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禮部挖空了心思,想讓你們的定親禮隆重一些,畢竟親還有很久。」
折皦玉就笑了起來,「陛下也是強人所難了,本來親就是個長久的事,他卻心急,著人家提前辦喜酒一般。」
說話間,春草已經進來了,帶著小丫鬟給折皦玉將服換上。
馮氏當時就看直了眼神。
「——阿蘿,也怪不得連安王都為你折服了。」
不知不覺之間,小姑娘竟然長了如此艷的模樣。
折皦玉站在鏡子前也在滋滋的看,「是啊——我可真。」
真的阿蘿姑娘定親的時候,確實把齊觀南看愣了一會。
定親是在皇宮裡定的。皇帝宴請了滿朝文武——但凡有個品,都被請來吃席面了。
他坐在上首,看著底下齊觀南和阿蘿坐在一桌,心裡就高興。
王貴妃很不理解,「親的時候隆重點也就罷了,如今定親都這樣,親的排面怎麼上去?」
皇帝擺擺手,眼睛裡都有淚花,很是,道:「給禮部就行了,他們肯定有辦法的。」
反正他就只有一個弟弟,只能吃一次喜酒,那還不想盡辦法折騰?
禮部尚書很是明白皇帝的心思,於是這次定親也很是繁冗複雜。
折皦玉一大早就被拉起來收拾妝面,穿上華麗的裳,在鑼鼓喧天裡進了宮,然後跟齊觀南一起跪拜在祖宗祠堂前面聽禮部尚書親自念祭拜祖宗的話。
本來有些累,但轉頭一看,殿下竟然認認真真,虔誠得如同拜佛,那也不敢走神了,連忙也跟著努力聽。
聽著聽著,就覺得禮部尚書確實是厲害,整篇賦裡面都寫的男之讓上天容,實在是讓人。
所以落座之後,就跟殿下道:「禮部尚書還是有些文采的。」
齊觀南忍笑:「那是我寫的。」
折皦玉立馬後悔了,「你也不早說!你要是早說的話,我就記下來了。我記很好的。」
齊觀南忍不住在桌子底下了的手,「又有什麼關係?我可以回去之後親自念給你聽。」
折皦玉忍不住翹起角:「好啊。」
皇帝在上頭正好瞧見這一幕,也隨之笑起來,喃喃道:「真好啊……大家都很好。」
定親之後,安王可以頻繁去折家了。折家眾人,連折寰玉都沒有再阻止兩人見面。
因為時間長久之後,大家還是有眼睛的。
安王殿下無論以後怎麼樣,現在是真的好。無論阿蘿怎麼樣鬧騰,他也能滿足。用折思之的話來說,兩人隔著好幾里路呢,他的眼神都能冒出之火來燃燒阿蘿。
話雖然說得不雅致,但是意思卻完全表達出來了。
於是,便沒人管他的死活,只要阿蘿高興就行了。
齊觀南在折家的時候不敢對阿蘿怎麼樣,但是將哄騙到安王府的時候,那就有些不一樣了。
搖椅了他最快活的地方。將人抱在懷裡,他能搖一天。
折皦玉有幾次被親得迷迷糊糊,很有些找不著到了,無師自通的就見手進了他的裳里,被他擒住就是一頓。但再繼續的事就做不了了。
他只能連連往後面退,不敢再一分一毫,只問:「什麼時候可以親呢?」
折皦玉很想答應他明天就辦婚禮,但事總有輕重緩急嘛,道:「親的日子還沒定,但也不能早定。畢竟我上頭還有阿兄阿姐。」
也好為難啊。
齊觀南狠狠的咬了一口肩頸之,將人又抱在懷裡搖,「阿蘿,要不要跟我去蜀州玩幾年?」
他年後就要去蜀州那邊了。
折皦玉點了點頭,「好啊。」
齊觀南詫異,「都不想想?」
折皦玉歪在他的懷裡,想了想,道:「其實,也沒什麼可想的。」
一直想去蜀州看看。
斟酌的道:「殿下,我……其實做了一個夢。」
齊觀南的眸子就和了起來。
「嗯。」
