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人的命不是命,凌晨四點就得爬起來,陪同各位領導們一起看日出!!
我和陳雪困的哈欠不斷。
幾名外籍工程師興的不行,各種拍照歡呼。
白楊見我倆沒怎麼睡醒,幫忙安排好幾位工程師的行程,悄的讓我倆回房間補覺。
一覺醒來,已經上午十一點。
好在工作沒出什麼紕。
為了謝白楊的仗義出手,午餐的時候,我和陳雪特意給白楊加了兩個大。
正是十八.九歲的年紀。
開心會笑,悄悄話會低聲音,三人聚在一起朝氣蓬的樣子,和周圍的嚴謹行鮮明對比。
聊得正開心的時候,工作群里有通知發下來。
大意是:某些臨時員工要注意社尺度,注意個人形象,時刻謹記這是出來工作的,不是談說的地方!
這口吻……
還不如直接點名。
不管這是誰的意思,我都不能再待下去。
許澤洋手里還有項目沒完。
這次爬山郊游,他沒有跟過來。
我點開和許澤洋的對話框。
聊天記錄停留在周五那天,我問他新的翻譯究竟找到了沒有。
許澤洋回復的是:【快了快了。】
卻是直到現在,新的翻譯也沒有過來報道。
我咬著筷子看向白楊。
白楊以為我因為昨晚白亦濤的話而不高興。
趕解釋道,“蘇錦,昨晚是叔叔誤會我了,我之所以去帝都求學不是因為你,我、我喜歡的孩也不是你……”
說到最后,白楊眼神在閃躲。
心理學上說這是:忐忑不安,恐慌的表現。
我沒破白楊的謊言。
只道,“老同學,你也會葡-萄牙語,我接下來的翻譯工作,你能不能幫忙頂替一下下?我有事需要回江城。”
“當然沒問題。”
估計是見我只聊工作,沒聊旁的,白楊明顯松了口氣。
“那我現在就和許特助說一聲。”
我起,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聯系許澤洋。
白楊能力不比我差。
我倆又達協議,我以為這事應該很順利。
畢竟,許澤洋說過只要找到新的翻譯,我就可以離開。
許澤洋卻道,“小師妹,你的工作現在不歸我管了,你要是真想離開,至得和盛總打個招呼。”
我:……
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要求我遠離的是他,現在不讓我走的又是他,他到底想做什麼?
午后兩點。
一行人前往森林沖鋒、玻璃棧道和極限漂流等項目玩耍。
我心里憋了氣。
當真按陳雪說的那樣,故意和白楊組隊,偶有牽手的時候,也只是為了完比賽,居然把盛晏庭氣的面沉。
我這人骨子里盡是倔強。
越是不讓我走,我越反骨叛逆。
不管盛晏庭黑臉的原因是什麼,總之我走不了,他也別想好過。
留絡腮胡的工程師名喬爾。
是地道的西人,酷拉丁舞,之前聽聞我從小練習拉丁舞,幾次想約我一起跳拉丁舞。
晚上剛好有篝火晚會。
我仰頭喝了杯葡-萄酒,隨即來到喬爾面前,邀請他一起跳舞,算是給大家加個娛樂項目助助興。
喬爾眼眸一亮,“okok,求之不得。”
喬爾的確是一名很好的舞伴。
雖然我和他是第一次合作,他卻懂得我的眼神和肢,節奏很搭,從慢熱到快拍,配合的天無。
一曲跳完,圍觀的人群之中響起熱烈的掌聲。
我汗津津的抬手,扎起齊肩秀發,把白漂亮的頸子和鎖骨都出來。
口有點。
打算再喝一杯酒,繼續跳的。
手機忽然滴滴兩聲。
收到盛晏庭發來的短信:【511,過來一趟。】
我酒杯一放。
就不,偏不,他讓我過去我就過去,我不要面子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