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鼎軒甩甩頭,只當自己熬夜熬的幻聽了。
別說禇辭末不認識舒窈窈,就算他們認識,禇辭末也不可能看上舒窈窈這種綠茶。
而且,禇辭末不可能會當狗!
一想到這裡,方鼎軒揪起的心臟瞬間舒暢了許多。
他的好兄弟絕對不會一腳踩進舒窈窈那稀爛的陷阱的。
“親的,你還站在門口乾嘛呢?”鄒瑤看著方鼎軒面怪異,只以為他是對隔壁的舒窈窈有了異樣的覺,心裡極不舒服,面上卻裝作什麼都沒發現的樣子。
方鼎軒一把摟住鄒瑤,一臉壞笑,“沒什麼,很晚了,咱們洗洗睡吧,嘿嘿。”
鄒瑤嗔的捶了方鼎軒一把,“討厭~”
舒窈窈給褚辭末量了下溫,好傢伙,都℃了。
原本還不覺得,這會兒,褚辭末覺得腦袋越發的沉重,又暈又疼,口也悶悶的,難得很。
“先吃顆退燒藥,明天再看看況。”舒窈窈把藥塞進褚辭末的裡,給他灌了一口溫水。
褚辭末渾渾噩噩的嚥下,頭重腳輕,只想躺著去。
這風熱冒,著實比風寒冒難太多了。
這下,褚辭末腦子一片混沌,是真的沒力去想那檔子事兒了。
沒有鬧鐘吵,舒窈窈一覺睡醒已經是九點了,褚辭末還沒醒,舒窈窈下意識的出食指探了下褚辭末的鼻息,還有氣,沒噶就好。
又了一把褚辭末的額頭,雖然沒有昨天那麼燙了,但還有點微燒。
下樓去買了藥和早餐回來,褚辭末正好迷濛著雙眼坐在床上發呆。
還是頭一次看見褚辭末迷迷瞪瞪的樣子,舒窈窈覺得還新奇的。
“我還以為你丟下我一個人跑出去瀟灑了。”褚辭末的聲音啞啞的,帶著濃濃的鼻腔,一聽還怪可憐的。
“你這樣子,今天先休息一天,明天再去你家把東西搬過來吧”舒窈窈想著,褚辭末這副病樣,應該也沒力氣搬家了。
褚辭末了發脹的太,剛剛他接到了方鼎軒的電話,說是他爸媽勒令他今天必須跟杜乘歡見上一面,相不相得中再另說。
方鼎軒不想單獨去見杜乘歡,所以想拉他和杜乘敘一起。
實際上,杜乘敘也有說姐有男朋友,雖然最近跟男朋友出了點問題,但是也對方鼎軒不興趣。
按杜乘敘的描述,在杜乘歡眼裡,方鼎軒就是個又菜又挑釁的弱,兒時的手下敗將,哪個的能看上曾經被自己揍得屁滾尿流的男的?
他們倆,算是互相看不順眼,偏偏兩家的家長又要撮合。
他本不想去,可想到方鼎軒被人戴綠帽子這事兒,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跟杜乘敘合計合計,看怎麼理這個事,既能保全了方鼎軒的面子,又能讓他清醒。
“我今天有個面試要去一趟。”褚辭末想著,自己好像除了頭疼,輕微咳嗽,也沒有其他癥狀,勉強能扛得住。
舒窈窈倒是沒勸褚辭末,面試關乎褚辭末是否能順利就業,一個外人可不好干預。
“那你吃完早餐了去吧,量力而為,要是真撐不住就去醫院,沒錢的話……我先借你。”
舒窈窈從來都不是什麼大方的人,但褚辭末看病的錢,咬咬牙還是可以借的。
“嗯,晚上可能要蹭你的晚飯,可以嗎?”褚辭末還是頭一次到來自舒窈窈的關,也不知道舒窈窈廚藝怎麼樣,想嚐嚐。
“可以啊!”舒窈窈倒是沒覺得為難,反正自己也是要吃飯的,不過是多個碗多雙筷子而已。
現在也算是救褚辭末於水火了,這傢伙以後東山再起了,應該也不了的好。
同褚辭末的遭遇是不假,但也不做虧本的買賣。
因為要裝破產落魄戶,褚辭末的車子也沒開了,又不能讓方鼎軒知道他也住在這裡,只能步行到離小區50米的地方,等著他的司機來接。
到餐廳時,已經臨近十一點了,方鼎軒先到,已經在包間裡等著了。
“你裡說的不想見杜乘歡,來的還怪早的。”褚辭末調侃著,拉了方鼎軒旁邊的椅子坐下。
方鼎軒聽著褚辭末聲音啞啞的,“你咋地了?”
褚辭末了下發痛的眉心,“沒什麼,有點發燒而已。”
“你……你發燒了?!”方鼎軒剋制不住心的激,聲線突然飆高,彷彿看到了難以接的事。
禇辭末看著反應過激的方鼎軒,不明所以的挑了挑眉,“有問題?”
“你你你……”方鼎軒激的舌頭都快捋不直了,神神的湊到禇辭末的耳邊小聲試探,“昨晚的是不是你?”
“什麼?”禇辭末一副“你有病吧”的眼神看著方鼎軒,“你給我好好說話!”
方鼎軒聯想到昨晚約聽到舒窈窈了禇辭末的名字,現在又正好對上禇辭末發燒,難以置信的神溢於言表。
糾結了半晌,方鼎軒才悲痛道,“你是不是給人當狗了?”
他的好兄弟竟然為了一個渣自輕自賤,為了滿足渣的特殊需求,不惜以下半輩子福為代價,當時禇辭末遭遇的一切……肯定慘不忍睹。
“當狗的是你。”褚辭末沒好氣的瞪了方鼎軒一眼,著實搞不懂這傢伙在說些什麼。
方鼎軒滿臉的嚴肅,“咱這麼多年的哥們兒,你跟我說句實話,你是不是被舒窈窈PUA了?你昨晚是不是在家?”
褚辭末心裡咯噔一下,暗想,難不是今天他從舒窈窈家離開的時候,被方鼎軒看見了?
應該不可能。
他開門走的時候,特意留意了一下隔壁,門關著的,不可能看見他。
方鼎軒何出此言?
沒有實錘,褚辭末自然是不認,“你有病吧?舒窈窈是誰?聽都沒聽過。”
方鼎軒盯著褚辭末的臉企圖看出點兒什麼來,卻由於褚辭末過於鎮定,著實看不出破綻。
“不是你就好,嚇死我了!舒窈窈就是我朋友隔壁住的那的,昨天晚上找我借東西來著,我關門的時候,差點以為了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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