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像不像親妹妹？」

慕檸終於忍不住：「謝杭壹你是不是有病啊！」

謝杭壹盯著人，沉聲問出最後一個問題：「跟你那兩個男朋友比怎麼樣？」

慕檸這會聽著這個問題不害臊了，得意看他，「你又吃醋？」

嘖，真稚，什麼都要比。

「嗯，吃了很多，酸死了。」

一點不猶豫的直白回答讓慕檸呆了片刻。

「他們好還是我好？」

慕檸忽然笑：「謝杭壹，我告訴你個。」

男人目灼灼，「什麼？」

慕檸想了會，算了，先不說，讓他今天這麼壞，得治治他。

背過去，十分理直氣壯，「我又不想說了。」

謝杭壹：「......」

片刻後開了他這邊的燈，下床，走到那邊，拉出床頭櫃屜，到放在角落的戒指盒，打開，掏出戒。

一系列作流暢自然，再從被子裡出手，戴進無名指。

嗓音輕：「不摘了好不好？」

慕檸一直著他作，戒指套進指間，一陣冰涼。

看看他又看看手裡戒指，把手進被子，不說話，閉上眼睛睡覺。

謝杭壹看明白了，從這邊上床，抱過人。

他那頭的床頭小燈還開著，暖黃線鋪在起伏曲線上，沿著褶皺打下影。

......

第二天早上秦蓮破天荒地過來，慕檸在樓梯口一見趕跑回屋。

還在換服的男人見慌慌張張，「怎麼了？」

「我媽來了！」

「來就來，你慌什麼？」

慕檸沒好氣看他，「都怪你，留痕跡留上癮了是吧！」

脖子上是沒了，可大上有，往常吃早餐慕檸都習慣穿睡，快夏天，睡變短，上痕跡沒遮住。

匆匆忙忙換好服，和謝杭壹一起下樓。

秦蓮一見倆人，高興得不行，可轉頭就去斥慕檸：「小壹回來這麼久也不知道一起回家吃頓飯。」

慕檸坐下來：「忙，哪有空。」

「今天周六，沒有空？」

「沒有，等會去加班。」

秦蓮讓李姨把熬了一早上的燕窩拿出來，嘮叨聲不斷，「加班加班，整天就知道加班，跟你爸一個樣。」

目瞧見慕檸無名指的戒指，疑：「這不是我買的那枚啊。」

慕檸吃了口燕窩，「您買的那個能戴嗎？媽，下次別買鑽石，買黃金，保值。」

「你這孩子。」秦蓮問謝杭壹，「小壹送的？」

謝杭壹點頭應是。

秦蓮滿意笑，「我記得你們小時候玩過家家你也送過慕檸戒指，沒想現在真了。」

慕檸抬頭，「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你那腦子記得什麼。」

慕檸看謝杭壹，「你記得？」

謝杭壹手裡剝著蛋，正經答，「記得，當時還跟你求了婚。」

「......」

「你答應了。」

「......」

蛋剝好，順勢放進手邊的空碗，揚眉看去，「慕檸，我跟你求過婚，你不記得了而已。」

慕檸語塞，「什麼啊，七八歲玩過家家的事怎麼能當真。」

謝杭壹自然知道不能當真，勾笑，「反正現在你是我老婆。」

媽還在呢，慕檸桌子底下踢他，讓他閉。

秦蓮笑得更開心，「我今天留下來給你們做飯，順便打掃打掃衛生，晚上想吃點什麼？之前種的菜吃得差不多，還剩一點我給你們帶過來了。」

「有阿姨在，不用。」

「阿姨跟媽媽能一樣嗎，剛剛我已經讓去休息一天，晚上我來做飯。」

行吧，慕檸叮囑，「我吃什麼都可以，主臥別進。」

秦蓮忽然笑得邪惡，慕檸反應過來，大喊：「不是，是謝杭壹，哎呀，媽！」

越解釋越，慕檸憤憤，又瞪了眼謝杭壹，全怪他的臭脾氣。

吃完早餐慕檸去公司加班，底下員工可以好好休息，不行，中標後一大堆事忙著做。

無業游民謝杭壹早上送過去，下午來接。

晚飯秦蓮做好，三口人坐飯桌前吃飯，慕檸：「李姨在這，我爸怎麼辦？」

「不用關心他，今天有應酬不知道幾點能回呢。」

「那不是又得喝酒，媽你吃了飯趕回去。」

「哎，還趕我走是不是？我礙著你們了？」

「......沒有。」

謝杭壹在一邊默默笑。

然後桌底下又收穫一腳。

他的子早晚有一天被踢破。

吃到一半，慕檸手機來了消息，拿起來回，過一會，那邊又回復。

秦蓮皺眉，「把飯吃完先，什麼工作就那麼急。」

慕檸隨口說：「不是工作，是徐懷霜，問我同學聚會的事。」

秦蓮知道徐懷霜是慕檸同學，「也回來了？」

「嗯。」

「結婚了沒？」

慕檸又無語，媽真的好八卦，「沒有。」

「那趕不上你，我記得上學時男朋友一個月換一個，現在沒你快，你彎道超車了。」

謝杭壹聞言放下筷子，默默看了眼慕檸。

「媽！」

「媽什麼，不是你跟我說的？瞧你那沒出息的樣，我要是不幫你找小壹你怕是連男人手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