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頭盔之前，他看了看聞雨落，指了下自己的面頰，聞雨落知道他什麼意思，抿了下，湊過去親了他一下。

他除了喜歡親，還特別喜歡去親他。

聞雨落親完了，發現徐雲闊手裡的頭盔沒給戴上，眼仁轉到他臉上。

徐雲闊扯了下，好像想說什麼，又忍住了，給把頭盔罩到了腦袋上。

之後再戴上自己的。

聞雨落跟他一塊騎上了車，他在前面，在後面，在車上坐穩，聞雨落抱住徐雲闊的腰。

「是不是把昨晚的事都忘了？」徐雲闊發車的時候，懶說了一句。

「……」

徐雲闊也提起昨晚。

昨晚到底做了什麼。

聞雨落微微抓了下徐雲闊腰部的料，回：「不記得……

徐雲闊笑了一聲，「行。」

「我幹什麼了嗎？」聞雨落說。

幹什麼了。

徐雲闊又再次回想起來。

昨晚聞雨落很黏他，除了主跟他索吻了，在宿舍樓下要跟他分離的時候，竟然扯著他不放，很不想回宿舍。

「不要，」

「除非你跟我一起。」

「我進不去，寶寶。」他哄著。

當時鐘雪和木子然先把單筱筱送回的宿舍，之後回到宿舍樓下的時候，向蘭蘭也回來了，跟男朋友騎的共單車，速度沒有慢太多。即便那時候聞雨落三個室友都在，徐雲闊也喊寶寶。

也是因為他沒忍住，聞雨落何時這麼黏過他，喝醉了跟小孩一樣，太他媽可了。

「你不是要帶我回家嗎？我要跟你回家。」

「真要跟我回家？」

「嗯。」又湊過來往他懷裡鑽。

艸。

要不是不想讓的室友們等太久，那會兒他特別想把親暈過去。

「好，我帶你回家。」他只能對道。

摟住，突然很不想讓回宿舍了，他在學校附近買過一套公寓，那個公寓空著沒人住，是可以把聞雨落帶到那去。

差點真把聞雨落帶走了。

是自己還殘存一點清醒，徐雲闊讓三個室友看好，準備去學校車庫拿車的時候，拉住鍾雪的手，「鍾雪，回宿舍了。」

「徐雲闊好像不要我了。」

「……」

說話完全找不到邏輯。

「沒不要你，我得去拿車，拿了車，方便一些，願不願意等我？」他耐耐心心地同說，盯著霧蒙蒙的眼睛，「不然，我背你去拿車？」

「不要，我要回宿舍了。」小脾氣說來就來，說道。

眼睛裡還有一道說不明道不清的委屈，好像他欺騙了似的，弄得他很沒有辦法，又招架不住。

「真的不跟我回家了？」 他問。

「不了，我要回宿舍。」突然堅決起來。

徐雲闊只能打消了念頭，大晚上把人拐去他的公寓也不妥當，後面就麻煩的三個室友帶進宿舍樓了。

……

徐雲闊半天都不回答，聞雨闊戴著頭盔的腦袋湊過去，「你說吧，」

「我能夠承。」

下次一定不會再像昨晚那樣把酒當飲料喝了。

「沒什麼，就是，」徐雲闊嗓音刻意轉了個調，慢悠悠地，「一直讓我親你。」

「……」

「十下不夠，要親一百下你才高興。」

「……」

徐雲闊一定有杜撰的分，聞雨落道：「你確定沒有在騙我？」

「騙你做什麼？」機車逆著風往前開了，徐雲闊說得一本正經，聲音裹挾進風裡，「不信你問你室長去。」

路過一個減速帶的時候，聞雨落跟著機車騰了一下，抱徐雲闊的腰，心想，還是不信，喝醉了，又不是喝傻了。

又聽見徐雲闊說了一句，「好。」

「以後這個要求可以經常提。」

他聲音渾渾沉沉，「我很願意滿足你。」

「……」

*

打完校春華辯論賽，聞雨落在學校變得更知名，以前大家提到，更多的是用「徐雲闊朋友」「徐大神朋友」這樣的指代，但是這次比賽之後，學校里很多人私下裡議論起的時候，多用「聞神」這樣的字眼，以前也有人這麼喊，因為長得太漂亮，但是現在用這個稱呼喊的人變了一大片。

聞雨落不知道一場比賽，讓上多了一種讓別人認可的神。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來到了聖誕節一天。

明大社團聯組織了一個聖誕派對，在復馨樓的頂層，復馨樓是明大院一幢很有設計的樓，樓外形像一個巨大的玻璃杯，樓梯自下環繞而上，最上面有一個寬闊的天頂層，這裡有富有個的塗和石雕，是院往屆的學生自己設計學校投建的，很多畢業生畢業之前畢業照的取景地都不了這裡。

聖誕節這天是周二，聞雨落和徐雲闊晚上都沒有晚課，準備晚飯後一起去湊湊熱鬧。

聖誕節，這天兩人就不打算在食堂吃飯了，預訂了校外一家熱門的烤店，下午最後一節課下了，見上面一起往校外走。

冬天天黑得早，六點還沒到，太已經下山了，飄著細細的小雪粒，暮沉沉，路燈發著橙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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