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白楊谷谷主看到地上這些骨頭,會不會扭頭就走?”
袁飛說出了三人心中的想法。
三人面面相覷。
田興健皺起眉頭,考慮到谷主的格,還真有可能發生這種況。
眼見著田興健踟躇不前,陳開口說道:“來都來了,找一圈看看。”
田興健尋思是這麼個道理,點了點頭,催促后的袁飛趕跟上。
其實,陳已經大致估算出巨蛇妖的型。
在落滿野白骨的地面,就有大蛇爬行留下的痕跡,約莫有雙人環抱細。
在跡中,他見過比這更大的巨蛇妖,因此并沒有過于驚訝。
三人就這麼大搖大擺來到山崖底下。
按照白楊谷弟子的說法,他們就是在這附近撿到的魂石。
陳好奇地找了一圈,果然在幾個山石中間撿到了一些零碎的魂石顆粒。
“礦脈可能就在附近。”
陳嘀咕了一句,抬起頭向山崖頂部。
就在這時,他的視線當中出現一道亮。
陳眼睛瞇起,向后退了一步。
一柄飛劍從天而降,徑直在了地上。
“什麼人!”
著那柄抖中的長劍,田興健抬起頭來,大喝一聲。
接著,一個著黑的中年男子從崖壁上突出的平臺探出頭來,看了眼下方。
“反應倒是快。”
中年男子從十多丈高的平臺上一躍而下,落到了陳跟前,拔出地上的長劍,冷笑著說道。
“在白楊谷,很有你這種實力的弟子。”
中年男子瞇著眼,打量了陳一眼,“不過你不是我的對手,趕走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跟著中年男子后,又有兩名著黑的修行者跳下平臺。
“不是邪修?”
陳打量著眼前三人,皺起眉頭。
他們雖然穿著黑服,但樣式與之前的邪修不太一樣。
同時幾人認出自己上的白楊谷白袍,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顯然與那些邪修不是一伙的。
“怎麼,不想走是嗎?”
其中一名黑人見陳還站在原地,于是拔出長劍,態度囂張地威脅道。
“砍死他們算了。”
田興健捋起袖子,提著板斧就要上前。
不過卻被陳攔住了。
陳看出中年男子之前擲出的一劍威力不大,只是在警告他們。
他著中年男子,平靜地道:“我們是來找白楊谷谷主的,敢問閣下見過有沒有見過他。”
“什麼谷主,沒見過,我們要在此地狩獵一條變異野,你們別來打擾我們!”
中年男子不耐煩道。
“既然沒見過,那就算了,我們只找谷主,別的事不會管。”
陳拱了拱手,轉就走。
“哼,算你們走運。”
田興健瞪了三個黑人一眼,跟在陳后。
中年男子邊的黑人不由大怒,道:“江師兄,他們不肯回頭,我去教訓他們!”
“不急。”
被稱作蔣師兄的中年男子名江,他抬起手,攔住了同伴。
他看著陳影消失在石林中,這才緩緩開口:“變異妖蛇就在前方不遠,他們三人只有外景境界,奈何不了變異妖蛇,去了也是送死,讓他們去吸引妖蛇注意,我們跟在后見機行事。”
“好主意!”
“還是江師兄頭腦清醒。”
兩名黑人連連贊嘆,讓江心里很是用。
他發現妖蛇行蹤后,認為奪寶大會承辦者一定會將玉簡放在妖蛇上,于是決定帶上兩名師弟,一同擊殺妖蛇。
只是當江回來后,妖蛇卻沒了蹤影,正愁著該如何引蛇出,陳幾人過來了。
本來他想著趕走來人,免得妨礙他們狩獵,不過在查探過陳的修為后,他立即改變了主意。
利用陳當餌,正好可以試探一下變異妖蛇的實力。
于是江帶著兩個師弟,悄悄跟在陳三人的后。
陳的神識早就探查到后的三個跟屁蟲,不過他沒有做出什麼回應。
三個黑人的修為太低,不值得他手。
反倒是魂石礦脈的存在讓他更興趣。
只是,走了沒多久,就聽到田興健驚呼一聲:“找到了!”
“找到什麼東西?大驚小怪的。”
袁飛被田興健的大嗓門嚇了一跳,忍不住埋怨道。
“是谷主留下的記號!”
田興健指著邊一塊巨巖說道。
陳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抬頭看去,果然看到巖石頂部有個刻出來的箭頭符號,以及幾個看不懂的象形標記。
“什麼意思?”
陳扭過頭問道。
“這是只有白楊谷弟子才知道的暗號,谷主留下的記號,是讓尋他的門人知道他去什麼地方,不過旁邊記號的意思,是讓門人在此等待他的消息,不要再往前走了。”
田興健解釋完,皺起了眉頭。
顯然谷主是發現了什麼危險,因此才不讓修為較低的門人繼續找他。
田興健趕順著標記指引的方向尋去,可走了一段路,就被一斷崖攔住了去路。
斷崖底部只有一個一丈多高的巨大口出現在面前。
“胖子,人可能在里面。”
袁飛指著口邊的腳印說道。
陳掃視了口周邊地面,道:“谷主應該是被人跟蹤了,迫不得已才進了此。”
田興健湊了過去,果然看到地上有不腳印,還有星星點點的跡。
“不好,谷主傷了!”
田興健臉變得很是難看,握著斧柄的手得關節噼里啪啦作響。
“冷靜一點,谷主應該還沒死。”
陳見田興健滿臉怒容,有點控制不住緒,趕說道。
“你怎麼知道他沒事?”
田興健愣了下問道。
“你沒看到這些腳印都是朝向嗎?”
“那有什麼問題?”
田興健搞不明白腳印朝向與谷主死活有何關聯,一臉莫名其妙。
“你傻啊,那些邪修若是殺了谷主,肯定離開此地,定會留下出來的腳印,現在沒有看到有人離開,說明人都還在。”
袁飛昂起頭,理所當然地道。
陳這時候開口,道:“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所有人都死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