折皦玉回憶道:「我的夢裡有蜀州。」
「蜀州里,有一座蜀王府。蜀王府里,有很多花花草草,都是我種下的。」
「殿下,我想去看看。」
齊觀南沒有多問一句,只是含笑道:「好,我們一塊去看看。」
「再過幾年,我們就回來。」
「好啊。」
想,這也許就是最好的結局了。
——正文完。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 | |
她是王牌特工,卻穿越成鄴城第一廢柴奇葩女!本小姐是醜女?化繭成蝶,亮瞎你的鈦金勢利眼!本小姐是廢柴?天雷在手!劈的你外焦里嫩香噴噴!只是貪財好色無底線,誓要桃花遍地開!某尊左手拿刀,右手拿劍,砍落桃花一朵朵!某女挑眉一笑:「你砍我桃花,我虐你白蓮,兩隻妖孽湊一雙,絕配!」
簡介:【空間+醫術+權謀+1V1雙潔+寵妻狂魔】穿成墨家棄女,成了替嫁沖喜新娘。成婚當日,顧宴:“我時日無多,委屈你了。”墨小唐:“公子玉樹臨風,是我高攀了。”
建始四年,天子北巡,天子最疼愛的妹妹樂安公主下嫁衛國公府,擇吉日成婚。婚宴當日,天子出其不意地從北境趕回,以謀反之罪,帶兵將衛國公府死死圍住。“想好了?”回門之日,棲鸞殿。桓羨語聲繾綣,以指挑起妹妹下頜,“朕要的,是只乖巧聽話的金絲雀,可不是具心有所屬的泥胎木塑。”他們曾是冷宮里相依為命的兄妹,可自那夜春風一度,過往的一切,便再不能回頭。薛稚淚落如珠散,絕望地將臉頰貼進兄長溫熱的掌心:“只要皇兄能放過我的丈夫,您讓我做什麼都可以。”自此,宮中少了位樂安公主,卻多了位日夜承寵的美人。直至天子大婚將近攜夫婿出逃。鏡湖澤國,紅楓如火。湖畔溫馨齊整的小屋內,少女躲在夫婿懷中,驚恐地望著門外喜服翻飛、形容狼狽的兄長:“皇兄……”天子目光陰鷙,手里還擒著她遺落的羅帶。一開口,喉嚨卻漫上鮮血腥甜:“樂安,你可真叫為兄好找啊。”----幼時薛稚最喜追在哥哥身后喚皇兄。后來,這個詞成了她的噩夢。
表姑娘有身孕了,一時間傳遍整個侯府。 本是喜事,卻愁壞了老夫人。 表姑娘容溫還未嫁人,這孩子的父親會是誰? 幾日後,有人來認下她腹中的孩子,又把老夫人給愁壞了。 因着認下這孩子的不止一人。 侯府三公子顧言鬆前腳剛認下,侯府二公子顧觀南也來認。 老夫人看着容溫,第一次對她發了脾氣:“你來說,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容溫:…… 她不過是前些日子家宴時醉了酒,驗身的嬤嬤說她還是清白之身。 兩位表兄在這認什麼? “祖母,大夫說他診錯了,我並未懷有身孕。” 老夫人衝她冷哼了聲:“你表兄都認下了,你還狡辯什麼?” 容溫:…… 她順着祖母的目光看向一旁的二表兄顧觀南,他位高權重,矜貴獨絕,極有威信,口中的話從未有人懷疑過真假。 而這樣一個人手中握着的卻是她醉酒那日穿過的小衣,她有嘴也說不清了。 在顧觀南的凜冽注視下,容溫咬了咬牙,回老夫人:“祖母,我腹中懷着的是二表兄的孩子。” 老夫人神色舒緩了些,笑道:“我就說嘛,大夫怎會診斷錯。” 容溫:…… 接下來的幾日她一直躲着顧觀南,直到一日顧觀南找到她,神色認真道:“表妹一直躲着我,如何能懷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