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猜測,祁應該是被無語到了,震驚到了。
南初趁勢追擊,“我原諒你了,是不是等于你原諒我了?” 這時,被子下面的人,又是一頓。
南初看著祁攥著被子的手,正在抖。
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無語的,或者,是被的不要臉震驚到了。
“我已經跟你道歉了,如果你再這樣不見我,不理我,不給我任何表示,我真的要生氣了。”
見祁只是一直抖,卻沒掀開被子。
南初暗暗罵了句:還點贊破幾十萬的道歉法子呢,純粹是瞎扯淡! 本沒用。
南初忽然有些氣,“祁,你要跟我冷戰是不是?” “行!” “冷戰就冷戰!” 說著,起下了床。
只是,剛氣鼓鼓地走到門邊,聽到后傳來男人倒吸氣的聲音。
南初一回頭,見祁正艱難地坐起要下床的樣子。
急急跑到他邊,“你要干嘛?” 祁,“不冷戰!” 南初扶著他躺上床,又被祁帶進了懷里。
他再次出聲,“不許跟我冷戰。”
南初笑了笑,立即依偎進他的懷里,“我才不要跟你冷戰呢。”
“我和靳安辰訂婚后,外公外公就一直跟我說。”
“不管是男朋友,還是未婚夫妻,或者是夫妻,最忌諱的就是冷戰。”
“冷戰,傷。”
說著,南初又往祁懷里窩了窩,“我爸和我媽當年是家族聯姻,他們過得不幸福,外公外婆一直很后悔很自責。”
“到我這里,我和靳安辰的婚約是我爺爺和靳爺爺定的,當時外公外婆就很反對,就怕摻雜利益的婚姻會不幸福。”
“我跟你的開始,算是意外,這段,你比我付出的多,也用心的多,承的力也大我很多。”
“所以,剛剛的話,我只是就事論事,事實上,你跟顧沁在一起,是更好。”
見祁又要黑臉,南初馬上“但是”。
“但是,婚姻又不能只看合不合適。”
“你們可能合適,但不一定幸福。”
祁,“我的是你,認定的是你,想過一輩子的人,也是你。”
南初,“我們相,可不一定合適。”
“如你所言,等著我們的不一定是幸福的生活,可能是生死難料呢?” “萬一萬一,你后悔了呢?” 原本已經被祁憋下去的心傷和淚意,此刻被南初兩句話又惹了出來。
祁,“世界上那麼多人,我們能遇上彼此,并擁抱在此刻,已經很是幸運。”
“有了這份幸運,為什麼還要懼怕以后的萬一?” “人生短短三萬天,時間那麼珍貴,我們為什麼又要浪費此刻的幸福時刻去為不確定的事煩心?” 南初覺自己被祁洗腦了。
可,此刻又是心甘愿的。
“好嘛,剛剛是我過分了。”
祁狠狠地了下南初的腰,“你說,我還要怎麼你,才能讓你堅定我的心里,我的未來只能是你?” “是不是要我把心挖出來給你看看?” “還是,真的要我把命給你?” 南初笑了笑,“我才不要你的命。”
“你的命,就好好留著我吧。”
祁將人抱得了,又帶著怒氣,狠狠地吻了南初一下。
離開時,怒氣未消地咬了一下的。
“疼.
.
.
.
.
.”
南初吃疼,嘗到上的腥味,疼得眼睛一紅。
“祁,你咬我。”
祁本就是想懲罰,可現在懲罰了,疼了,他又心疼了。
他溫地親了親傷的瓣,“就是要你疼。”
“不疼不長記!” 南初又氣又疼,委屈地掀開他的服,湊上他的腰,就是一口。
渾蛋! 要疼一起疼。
只是,這一口,跟貓撓了似的,沒讓祁覺得疼,倒是別疼了起來。
“小妖,我看你就是故意想我,存心讓我難。”
他本來就是高需求的人,這大半年一直都在憋著的狀態。
天天在他眼前晃,他已經很難了。
現在,還故意撥他,讓他如何還能控制得住。
“乖乖,難.
.
.
.
.
.”
南初聽著祁的聲音,全一哆嗦。
剛要抬頭起,卻被祁按住了后腦勺。
“乖乖,幫幫我,好不好?” 想起一些畫面,南初有些支離破碎。
“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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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怎麼幫?” 祁著氣,全僵得厲害,很難的樣子。
“我教你.
.
.
.
.
.”
之后的畫面,一言難盡。
反正南初是不想說,更不想回憶。
漱完口,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祁一臉歉意地朝手。
南初不知道是氣自己,還是氣他。
或者,是窘迫。
反正,最后也沒把手給他,一直低著頭爬上了床,還拉上被子蓋住了自己。
反正就是不讓祁看見紅了的耳和紅屁一樣的小臉。
祁整個人比之前都溫了很多很多。
得到紓解,雖然只紓解了一次,過程還很艱辛,但是他已經很滿足了。
他知道臉皮薄,又是第一次做了全程,肯定是不好意思見他。
可是因為他才這般,他必須好好哄一哄。
他挪著子朝南初靠過去,將人摟進懷里。
知道還在害,也沒急著拉的被子。
只是聲哄人,“乖乖辛苦了。”
“下不為例。”
南初心想著:這下好了,算是配平了。
剛剛提他和顧沁,惹了他生氣,想方設法哄了他。
現在,為他做到這一步,自己又生氣了,他又來哄了。
怎麼說呢,有點幸福,又有點委屈。
可能,這就是談的滋味吧.
.
.
.
.
.
* 之后的一個月。
祁的腰慢慢恢復了,也能開始正常工作。
南初以為祁老或者顧沁會出現,意外地,他們自從那次去過帝景莊園后,竟一次也沒再出現過。
可是的一顆心總是不安,總覺得事不會這麼簡單就過去了。
這日上午,到公司剛出電梯,陳欣抱著文件夾急急迎了過來。
“南總,跟您說件事。”
“什麼事?” 陳欣將手里的文件遞給南初,“祁又庭祁總的能率集團,更改了對接我們公司業務的負責人。”
“說是新的負責人今天會過來拜訪。”
南初,“新的負責人?” “誰?” 陳欣,“姓顧。”
姓顧? 南初下意識想到一個人。
接過陳欣手里的資料,在看到上面新負責人的名字時臉還是變了變。
“果然,該來的還是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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