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山神慌張,“倩倩生病了胡言語,大師你別介意。”
好不容易請來的大師,要是被氣跑就完了。
林溪掃了王倩一眼,轉出去,“看看另外兩人。”
王良山松了口氣,推開旁邊的門,“我妻子胡桃住在這里。”
胡桃和王倩一樣泡在浴缸中,看見門外的兩人,瘋狂拍打水面。
“王良山,是誰?我問你,是誰?!”
“我還沒死,你就帶著小三登堂室!你對得起我嗎?”
“王良山,你沒有良心……”
王良山吼道:“閉!”
胡桃更加激,兩顆猩紅的眼珠子死死盯著他。
“王良山,你居然吼我,我胡桃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還有你的小三和私生子!”
“你,你,你們給我等著!!”
王良山眉心突突地跳。
一個兩個都沒腦子。
他小心翼翼瞄了眼林溪,生怕一氣之下走了。
王良山弱弱地說:“大師,我妻子腦袋有病,您多擔待。”
“看出來了,想象力比神經病還富。”林溪抱著手臂,神淡淡。
王良山尷尬賠笑,“大師,需要看看我兒子嗎?”
林溪轉離開,“把這三人移到一個房間,我要問話。”
王良山給李三使了個眼,“你去。”
李三看著滿魚鱗的人,往后退一步,“王總,我靠近夫人不太好,你還是自己去勸勸夫人吧。”
媽的!老東西!
他只是一個打工人,讓他去怪,還不如去死。
萬一被傳染了怎麼辦?
李三退到樓梯口,隨時準備跑路,“王總,你來,我真的做不到。”
王良山深吸一口氣,他也害怕啊。
雖然里面是自己的妻子,但此刻的樣子比魔鬼恐怖一百倍。
想到不遠的林大師,他咬牙沖到胡桃邊,“起來,去兒子房間。”
胡桃尖,“不!我不去!”
王良山徹底沒了耐心,“不想死,按我說的做!”
胡桃聽到死字,直接炸了,“王良山,我死了最好,馬上可以給你的小三和私生子騰位置……”
王良山肺都氣炸了,抬手狠狠甩了一掌,“沒腦子的東西,我當初怎麼娶了你?!”
胡桃空有貌,沒智商沒商,愚蠢至極,適合當一個乖巧的花瓶。
他當初看中這一點,娶了胡桃。
王良山認為男主外主,人年輕漂亮,可以改善下一代的基因,不需要太聰明,待在家里好好相夫教子。
但婚后,胡桃總是疑神疑鬼,不管兩個孩子,天天盯著他的行蹤。
五分鐘不回消息,便瘋狂給他打電話。
有時甚至闖公司,不分青紅皂白大罵人。
王良山頭疼極了,念在生了一對兒的份上,他一一忍了下來。
這種時候,胡桃依舊沒意識到自己的境,胡說話。
此時,他無比贊同一句古話,娶妻當娶賢。
王良山十分生氣,強抓住胡桃的手,將提起來,“最后警告你一次,想活命就閉,否則我懶得管你。”
他眼神鷙,胡桃一下子慫了,捂住不停地哭。
“嗚嗚嗚……”
手心一片潤,王良山的心了下來。
他好聲好氣勸,“胡桃,我們結婚這麼多年,你要相信我,我好不容易才請來的大師,如果你把氣走了,我們一家人都得去死。”
胡桃低著頭,沉默不語。
王良山帶著進了隔壁房間,又親自將王倩拖進來。
李三站在一旁,目睹了全過程。
王總狠人啊,竟然徒手詭異的魚鱗,干嘛不帶手套。
這一刻,他有點佩服王總。
王良山警告了三人一番,回頭看向李三,“去請林大師過來。”
“好的。”李三下樓找林溪,“林大師,王總請你上去。”
林溪上樓,往里看了眼,立刻移開視線。
這畫面沖擊太強了。
三個魚鱗怪一人一個浴缸,不斷往上澆水。
王良山介紹,“中間的是我兒子,王虎。”
林溪多看了一眼王虎。
他上,指甲蓋大小的魚鱗不斷蠕,仿佛活了過來。
他明顯比另外兩人嚴重,不出三天就要死了。
再仔細一看,魚鱗的似乎不一樣。
一種深褐,一種淡黃。
林溪瞇眼,仔細打量。
王虎背上,胡桃口,王倩頭頂都有兩種的魚鱗。
王虎上比較多,胡桃次之,王倩最。
林溪道:“每個人上都有兩種魚鱗,你們說說怎麼得罪魚了?”
三人仍然低著頭,一邊撓,一邊澆水。
王良山急死了,“大師問話,快說。”
王虎張了張,“爸,我好,好難。”
王倩大喊:“爸,我記不清什麼,全太了。”
王良山十分擔憂,“大師,有沒有辦法減輕他們的?”
林溪丟出一張符。
符箓散發淡淡的金,胡桃、王虎和王倩瞬間覺沒那麼了。
王虎大驚,“爸,有用,真的有用。”
王倩抓到了救命稻草,拼命想和魚鱗有關的事。
還年輕,不想死……
林溪開口:“這種辦法暫時有效,要徹底解決詛咒,必須找到下咒的人,你們現在可以說了。”
王虎語氣非常囂張,“說什麼說?快給我治好,本爺命令你快點!”
林溪無語。
這個家沒一個正常人,都聽不懂人話。
王良山深吸氣,“大師你說就說。”
王虎不服,“你管我說不說,必須治好我!”
王倩忽然喊道:“我想起來了,碧落村,那條魚,一定是那條魚搞的鬼!”
“碧落村……”
王良山念叨村子的名字。
他猛地拍了拍腦袋,“上個月,我們一家四口去南方旅游,在碧落村待了三天。”
“這個村子的風景非常漂亮,村民們也很熱,但有一個十分奇怪的地方,廟里供奉著一條魚。”
“他們不拜神佛,只拜錦鯉。”
王倩緒激,語無倫次道:“錦鯉,那條魚,我看見那條魚進了我們家,飄在空中狠狠瞪我。”
“一定是它,錦鯉,魚害我們!”
胡桃瞪大眼睛,“不可能,你不可能看見那條魚。”
“難道你忘了?”
“那條魚已經死了。”
“它被我們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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