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覓一直在等祁遠那邊的消息,但是每次問祁遠,祁遠都讓安心,說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不會出事的。
可是林覓不知道怎麼的,心里總覺得不安。
晚上回到家,坐在沙發上閑下來,才覺得房間里空的。
之前秦硯一直厚著臉皮在邊打轉,他一不出現,才覺得邊空的可怕。
怕自己繼續這樣會陷緒的漩渦,便起給米粒做貓飯,讓自己忙一點。
貓飯香噴噴的,米粒開開心心的圍著打轉,林覓心也輕松了幾分,就在這時,手機響起來,是徐香打來的。
隨手接起來,夾在肩膀上,“喂?”
徐香的聲音帶著抖,“林覓,你到醫院來一趟,方便嗎?”
林覓一頓,把手洗干凈,拿起手機,問,“怎麼了?你生病了?”
徐香哽咽道,“不是我,是趙煒……”
“趙煒怎麼了?”林覓心里閃過一抹不好的預。
徐香的話令人絕,“趙煒……剛剛割腕了……”
林覓手里的水杯猛的掉在了地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徐香哽咽著道,“趙煒割腕了,剛才韓慶用的手機給我打電話,我才知道的,現在我剛到醫院,趙煒沒什麼大事,發現的及時,已經離危險了,就是緒不太對,我一個人在這,擔心出事,你要是忙的話就……”
“我不忙,”林覓已經換上了鞋,“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拿起大快步往外走。
很快就到了醫院,林覓直奔住院區,剛從電梯出來,就到了手提著藥的王助理。
王助理看到,眼睛一亮,驚喜不已,“太太,您是來看秦總的嗎?秦總不在這一層,在樓上vip區呢。”
不得不說,他看到太太,真的狠狠松了一口氣。
這兩天,太太一直不接秦總的電話,他每天進秦總的病房都覺得折磨,差點都要以為自己被秦總遷怒了。
還好還好,太太終歸是放心不下秦總,還是來探了。
想到這,王助理突然又想起病房里的白小小,頓時心里一驚,正猶豫該怎麼跟秦硯通報一聲,就聽到林覓說,“我是來看朋友的。”
王助理一愣,“啊?”
林覓沒有多解釋,對他微微一笑,點點頭便走了過去。
王助理提著藥,生平第一次覺得不知所措。
這事要不要告訴秦總啊?
……
林覓一路來到趙煒的病房。
徐香正紅著眼睛在病房門口抹眼淚,不遠,韓慶坐在那煙。
旁邊走過來一個護士,沒好氣的斥責道,“這里是醫院,不能煙,沒看到標識嗎?病人都需要恢復,能不能有點公德心?”
韓慶被人當面指責,臉上有些掛不住,但是礙于徐香和林覓在場,他了,沒說什麼。
林覓沒理會韓慶,只問徐香,“趙煒現在怎麼樣了?”
徐香恨恨的瞪了韓慶的方向一眼,說,“醫生給吊的點滴里有助眠的分,現在已經睡著了。”
說著,把林覓拉到了一邊,咬牙切齒的道,“趙煒割腕,跟韓慶不了關系!我剛才問他趙煒怎麼會這樣,他閃爍其詞,明顯這里面有事,這也是我把你過來的原因,咱們兩個在這守著,韓慶那狗東西就干不了什麼壞事了。”
林覓其實也猜到了,趙煒格活潑,原生家庭又幸福滿,不會突然想不開,除了韓慶想不到別的原因。
徐香有些忿忿不平的說,“我想去質問他,他到底對趙煒做了什麼,我真是咽不下這口氣。”
林覓攔住了,搖搖頭,“等趙煒醒了再說吧,我們兩個現在問不合適。”
徐香也不是頭腦一熱的人,咬了咬牙點點頭。
韓慶在那邊坐了一會,朝們走過來,說,“林覓姐,徐香姐,既然你們在這邊照顧煒煒,那我就先回去了。”
徐香忍了又忍,問,“非這麼著急回去嗎?煒煒還沒醒呢。”
韓慶抱歉的說,“學校里的事拖不了,明天還有實習活,不好請假。”
說完,對他們點點頭,便轉離開了。
他進了電梯之后,徐香忍不住罵了一句,“什麼東西!”
林覓道,“算了,別跟他一般見識。”
韓慶跟趙煒能到這一步,大概率不會有結果了,只要趙煒能拎得清,像韓慶那樣的人本就不值得。
趙煒這邊還沒醒,徐香去要了兩張陪護床,們兩人邊休息邊等著。
……
另一邊,王助理回到病房,心不在焉的幫秦硯翻換藥。
之前傷胳膊那次,秦硯還能接醫護人員接近,這次傷到的地方從后背一直到了部,他就不肯讓護士來了,王助理沒辦法,只好親自上陣。
上藥之前,白小小自然被請到了另一間屋子。
秦硯注意到助理似乎有些心神不安的樣子,等上完藥之后,問,“怎麼了?”
王助理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冷不丁被這樣一問,嚇了一跳,“啊?”
秦硯皺眉看著他,“在想什麼?有事瞞著我?”
被那雙鷹隼一般的黑眸盯著,王助理沒嚇得屁滾尿流都是他心態好。
當即竹筒倒豆子一樣全說了。
“秦總,我剛才在樓下到太太了,太太……是來看朋友的。”
秦硯眼神一頓,“來醫院了?”
王助理“嗯”了一聲。
秦硯有些不敢置信,“來醫院,都不肯來看我一眼?”
王助理汗流浹背了。
“好,很好。”秦硯冷笑一聲,眼神沉下去,“有種一輩子別找我!”
王助理心尖直,秦總怒了,太太怕是要遭殃了!
畢竟這世界上,誰能承住秦總的怒火呢?
……
林覓跟徐香說了會話,便起去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正要回病房,冷不丁看到旁邊影里突然冒出來一個人,嚇了一跳,隨即便發現那是秦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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