晚勾起角,接過侍應生遞過來的面戴上,悠然轉。
嚴圳抬手了鼻子,剛才他的鼻尖若有若無地到了人的發梢,那淡淡的香味就像一副極力的藥劑催著他心的邪火。
江聽晚遠離嚴圳后,心仍有些發怵。
戒備地掃過大廳里的人,慢慢退到角落里。
剛才進來就有不人清楚了的方向,要想繞過這些人去另一個出口,需要萬分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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