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目前全公司就兩個助理和季臨知道謝杭壹份，雖說可以信任，但總歸有風險，只是今天的可以並且願意承擔這個風險。

再說，是謝杭壹讓戴的，要真是對他產生什麼影響可不背鍋。

慕檸見他沒什麼再拍戲的想法，他大概自己也做好打算。

......

柯瑜今天過來簽約，簽完梁東把帶到慕檸跟前。

小姑娘心不錯，氣也好，細眉大眼，更顯清純靚麗。

後來慕檸看過柯瑜現場表演片段，從上約約看見謝杭壹的影子，很有天賦，如果這幾年好好培養，現在績不會比宋梨或者安寧差。

確實是明珠蒙塵。

三人一起在會客區沙發坐下，柯瑜看起來張，手心攥，又嚮慕檸道了次謝。

慕檸：「不用謝我，謝你自己。」

「嗯。」

慕檸先問：「柯瑜，你對未來有什麼想法？」

柯瑜微愣：「我的想法？」

能有自己的想法嗎？行以來，無論是自己的還是朋友的經驗都告訴，一旦簽下合同，那麼們就是待宰的羔羊，幸運點正常接通告工作，不幸運就像這種，被雪藏五年。

「想法」是走到謝杭壹那個高度才配擁有的東西。

進公司不到一個上午，聽見「謝老師」這三個字的次數不下二十回。

們說謝杭壹可以自己選劇本自己決定自己工作，不想做就不做，慕總不管，也沒人能管得了他，一如既往地有特權。

羨慕，但不嫉妒，那是他用實力換來的，等自己有一天站到他那個高度......

思緒到這裡截斷，永遠不可能在那一層面，沒有畫家戲曲家的爸媽，更沒有人敬崇的文壇泰斗做爺爺。

眼下聽見慕檸這麼問，柯瑜自然震驚，不敢置信再問一遍，「我的想法？」

「對，你的想法。」慕檸微笑，「我們不是榨人權的公司，但也不是做慈善，相得益彰才是最佳的工作模式。」

「你當然可以有你自己想走的路，而我們的工作是為你鋪路。」

柯瑜聽完，抿著，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這條路在腦海里只有終點，但沒想過路的形狀，是筆直還是彎曲，路上都應該有哪些站點。

慕檸看出來的猶豫糾結，轉而問梁東：「我們現在手上有什麼項目？」

梁東：「參與投資策劃的兩個綜藝，《旅遊吧》和《我的一天》，電影電視劇各一部，都在籌備中，其他想要參與的項目我們都可以聯繫上，不過品牌代言的話有些難，目前柯瑜還是個新人，沒有流量沒有熱度，暫時接不了推廣。」

慕檸點頭，又細細問：「綜藝派了誰去？」

「《旅遊吧》是旅遊綜藝，派了唐元，也是個新人，《我的一天》讓熱度比較高的江淮去了。」

江淮一個月前簽了雲雍，青雲不想放人，但合同結束，他們沒有辦法。

喬以璇為此高興了好一陣，還慫恿招幾個編劇，說以後一定用得上，慕檸罵腦。

「謝杭壹呢？」

靜靜聽著的柯瑜聞言抬頭，看向倆人。

梁東說：「他說還沒想好，什麼都不接。」

慕檸笑，就猜到。

「那隨他去吧，你多安排點照片給他簽，不然他在家都沒事幹。」

「行，那當然沒問題。」

柯瑜暗地吃驚，果然是這樣，他不想工作就不用工作。

慕總對謝杭壹是真的好。

這邊慕檸察覺目，回眸溫聲問：「想好了嗎？如果實在沒有想法，可以讓梁東給你安排，他有經驗。」

柯瑜收斂多餘緒，堅定說：「慕總，我都想參加。」

慕檸和梁東同時來。

說：「我想為謝杭壹那樣的演員，但我明白這條路還太遠，我沒有演技磨練也沒有知名度，要是靠從小角演起可能得演五六部甚至更多，而捷徑是參加綜藝，提高曝度吸引，這樣小角才能有更熱烈的討論。」

慕檸看了眼梁東，而後冷靜說：「這樣你本沒有休息的時間。」

柯瑜聲調底：「沒關係，我已經休息了五年。」

倆人不再說話，坐了會，讓先出去。

梁東問：「慕總，那？」

慕檸低眸無聲笑，不僅在上看到謝杭壹的影子，還看見了自己的影子。

「就按說的，但是可以拼命，我們不能讓拼命，注意勞逸結合。」

「是。」

......

謝杭壹下午跟爺爺下了盤棋才看到那條朋友圈，吃驚不已。

慕檸不是個好分生活的人，朋友圈乾淨得像一張白紙。

而這張照片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謝杭壹眼尾翹起，給點了贊，又返回，放大照片看。

嘖，還是在家拍的。

這人，你說直，不懂趣吧，又能時不時給你驚喜，可就像夏天的雷陣雨，一陣一陣，下完這片雲，下一片不知在哪。

謝杭壹邊淡淡劃起笑，夏天快到了，雷陣雨是不是會頻繁些？

片刻後站起來，拿過外套，「爺爺，我出去一趟。」

「棋還沒下完，你這臭小子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