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褚辭末被舒窈窈話嗆到,一陣猛咳。
要是這玩意兒這麼容易控制,那就太特麼神奇了。
反正他是做不到。
“怎麼咳得這麼厲害?”舒窈窈幫褚辭末拍著背,看著他臉都嗆紅了。
褚辭末角微扯,“舒窈窈,你可真厲害。”
“啊?”舒窈窈不明白自己為何突然到誇獎,聽褚辭末這怪氣的口氣,倒像是在說反話?
又咋了?
這服務還不夠周到?
“算了,不洗了。”褚辭末說著便起,卻被舒窈窈一把按住。
“不行,必須洗。”舒窈窈心一橫,直接拿著自己修眉刀,對準了褚辭末的。
“!!!”褚辭末雙瞬間夾,大驚失,“你住手!”
“這子我到時候賠你一條,夾做什麼?張開!”舒窈窈蹲下,拿著修眉刀在褚辭末的子拉鍊比劃了幾下,似乎是隻考慮從什麼位置下刀比較好。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褚辭末渾繃,警惕的盯著舒窈窈,“你瘋了?”
舒窈窈安的拍了下褚辭末的大,“別張,我會很小心的,不會傷到你大兄弟。”
“……”褚辭末甚是無語,舒窈窈拿著個修眉刀對著他,他能不張?
不過,他也算是領會到舒窈窈的用意,想直接給他的拉鍊給剌開?
好傢伙,要是誤傷了他下半輩子幸福就葬送在手裡了。
“等一下,我冷靜一下。”這下可好,褚辭末必須強迫自己控制,讓撐起的帳篷癟下去。
褚辭末閉上雙眼,越是想要讓自己不去想那檔子事兒,腦子裡便越發的渾濁,尤其是隻浴室這種本就曖昧的場所。
舒窈窈就這麼靜靜的看著,眼見著褚辭末的帳篷逐漸變了蒙古包……
這就是他所謂的冷靜?
褚辭末一睜眼,便看到舒窈窈歪著個腦袋,兩眼直勾勾的盯著他的蒙古包,面古怪。
褚辭末還是頭一次有這種臊的慌的緒,俊臉黑紅黑紅的。
“看夠了沒?”褚辭末因為極力制,嗓子啞啞的。
舒窈窈下意識道,“我一直都好奇,你們男人那玩意兒兜在子裡怎麼放,今天終於知道答案了,原來不是擺在正中間。”
“……”褚辭末眼瞬間沉了下去,舒窈窈的關注點為什麼總是這麼的與眾不同?
趁著褚辭末走神的空擋,舒窈窈揮刀而下,作行雲流水,“刺啦”的一聲響,褚辭末的子拉鍊被舒窈窈用刀片給剌開了。
“……”褚辭末毫無防備,看著自己爛掉的子,滿臉的“你是魔鬼嗎”的神。
也暗自慶幸,還好他剛才一沒,不然……保不齊濺當場。
舒窈窈完全沒功夫去深究褚辭末是什麼心,拉著褚辭末的腳便把子往下拉。
褚辭末被扯得一個踉蹌,屁一,咚得一下砸在了地上。
這回是真摔了,不用裝了。
“嘶……”褚辭末疼得皮疙瘩都起來了,尾骨差點震裂。
看著褚辭末臉慘白慘白的,額上冒著的冷汗,舒窈窈委屈的賠禮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想幫你個子而已,沒想到會用力過猛……”
褚辭末疼得牙齒髮,他是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溜溜的摔得這麼慘。
這冷汗一冒,他是什麼慾都沒了,大兄弟也黯然消停了下去。
舒窈窈咬著,眼見著褚辭末萎了,心裡咯噔一下,心虛的瞟了褚辭末一眼,暗想著,這一失誤,該不會給他摔出病了吧?
這……可真負不起責。
天吶,該怎麼辦?舒窈窈哭無淚,覺得自己闖大禍了。
“褚辭末……”舒窈窈可憐兮兮的喊著褚辭末的名字,“萬、萬一你以後都不起來了,不能傳承子嗣,我會讓我的孩子給你養老送終的。”
“???”疼痛已經讓褚辭末夠心煩的了,舒窈窈這莫名其妙的話又是一把火燒在他的心頭,“老子會不起來?你的意思,以後想跟別的男人生孩子?嗯?”
“啊這……”舒窈窈知道褚辭末又被傷到了自尊,連連改口,“沒、沒說你不行,我只是說萬一。”
舒窈窈說著,目還有意無意的掃了下褚辭末塌塌的那坨。
“……”褚辭末登時覺得呼吸不暢,磨牙霍霍,“舒窈窈!你腦子裝得都是些什麼垃圾?我不介意給你按浴缸裡洗洗!”
舒窈窈被褚辭末危險的目震懾到,一把抱住褚辭末的大,“這可是給你放的洗澡水,怎麼能讓我的腦袋瓜子汙染掉。”
“老子真是遲早被你氣死!”褚辭末重重的吐了一口氣,冷聲強調道,“沒有萬一。”
“哦!”舒窈窈點頭如搗蒜,“沒有就好,嚇死我了!”
看著舒窈窈心有餘悸的樣子,褚辭末濃眉微挑,心裡略帶著些許期待,“你怕什麼?”
“怕你找我索賠啊!”舒窈窈捂著還砰砰直跳的心臟,“我賠不起。”
“草!”褚辭末鬱的低罵了一聲,他還以為舒窈窈是擔心他不能再跟醬醬釀釀。
“彆氣彆氣,我真的知道錯了。”舒窈窈誠懇的低頭道歉,“讓你本就遭罪的雪上加霜,我罪該萬死,作為補償,這個月底房租我不收你的,這樣總行了吧?”
舒窈窈覺得,這是自己能做的最大讓步了,畢竟,錢對來說,多重要啊!
“還有啊,子我會幫你買條新的。”舒窈窈想著褚辭末的服都沒有品牌標籤的,應該不是貴貨,一條子,還是賠得起的。
褚辭末角微,沒說話,不會告訴舒窈窈,他的一條子,頂舒窈窈半年工資。
“你出去吧,我想靜靜。”褚辭末是真的覺得乏了,舒窈窈杵在這裡,他竟是半分遐想都沒有,只覺得再在這兒待下去,他肺會炸。
舒窈窈“嗯”了一聲,在褚辭末以為要出去時,一把托起了他的屁,“地上涼,我先把你弄進浴缸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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