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縈恨恨地打他。

“是，是，我是混蛋。”

裴元嗣抬起阿縈的下，一點點吻去臉上的淚水，從額頭，到鼻尖，再尋到那兩片令他魂牽夢縈的瓣。他試探著撬開的舌，輕地吮咬，憐，直到苦的淚水纏于齒之間。

令裴元嗣欣喜若狂的是，他也能覺到阿縈在回應他，即使很微弱，似有若無，他依舊覺到了。

“我信你，縈縈，昭哥兒怎麼可能不是我的孩子，昭哥兒就是我去通州回來的那一天懷上的，那天我還對你發了脾氣，把你氣哭，我心里都清楚，是我對你說了混賬話、做了混賬事，你原諒我好嗎，縈縈，我們和好好不好？”

裴元嗣是的丈夫，他怎麼可能覺不到有沒有別的男人過，因為的子對他實在難以承，他后悔不該說那些氣話傷害，除了發泄當時的煩悶和傷害自己最親近的妻子沒有任何作用。

阿縈長長的睫了，“你說過，你介意我對你的欺騙和利用，你也在乎我對你是否全心全意……”

“我更在乎你。”

裴元嗣抵住的，“我不想再欺騙我自己，我本放不下你，不管我多努力地告訴我自己……”他自嘲地苦笑一聲，“是坐在你的邊，而你對我不聞不問便已令我寢食難安。你說想和我做表面夫妻，你想與我和離，你在張氏面前說出那些話的時候，我覺得我的心都被你傷了。”

“誰說過要跟你和離了？”阿縈不明白他怎麼總提這茬，那次生病燒糊涂里也在念叨這事，他用腦子想想就該知道定是不愿與他和離，和離了兩個孩子怎麼辦，又回哪里去，難道回沈家那個傷心地？

裴元嗣固執地說：“當時，你就是有那個意思。”

旋即又一笑，輕輕挲著紅潤的瓣道：“不過我現在確定了，你心里也有我，雖然你不肯承認。”

阿縈剛想說你想得，就被他箍著后腦咬著狠狠親了兩口，男人將打橫抱起，直奔床榻而去。

阿縈被他親到幾乎要窒息，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上一涼，服在上早就不翼而飛。

阿縈又又驚，費了半天勁才騰出手來在他窄瘦有力的腰狠狠一擰。可惜這男人渾沒有半點，且他此時全蓄力，本擰不，反倒擰得自己手疼。

便只好用力咬了口他的舌尖，男人這才痛嘶一聲氣吁吁地停下，疑地問：“縈縈？”

“你怎麼就想著這檔子事……我還要跟你談正事，你起來！”

裴元嗣按著眼底通紅，“我的正事就是你，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一邊去！”又低頭啄吻，“縈縈，你還記得我們多久沒做過了嗎，整整一個月三十二天，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從那天我幫你穿過小之后你就再也不肯理我，躺在一張床上你也只給我一個后背，我每天想你想到要發瘋。”

一個三十歲正值壯年的男人，夜夜和喜歡的子同床共枕卻連都不到一下，其實若裴元嗣想阿縈又不會攔著他，只是他心里想的阿縈不喜歡他，他不想強迫阿縈和不喜歡的他做這種事，否則那于而言一定是痛苦而非歡愉。

阿縈問：“那你究竟是更想我，還是更想和我睡？”

裴元嗣不假思索地道：“都想。”

阿縈心里泛苦，真恨他是木頭樁子，眼淚就忍不住又掉了下來，“所以你說的要跟我和好，就是為了和我睡？那你去找別的人吧，你不必去討好們，們肯定也愿意和你睡！”

“縈縈，縈縈……”

阿縈哭著背過去，裴元嗣眼中不閃過一抹懊惱，都怪他太饞阿縈，“縈縈，我不你了，你不要又不理我好不好？”

在裴元嗣心里，兩個人和好了自然而然就要做些夫妻間該做的事，生兒育繁衍后代是人之天，何況趙炳安還教過他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久而久之裴元嗣就形了習慣，做這些事可以增進夫妻之間的。

男人和人心里想的總是不一樣，阿縈想的是和裴元嗣摟在一好好說話解開心結，男人卻總想先做完滿足了再來談心，男人心里想的無非就是床上那點事兒，阿縈都懂，但就是心里很難，好像他這麼迫不及待跟和好的目的就是為了做這些事一樣。

哄了好半天阿縈才終于扭過頭來，淚眼看著他道：“我可以給你，可是你也要答應我，兩天之后你不能去蜀地，你若答應我，我就讓你。”

裴元嗣心想阿縈真是給他出難題，他抬手抹著阿縈眼角的淚，嘆了口氣道：“縈縈，你不喜歡，我便不會你，我會等到什麼時候你愿意接我。但這次巡邊，我必須要去，一則是因為我答應了圣上，就需得言出必行，二則蜀地民心不穩，我既推行新制，便要以作則，親去巡邊，我心里才能踏實。”

“你說過你心里只有我一個，就算是為了我也不嗎？”阿縈抱著最后的一希。

他的心都被阿縈生生給碎過，怎麼可能還容得下別的人？裴元嗣握著阿縈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那里是他跳的心臟，“我心里當然只有你一個，只是我也有自己肩負的職責。縈縈，倘若真如你所說，夢里這次蜀地會遭遇叛，那我更得去了，于國于民于君，我都不該有任何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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