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辭末渾一僵,竟是有片刻被定住,好似失去了思考能力的大傻子。
沒有什麼比舒窈窈說他更開心的事了,所以……
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失智了吧。
在裡失智,算不得丟人。
舒窈窈剛才還說什麼來著?套還需不需要再買?
褚辭末的神智逐漸回籠,他哪會聽不明白舒窈窈話裡的暗示。
不再買套,就意味著……他們以後同房,就不會再做安全措施。
沒有安全措施,會發生什麼,他們自然都懂。
舒窈窈這意思,是願意為他生孩子了?
褚辭末心中一喜,雙手甚是不安分,“嗯,我一直覺得,隔著一層東西跟你一起,怪生分的,那就不買了吧。”
舒窈窈任由褚辭末的手在自己服裡遊走,甚至還略有配合的方便褚辭末更順手,“你也不怕我給你生孩子,是為了圖你家產?”
他們是合法夫妻,生出的孩子,是婚生子,有合法的繼承權。
日昇集團遲早都是褚辭末的,而褚辭末的東西,自然也會是他們孩子的。
褚辭末騰出一隻手,抬起舒窈窈的下,“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何況我的財產,反正我家的錢多得花不完,又不是因為你給我生孩子,我才給你錢花,即便是有孩子了,他所得的,也是沾你的。”
“嘖嘖,還說你不會說話,這不就說得好聽的嗎,都說到我心坎兒裡去了,我聽,再多說些。”舒窈窈笑得滋滋的,趁著褚辭末不備,一噘,直接在褚辭末角嘬了一口。
“舒窈窈……”褚辭末從牙中出舒窈窈的名字,灼灼的氣息撲灑在舒窈窈的臉上,“不如今晚就試試看不戴那玩意兒的滋味吧。”
那玩意兒……舒窈窈秒懂是什麼。
說實話,也想嘗試嘗試,但是……今晚不行。
昨晚消耗太大了,渾還痠疼著,明天還要去車站接小姨,可不想明天下不來床。
“褚辭末,打住……”舒窈窈眼見著褚辭末上的火被起,趕按住他的手,“我說認真的,今晚我們還是分房睡吧。”
要是真讓褚辭末進了被窩,才不信褚辭末能按兵不做君子。
所以,未免褚辭末不講武德,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安全。
可褚辭末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忍得連聲音都啞了,“舒窈窈,你玩兒我呢?”
褚辭末說話間,已經將舒窈窈打橫抱起,大步往臥室的方向走。
舒窈窈知道褚辭末現在正難著,也不好態度太強,省得刺痛了大總裁的心。
沒辦法,誰自個兒起來的火呢,自然要好生哄著,讓他把火氣降下去。
“乖,我也是為了你著想。”舒窈窈了褚辭末的手臂,“攢著勁兒,明晚好嗎?”
褚辭末著氣,不肯依,“你若真為了我著想,就不該讓我憋著,一直憋著才傷,況且,我也不想忍……”
舒窈窈也知在這種時候停,有點難為褚辭末了,只能撒地用腦袋拱了拱褚辭末膛,“人家的腰都快斷了,你今晚就讓我好好兒休息休息嘛~這種事,要兩個人都才行,你別圖你一個人痛快呀~第一次不戴束縛,你就不想給我一個好的驗嗎?”
這滴滴的聲音,愈發讓褚辭末心猿意馬,心裡被撓得的,恨不得直接將舒窈窈吞腹中,吃得連渣子都不剩。
不過,他倒也認同舒窈窈所說,第一次毫無束縛地結合,不該這樣草率,如若舒窈窈驗不佳,以後對這種事的興致就會大打折扣,如此,反倒是得不償失了。
見褚辭末繃著臉不做聲,舒窈窈繼續道,“你也不想我明天見小姨的時候,渾沒勁兒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吧?保不齊就誤會我婚過得不幸福,以為你是個不懂得心疼老婆的男人,我可是見不得你一點兒冤枉的。”
褚辭末被舒窈窈鼓著的腮幫子逗樂了,無奈地嘆了嘆,“唉,想不到我褚辭末也有敗下陣來的時候,你都這麼說了,我自然是你不得了。”
舒窈窈登時喜笑開,“我就知道老公最疼我,對我最好了~悄悄告訴你,我最近有好好兒練瑜伽,越練越了呢~”
褚辭末瞳孔猛地一:,最好擺姿勢了。
褚辭末將舒窈窈放到床上,他雙手撐著床邊,拽了床單,“舒窈窈,你今晚想消停,就別說這種讓我上火的話。”
舒窈窈輕咳一聲,“我只是想告訴你,今晚你乖乖的,表現好的話,明晚有獎勵。”
此“獎勵”褚辭末自然是懂,雖說是明晚,但他此刻已經是想非非了,“舒窈窈,你可真是個……會折磨人的小妖。”
關起門來,裡氣,他喜歡。
褚辭末認真地盯著舒窈窈的眼睛,“我可以不槍走火,但是,‘分房睡’這三個字,以後都不許再提,即便是以後我們有爭吵,也不許分房睡。”
在他的字典裡,跟自己的老婆,沒有“分房睡”這三個字。
“可是……我怕你難呀……”舒窈窈想著,要是跟褚辭末躺一塊兒,他看得見得著,卻什麼都不能做,這不是自找罪嗎?
“沒有可是,不抱著你睡,我更難。”比起一個人輾轉難眠,褚辭末寧願抱著舒窈窈修行。
“行吧。”舒窈窈沒再堅持,既然褚辭末承諾了他不會來,便肯定能控制得住的。
男人好,人之常,但能控制住自己的慾,才算本事。
“去洗澡吧,已經很晚了。”舒窈窈將褚辭末推進浴室,突然想起了什麼,趕叮囑道,“不許沖涼水澡吧。”
舒窈窈覺得,這大冷天的,沖涼水澡降火的行為實在不可取。
褚辭末小病初愈,可不能再涼了。
褚辭末故意了自己的右手腕,嘆道,“昨晚不小心扭到了手,想來這會兒也是不中用了。”
話裡有話,舒窈窈捂臉,真的不想秒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