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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總,您夫人又又又去擺攤算命了》 第1卷 第54章 毛茸茸的大尾巴

“大師,救我!”

賀庭看見林溪,如同見到了親媽,抱住

“大師,我……”

話還沒說完,他被傅京堯提起來丟出去。

“臥槽!”

賀庭一屁坐地上,“傅京堯,你干什麼?謀殺啊!”

傅京堯面無表,有種他再廢話一句,立刻送去非洲的架勢。

賀庭吞了口唾沫,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傅總,林大師,我錯了,以前多有得罪是我不對,你們大人有大量,原諒我一回。”

傅京堯依舊面無表,“救不救?”

林溪上前一步,“如果確實是狐妖害人,我自然要抓住。”

末法時代,妖不易。

這只狐妖不在深山老林修煉,跑出來禍害人類。

抓住壞妖和厲鬼一樣,有特別多的功德,為玄師,不能放任狐妖為非作歹。

林溪上下打量地上的男人,“你上的狐妖氣息很重,你和什麼關系?”

“我們沒什麼關系,算起來只認識了一個星期,我還救過。”

賀庭眼眶微微發紅,“我和白無冤無仇,為什麼害我?”

林溪淡淡道:“狐妖嘛,最喜歡吸食年輕男人的氣,我早提醒你了,你還將狐妖帶在邊。”

言下之意,你活該。

賀庭耷拉著腦袋,“白一個人孤零零的,特別可憐,誰知道是狐妖。”

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大師,我會不會死?”

“不至于死。”

林溪轉了一圈,“你帶有狐妖的魅之氣,卻沒有傷害到本。”

“這只狐妖給你留了幾分余地,但也不排除留著你的命慢慢玩。”

“說說吧,怎麼回事?”

賀庭一五一十代。

那天,他被季箏打了一掌,心不好。

正好有朋友他去會所喝酒,送白回家后,賀庭準備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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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跟他一起去。

賀庭沒心思管,讓跟著進了包廂。

包廂中,其他人不斷調侃。

“賀,你從哪找的妹妹?”

“什麼妹妹啊,明明是人。”

“喲,賀換口味了?”

“你不懂,賀的口味一向如此。”

賀庭煩躁吼道:“都給我閉!”

眾人對視一眼,閉上自己的

周峰逮到機會嘲諷他,“賀人在側,只喝酒有什麼意思,要不玩點別的?”

賀庭懶得搭理他,“滾!”

周峰笑瞇瞇打量兩人,“賀,你吃炸藥了,誰惹你生氣了,難道是……”

他故意拖長尾音,賀庭抓住他的腦袋往沙發上撞,“是你爺爺!”

周峰瞬間慫了,趕道歉,“賀,對不起,我說錯了話。”

賀庭冷冷盯著他。

一堆人在那勸,白拉了拉他的袖,臉上浮現害怕之

賀庭放開手,癱在沙發上喝悶酒。

安靜待在一邊,時不時抬頭看旁邊的人一眼,似乎非常擔心他。

周峰惻惻盯著兩人。

從小他被賀庭著,無論哪方面都不如他。

上大學時,他喜歡上一個孩子,高興地跑去告白,可卻喜歡賀庭。

從此,他和賀庭勢不兩立。

周峰垂下眼皮,冷嗤一聲。

“賀庭,這個的好像對你很重要,要是毀了,嘖嘖!”

他給使了個眼

眾人端著酒杯,一個接一個給賀庭倒酒。

“賀,好久不見,我敬你一杯。”

“賀,我先干了,今晚不醉不歸。”

賀庭使勁喝酒,完全沒管邊的人。

滿臉興,不管邊的酒鬼,找到了好玩的地方。

姑姑總騙人間不好玩。

瞧瞧,這里非常好玩。

等下,更好玩了。

賀庭一直在喝酒,邊的人不知何時不見了,周峰也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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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突然,外面傳來一道慘聲。

賀庭酒醒了幾分,發現白不見了,他抓住旁邊的人,“呢?”

“周出去了!”

“周峰!”

賀庭起推開門出去,“白,你在哪?”

乖乖站在門口,表非常無辜,出雙手,手背的。

賀庭明白了,“你去廁所了?”

點點頭,拽著他往外走。

賀庭懂了的意思,“好,我們回去。”

周峰忽然沖出來,眼中滿是驚恐,扯著嗓子大喊:“妖怪,是妖怪!”

賀庭回頭,不耐煩吼道:“周峰,你胡說什麼?”

周峰抖個不停,一直重復兩個字。

“妖怪,妖怪!”

死死咬住下,眼淚奪眶而出。

拼命搖頭,雙手不斷比劃。

我不是妖怪,嚶嚶嚶。

賀庭的腦袋,“好了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周峰,你欠打是吧!”

他按著周峰揍了一頓。

打完后酒勁上來,賀庭腦袋暈乎乎的,一頭栽地上。

暈倒之前,他似乎聽見白開口罵人。

不可能,白是個啞不會說話,他果然醉了。

賀庭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外面天還沒亮。

他沒有多想,應該是那群狐朋狗友送他回來。

賀庭有點,下樓喝水,樓梯口閃過一道白的影子。

他腳步一頓,喝酒喝出幻覺了?

賀庭晃了晃腦袋,剛邁出一步。

一個無比悉的人站在臺階上,定定地著他。

賀庭瞳孔猛,“季箏!”

“季箏”角掛著溫和的笑,一步一步走向他,雙手攀上他的脖子。

他們靠的非常近,曖昧的熱氣噴灑在耳邊,賀庭的臉瞬間紅了。

“季箏,你怎麼來了?”

他既張又開心,話都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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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你……”

“季箏”靠的更近,手摟住他,指尖劃過他的領口往下探。

賀庭猛地推開,“季箏?”

“不!你不是季箏!”

他眨了眨眼睛,面前的人變了。

季箏的臉變了白的臉。

賀庭捂住口,十分生氣,“白,你干什麼?”

含著淚水,一副被非禮的模樣。

賀庭懵了。

難道他喝醉錯把白季箏,抱了

不會說話,弱弱的,力氣又小。

如果不是他先手,白不可能靠近他,更不可能抱住他。

賀庭馬上道歉,“白,對不起,我喝多了。”

翻了個白眼。

無聊,不好玩,這麼快就被識破了。

要是姑姑知道了,肯定會狠狠嘲笑

氣質大變,從一朵小白花變罌粟花,眼中盡是戲謔。

賀庭不對勁,“你怎麼了?”

忽然笑了,臉上不斷冒出紫,眼睛泛著金黃的

后,長出一條長長的大尾

不!不止一條,好多條茸茸的大尾

“臥槽!”

賀庭瞪大眼睛,酒瞬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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