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發來一張表包——

薩耶在金臉上，配字：快說，咱倆是不是天下第一好。

過了好一會兒，聞冬困得快睡著了，手機震。

著的手臂麻得不行，出甩了甩，另一隻手點開消息。

1874：【那你以後別淋雨】

就這？

這也太不會安人了吧？

憂鬱小薯條：【沒了？】

等了兩分鐘。

對方引用上面的表包，發了個【是】。

——快說，咱倆是不是天下第一好。

——是。

聞冬哼笑，注意到狀態欄時間，回他：【晚了，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

過了會兒，閉上眼聽著窗外的雨聲迷迷糊糊之際。

1874：【那今天第幾】

聞冬瞌睡被鬧醒，氣不打一來。

【你再耽誤我睡覺就是倒數第一！】

憤憤關了靜音蒙頭睡覺。

第二天早上八點半，張星序去敲聞冬房門。

屋裡一片安靜，一點聲音都沒有。

他喊了兩聲，一直沒反應。

抬手握上門把推開，一風頓時湧，吹起屋窗簾。

聞冬正趴著睡得香甜。

半截被子掉到地上，他繞開走近，喊起床。

「別睡了。」

他抬手拉開窗簾，窗外湧室。

被照得偏了偏頭，埋得更深了。

一點要醒的意思都沒有。

張星序說：「快遲到了。」

聞冬嘟囔了一句：「關你屁事。」

張星序蹲下，拿出手機點了兩下，問：「你剛才說什麼。」

聞冬好似不耐煩，往後一踹，被子全部掉了下去。

「關你屁事！」

張星序收起手機起，「那你慢慢睡。」

說完直接帶上門退了出去。

第20章 「這你男朋友？」

聞冬是被嚇醒的。

九點剛過, 猛地從床上坐起，抓起手機一看——天塌了。

慌里忙張穿好服出門，張星序正坐在餐桌邊吃早餐。

聽到靜轉過頭來, 「醒了？」

姿態愜意輕鬆, 上的氣質清爽得一看就沒上過班。

聞冬瞪他一眼, 取下包斜挎在上，「都快九點半了！你怎麼都不我一聲。」

「了，你讓我別管。」

張星序往後微仰，倚在椅背。

「吃早餐嗎？」他問, 「餅煎多了。」

「你自己慢慢吃吧。」聞冬飛速走過, 刷牙洗臉一氣呵, 兩分鐘都沒用到, 剛要換鞋出門，手臂被張星序拽住。

聞冬一個沒注意，讓他往後一拉坐到椅子上。

「你幹嘛？還嫌我遲到不夠久？」說著起要走。

「給你請了假。」張星序說，「先吃早飯。」

聞冬：？？？

「你沒睡醒我沒睡醒？說夢話呢？」了自己額頭，又要手去他的，被張星序偏頭避開。

他說：「你現在找張輸的照片發過去應該還來得及。」

聞冬將信將疑出手機看了眼, 昨晚開了靜音鬧鐘沒響, 連新消息也沒提醒，堆了好幾條未讀消息。

率先點進同事唐姐的聊天，對方讓好好休息，還拍了張假條過來, 讓之後去銷假。

聞冬翻出先前去醫院的照片發過去, 邊道謝邊說麻煩。

唐姐說沒事。

又問冒嚴不嚴重, 需不需要下午來看。

聞冬連忙拒絕，說自己輸完就回家。

目從手機上移開, 緩緩落到張星序上。

他正用筷子夾蛋餅，作像在用西餐刀切牛排。

不慌了。

一點都不慌了。

聞冬重新坐下，收回視線點開余悠的消息。

【你咋了？沒事吧？】

【別跟我說你只是睡著了】

【剛才187給我打電話那語氣跟剛殺人分完一樣，你真的沒事？】

【未接通話】

【看到了回消息，別裝死！】

聞冬回了句沒事。

重新看向張星序，問：「你怎麼知道悠悠的電話？」

表警惕一瞬，「你翻我手機了？」

張星序作一頓，抬眸看。

聞冬覺他下一秒就要罵出來了。

他卻只是倒轉筷子，抵住桌上一張布滿摺痕的紙，推到面前，解釋：「上次寫的道歉信里留了電話。」

聞冬想了兩秒，突然反應過來，「所以你是讓悠悠幫我請的假？不是你請的？」

張星序放下筷子看，「我怎麼請，趁你睡著翻你手機嗎？」

聞冬語塞，「我……我哪有這個意思，別誤會我。」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沒想到悠悠給你留電話了。」低頭摳手。

其實還想問張星序怎麼知道余悠能聯繫到同事，轉念又覺得沒必要。

假都請了，怎麼說也得謝謝人家。

聞冬抬起頭，「謝謝你啊。」

張星序還沒接，又問：「這個餅我能吃嗎？」

張星序：「……」

「吃吧。」

吃完飯聞冬包攬了家裡的衛生，張星序出門檢。

聞冬本來想陪他去，張星序視線上下一掃，淡淡說了句：「你穿這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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