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覓瞬間反應過來,“你看到了?”
秦硯“嗯”了一聲,打開車門,把副駕上的椅套拽了下來,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換套新的。”
林覓站在車前,看著他的作,笑笑,“秦總,你不覺得你的占有有點變態嗎?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秦硯抬眼看,眼神冷冰冰的,“你想點個試試?”
林覓聳聳肩,鎖了車轉就走。
秦硯跟上來,“那男人是誰?”
林覓并沒有瞞,“陪徐香去參加相親大會認識的。”
秦硯眉頭頓時皺起來,“那男人是你挑的?”
“不是,”林覓沒好氣的說,“正巧認識的朋友罷了。”
秦硯嗤笑,“朋友會坐你的車送你回來?”
“秦總,”林覓停住腳步,抬眸看著他,“我有職業守,不會腳踏兩條船,你大可以放心,我不會跟除你之外的任何男人有不恰當的關系。你這個樣子——會讓我誤以為你喜歡我。”
“我是喜歡你啊。”
秦硯挑開脖子里的頭發,低頭親了親,故意把溫熱的呼吸吐在的耳畔,到林覓瞬間僵的,他混不吝的笑了。
“畢竟你這皮,堪稱極品。”
林覓對這種辱的話早已經刀槍不,徑直走進電梯,按下樓層。
秦硯邪笑著出拇指蹭了蹭角,在電梯門關上的最后一刻出手擋住門。
“如果,我說如果,”他隔著門跟對視,“我說我喜歡你,你會怎麼樣?”
林覓皺眉,“你不是才訂完婚?這種假設一點都不好笑。”
秦硯點了下頭,“懂了。”
他抬走進電梯。
電梯很快就到了,門一開,林覓就被他推出來,踉蹌著抵在了玄關上。
他氣勢洶洶,抵的很,大手扣住的腰,用力往上一抬。
林覓被迫分開,夾住了他健碩的腰。秦硯拉著的雙臂摟住自己的脖子,
低頭牙齒去咬的扣子,結滾,“以后不許跟那個男的來往了。”
他故意腰一下下的蹭,林覓眼中染了,蹙眉道,“本來就沒什麼。”
秦硯滿意的笑了,低頭親的下,胡茬扎的林覓側臉直躲,反被他的更。
他把人翻轉過去,讓趴在柜子上,扣住的往下,低聲調笑,“躲什麼?我又不是洪水猛。”
林覓心想,你比洪水猛可怕多了。
但很快就沒有多余的力再胡思想了,秦硯力行了什麼洪水猛“”。
……
第二天早上,林覓才知道,京市出了大新聞。
秦家和蘇家的世紀聯姻,被砸了場子。
砸場子的不是別人,正是訂婚的男主角。
秦硯在訂婚現場當眾宣布訂婚取消!
這可是秦家和蘇家啊,多從幾個月之前就開始盯著,誰能想到蹲了幾個月的頭版頭條,竟然以這樣一種方式結束了!
僅昨天一天,蘇秦兩家的票就連續跌停,政商兩界掀起了軒然大波。
與此同時,所有的都在猜測,能讓秦家繼承人不顧一切也要退婚的人是誰。
林覓翻著熱搜,好半天看向床上的男人,“你……”
話一開口,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也太胡鬧了。
秦硯似笑非笑的,“我怎麼?”
林覓過了幾秒才道,“蘇家的面子和里子都被你丟了,這事能輕易過去?”
秦硯挑眉,“擔心我?”
林覓實話實說,“我擔心我自己。”
這幾個月在秦硯邊雖然低調,可有心人只要一查就能知道是怎麼回事。
秦硯起穿服,譏諷道,“自私的品質倒是始終如一,放心吧,牽扯不到你上。”
林覓不敢茍同,起碼秦家就知道的存在,能放過?
本以為這次淮宇也會影響,沒想到從新聞出秦硯退婚,一直過了兩天,始終風平浪靜。
林覓終于意識到,秦硯的是有底氣的。或許他遠比以為的要強大得多,不然沒道理能頂住京市兩大家族的力。
午休的時候,林覓去接熱水。
回來聽到徐香跟趙煒嘆,“男人還是得照著年輕的挑,大活好力充沛,可別挑那過了三十的,索然無味。”
王助理正好路過,聽到這話,頓時被侮辱了,“三十怎麼了?男人三十一枝花。”
徐香不客氣的瞄了一眼某個部位,“真的嗎?”
陳萌接話,“假的,他弱的一批。”
王助理瞪大眼,“你再說這種話我就要告你損害我名譽權了!沒有調查是沒有發言權的!”
都不在一起工作了,還要人攻擊他,這惡魔是魔鬼嗎!
他倆日常斗,林覓都習慣了,看了一眼周晚珠的工位,問王助理,“周書今天怎麼沒來?”
自從周晚珠來了之后,王助理一直形影相隨,這還是林覓第一次見王助理單獨出現。
王助理說,“挨揍了,醫院躺著呢。”
大家都驚呆了,過了一會,徐香說,“老實說……就那個嘚瑟勁兒,挨揍一點都不稀奇。”
調侃歸調侃,都是一個辦公室里的,還是得去探一下。
下了班,大家買了花籃和水果,一起去了周晚珠住的醫院。
周晚珠真傷的不輕,整個人都快包木乃伊了,雙被吊了起來,凄凄慘慘的躺在病床上。
他們進去的時候,秦硯也在,兩個人正在說話,林覓聽到周晚珠好像是在說“加錢”之類的。
看到他們,周晚珠就噤了聲。
秦硯在這,大家都不太敢吱聲,他大概也知道,坐了會就離開了。
幾人這才把東西放下,七八舌的問,“怎麼傷這樣了?疼不疼啊?”
周晚珠委委屈屈的看了眼林覓。
林覓莫名其妙,周晚珠的表好像干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一樣。
他們也不好多打擾一個重傷患者,沒一會便起告辭。
從醫院出來,徐香蹭林覓的車,八卦的道,“你說,周晚珠挨揍跟蘇白婉有沒有關系?”
林覓笑笑,“心這個干什麼。”
“你也想到了是吧?”徐香一聽就明白了,“秦總昨天剛退婚,今天周晚珠就被打這樣,要說沒關系,鬼都不信。”
林覓“嗯”了一聲。
周晚珠應該是被京市那些人記恨上了。
說起來,如果不是秦硯找到了周晚珠,今天躺在醫院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也算運氣好,差錯的躲過了這一劫。
徐香慨完了,突然道,“林書,你看公司門口,是昨天那位霍先生吧?”
林覓一抬頭,還真是。
霍白一休閑服,手里提著一個飯盒,正站在公司門口。
但這不是最讓人頭大的。
最頭大的,是隔著不遠,秦硯雙手環,好整以暇的立在玻璃門旁,一副等著抓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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