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剛洗完澡,舒清雨只套了睡,裡面沒穿,因為屋裡開著空調,穿的還是春秋的薄款。
若是換作別的男人,此刻早就想非非了,褚辭末卻像是到了什麼燙手的東西,直接將舒清雨給甩開了。
舒清雨沒想到褚辭末會這麼不懂風,不但不上鉤,還如此沒好臉,褚辭末甩的力度之大,險些讓跌坐在地上。
“抱歉,我不喜歡異靠我太近。”褚辭末雖不知舒清雨是有心還是無意,他都不會生什麼齷齪的心思。
也就看在舒清雨是舒窈窈表妹的份兒上,他還耐心解釋一句。
褚辭末都這麼說了,舒清雨自然不能表現太過,只能裝作不好意思道,“沒關係,也是我大意了,沒看到你轉才會被撞到。”
褚辭末看著舒清雨一直待在房沒走,忍不住問了句,“有事?”
舒清雨臉上劃過一抹尷尬,只能自己找話題,“那個……網上的熱搜,你看到了嗎?”
褚辭末停下收東西的作,瞥了眼舒清雨,“你是想提醒我頭上有多綠?”
“不是……”舒清雨連連擺手,“我知道,遇上這種事,你心裡肯定不好,我代姐姐跟你說聲對不起,如今被全網嘲,肯定也到不力,也不知道神上不得了,希你不要因為這件事再刺激了。”
“呵,你倒是為著想。”褚辭末滿臉的譏諷,好似真的恨了舒窈窈。
舒清雨一臉苦笑,“再怎麼錯,也是我姐,我總歸還是偏向的。”
褚辭末不知道舒清雨是真心還是假意,他來這裡的目的已經達到,無需多留。
可他拎著行李箱剛準備走,便覺得頭一陣暈眩,渾跟發燒似的,熱得慌。
突然的不適,讓他心中警鈴大作。
褚辭末是臨時到唐家別墅裡來的,所以,朱曼就算有什麼歹毒的心思,也沒辦法臨時下手。
這期間,他接的人,就只有舒清雨而已。
褚辭末一個踉蹌,跌坐在床上,不可置信地看向舒清雨。
他原以為,舒清雨上的味道,是沐浴的香味,現在看來,沒這麼簡單。
舒清雨一臉擔憂的上前,“你怎麼了?”
褚辭末冷哼一聲,“我怎麼了,你不知道嗎?”
舒清雨無辜地搖搖頭,“我……我怎麼會知道?”
褚辭末雙目迷離地看著舒清雨,詭笑道,“你好香……香到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舒清雨地垂下頭,“你……你在說什麼,我、我聽不懂。”
實際上,舒清雨也燥熱得不行,上的香膏,自己也聞了,自然也會起反應。
褚辭末出手指,勾起舒清雨的下,一張俊臉一寸寸往舒清雨近,灼熱的氣息撲灑在舒清雨的臉上,迷幻又蠱,“喜歡我?睡嗎?”
舒清雨的心尖兒沒褚辭末的的,雙手忍不住摟上褚辭末的脖子,“喜歡,姐姐的債,我來償,你對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褚辭末輕笑一聲,一把將舒清雨推倒在了床上,雙手撐在舒清雨頭的兩側,“我可是個窮蛋,跟了我,不怕吃苦?”
“不會吃苦……你不窮,你有錢……你是褚靖昇的兒子。”舒清雨的神智已經開始迷糊,被藥所侵蝕,腦子裡只有。
只想要褚辭末快些刺穿的,給無盡的快樂與充實,心中藏的小,此刻全都無意識的傾瀉而出。
褚辭末瞳孔微,驟然起,眼裡哪裡還有半分混沌?
他給舒窈窈保持清醒的藥膏,他自己當然也是隨備著的,沒想到竟是真派上了用場。
原以為,舒清雨跟舒雪不同,現在看來,們兩母都一個樣,自私自利,親和道德在們眼裡,遠不及們心的私慾重要。
但凡們對舒窈窈有一憐惜與不忍,也不會一個跟唐順章搞到一起,一個又使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勾搭他。
他倒是不知道,舒清雨竟然知道了他的份。
想必正是看中了他的地位和錢財,才會如此豁得出去吧?
若非被藥所迷,當真瞧不出舒清雨有如此心機。
如此一對母,即便跟舒窈窈有些緣之親,可相不得了。
褚辭末重新拎起行李箱,頭也不回地往門口走。
“砰”的一下,關門聲讓舒清雨腦子一激靈,短暫地恢復了神智,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間,登時有些怔愣。
這藥是曾經的一任男朋友喜歡用的,為了增添房事趣,沒用完就分手了,沒丟,以為用在褚辭末上,他肯定抵抗不了的。
為什麼……他還能扛得住?
舒清雨捂著躁不堪的口,跌跌撞撞地跑回自己的房間反鎖好房門後衝進了浴室。
原本,想著,在唐家跟褚辭末發生關係,以朱曼搞事的格,肯定會鬧得滿城風雨。
屆時,大家都會知道,是褚辭末的人了,而只要暗暗放出訊息,說是褚辭末藉口去前妻家裡收拾舊,實則對前小姨子圖謀不軌。
為了聲譽,褚辭末肯定會跟在一起,打破謠言,證明他們兩個是真心相才在一起的。
可現在,計劃撲了空,只盼著自己沒有暴什麼,以後還能徐徐圖之。
一出唐家別墅,褚辭末便直接開車去往親子鑑定中心。
他派人去找過舒雪的前夫,詢問當初他們離婚的緣由,一開始,那人不肯說,後來劉異恩威並施後,那人才說,舒清雨是舒雪跟別的男人生的孩子。
褚辭末剛才假借收拾東西之名,就是為了去拿到舒清雨的髮去驗DNA。
他撞舒清雨,並非不小心,而是故意為之,如此,方便他扯到舒清雨的頭髮,又不會令舒清雨起疑。
只是沒想到,竟還遇到了點曲,發現了舒清雨的不懷好意。
如今,他只要拿著舒清雨和舒窈窈的DNA樣本去檢測,就可以知道,他們兩個是不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妹。
如果舒清雨是唐順章的兒,那麼,便足以證明,舒雪早在十八年前,就已經跟唐順章有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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