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暖暖心里咯噔一下,本能的加快步伐,試圖遁走。
“回來!你要是敢走,我就沒你這個兒!” “回來!你要是敢走,我就沒你這個徒弟!” 司振國和怪老頭幾乎同時出聲。
得!又來了…… 每次他們一面就整這一出。
司暖暖絕的閉了閉眼睛,這會兒再想走已經來不及。
且不說老爹手下的保鏢了,單單是怪老頭手中的銀針,都讓出不了這個門。
“呃……老爹,師父。”
無奈,司暖暖只能強歡笑的轉,“好巧啊,你們……你們竟然都在這里。”
“巧嗎?” 司振國雄赳赳氣昂昂的上前,“你這臭丫頭,背著我把一個又一個的外人往家領,你是不得我在外面多待幾天吧?” “怎麼會?”到司振國的不滿,司暖暖連忙道。
“老爹,之前我不是跟你說了,讓你出去住是為了讓你散心,你怎麼能這麼惡意揣測我?” “哼!”司振國冷哼。
三天前,司暖暖將渾是的穆夜寒帶回了司家,并跟他說了在山以及與劉如意鋒期間發生的一切。
他雖然看不慣穆夜寒,更因六年前的事,對穆夜寒存有極強的敵意,但還是看在穆夜寒不顧的救他閨的份上,讓他住進了司家。
“老爹,穆夜寒傷的蠻重的,接下來的幾天,給他治療得費些功夫,要不你去外面玩幾天?” “外面有啥好玩的?我不去。”
“哎呀,你就去嘛!我給穆夜寒治療的過程比較繁瑣,接下來的幾天都沒時間陪你,平時你就看不慣穆夜寒,你要是再看到我為他忽視了你,你的心能好?” “那肯定不能,你敢為了他忽視我,我立馬就把他……” “老爹,你別忘了,穆夜寒也算我的救命恩人,咱司家人一向不喜歡欠人人,更不會做忘恩負義過河拆橋的事。”
“可是……” “老爹,為了你閨我能盡快還了穆夜寒的人,也為了不把你氣出個好歹,你還是帶小言和小逸去我給你定的酒店住幾天吧。”
一想到三天前,司暖暖跟他說的那些話,司振國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
這臭丫頭哪里是擔心他氣出個好歹? 分明是怕他待在家里,會讓穆夜寒和這老東西不自在! “你老爹我只是被你老了,又不是真的老糊涂,你是什麼怎麼想的,我還不知道?”司振國面怒意。
“哎呀,那是當然,我的老爹怎麼會老呢?我這只是親昵的稱呼。”
司暖暖上前挽住他的胳膊,撒道,“至于我的想法……我真的是想讓你帶兩個孩子放松放松,我發誓!” 說話間,出了三手指,“如果我說的有半句假話,就讓我吃火鍋只能吃素菜,一年到頭都吃不到三次葷菜!” “算了。”
司振國擺了擺手,“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就暫且信你一次。”
這丫頭向來無不歡,既然都能說出一年只吃三次葷菜的誓言,應該不會騙自己。
一年只吃三次葷菜,跟要了的命有什麼區別? “嗯嗯,你閨我怎麼可能沒誠意?” 司暖暖煞有介事的點頭,心卻在默默祈禱。
【老天爺,我說的是有半句假話才能應驗,你可別聽錯了誓言哈!】 “所以,你這丫頭只想當好閨,就不顧我這師父的死活了是吧?” 然,還不等清閑,怪老頭帶著醋意的聲音響起。
“沒有!師父對我那麼好,我哪里敢?”司暖暖立刻賠笑。
“不敢不代表不想。”
怪老頭腦袋昂的老高,“你要是不想認我這個師父可以直說,反正你從我這學的東西都學得差不多了,這次的人也幫你救了。”
“你用不著我這老東西,嫌棄我也正常。”
“師父說的這是哪里話?我怎麼會嫌棄你?” 司暖暖只好松開司振國跑過去哄怪老頭。
“行!你要是不嫌棄我,就帶上穆夜寒跟我走!我可不想接下來的幾天都過寄人籬下的生活。”
“您想住哪兒?”司暖暖著頭皮追問。
“只要不住這里,哪兒都行!” 三天前,穆夜寒重傷,穆家的保鏢又虎視眈眈,為了以防萬一,才將穆夜寒帶回了司家。
這幾天,穆家的保鏢以及其他勢力都沒有新的行,而且據調查,今天一早,穆家的那些保鏢就全都回了海城。
眼下就算搬出去,也不至于有太大的風險。
“好,那我馬上就去……” “安排”兩個字還沒出口,司振國就一把拽住的胳膊。
“去什麼去?有家不住,你要去哪兒撒野?你要是還當我是你爸,就乖乖待在家里,哪都不許去!” “爸……” “暖丫頭,你不用為難,你要是不跟我走,我自己走就是了,反正穆夜寒的你自己也能調理。”
怪老頭一邊說著,一邊落寞的轉。
“師父!” “老東西,你這招擒故縱玩的夠溜啊!”司振國再次拽住司暖暖,“小暖,你別中他的計!” “你自己沒本事,你管我用哪招?”怪老頭拽住司暖暖的另一個胳膊。
“暖丫頭,跟我走!” “是我閨,憑什麼跟你走?” “還是我徒弟呢!”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客廳的氛圍再次變得劍拔弩張。
“夠了!”司暖暖被吵的頓覺一個頭兩個大,“你們兩個加起來都是一百多歲的人了,能不能不要再跟個小孩似的一見面吵個不停?” “行!那你說,你是走還是留?” 兩人沉默片刻,不約而同的看向司暖暖。
司暖暖:“……” 每次怕也只有這種時候,他們兩個才能達一致吧? “你走我不留,誰讓我只有你一個寶貝閨呢?” “你留我不強求,誰讓我只有你這一個徒弟呢?” 兩人見沒有回應,紛紛落寞的低下頭去。
司暖暖看看司振國,又看看怪老頭。
兩人那委屈、可憐的模樣,實在讓人不忍拒絕。
奈何這種形,這幾年間早就見了很多次,已經形了免疫。
此時,再次看到簡直要抓狂。
“你們能不能別總用這一套?”司暖暖雙手抱頭。
“哪套都無所謂,我只想聽你說留不留下。”
司振國盯著。
“你走不走?”怪老頭同樣眼的盯著。
啊啊啊! 不管是走還是留,都得不了片刻的清閑。
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司暖暖抓自己的頭發,眼睛一垂,可憐的看向兩人。
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你們能不能別我了?我只有一個,你們再我,我只能……” “跟我來這套!” 然,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兩人異口同聲的打斷。
“走還是留,給句痛快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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