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北抬起手,想要去一姜心儀的臉,人卻驚恐地,後退了一步,拉開了和程安北距離。
姜心儀愣怔地看著他的那隻手,對程安北的接已經有了本能的抗拒。
像是有什麼心理影一般。
見姜心儀這副模樣,程安北心裡也不好。
他驚覺,自己已經對面前人造了太多的傷害,無法彌補,無法挽回。
程安北連忙回了手,深邃的眼底帶著不見底的悲慟:“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是嗎?
這話,姜心儀死過一次,不敢相信了。
“你離我遠一點。”姜心儀一直強裝鎮定的臉驟然崩塌。
程安北搖頭。
他的表看上去那麼悲傷,那麼堅定:“心儀,我離不開你。”
姜心儀的臉一下沉:“我說過了,我池絮,不是姜心儀,你到底還要我說多遍,才能認清現實!”
男人那張總是淡漠疏離的臉上出現了離恨,紅一點點染上了他的眼尾:“你真的不是?”
“不是!”
這一次姜心儀的回答仍然鏗鏘有力。
程安北濃的睫微微了,眼底仍然充斥不信。
他忽然朝前走了一步,姜心儀於是退後一步,就這樣幾步之間,程安北把姜心儀到了牆角里,抬手朝臉頰方向去。
“你要幹什麼?”姜心儀警惕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以為程安北又要和之前一樣強吻自己,隨時做好了反抗的準備,然而程安北只是輕輕地抱住了。
“這位先生。”姜心儀覺得可笑至極,“你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罵不走你打不走你,你就這麼一直纏著我?”
“還是說,你想從我上看到別人的影子?你想找替?”
“如果你真的想找,勸你別在我的上浪費時間了,我不可能。”
程安北卻過心口再次確認了那顆獨屬於姜心儀的黑痣。
“對不起,我當時沒有選擇你。”程安北微微閉上雙眼,睫和肩膀都在發抖,“對不起,心儀……”
“別這麼我!”姜心儀打斷。
程安北已經將姜心儀擁懷中,又怎麼會甘願就這麼放手?
他看著姜心儀抗拒的臉,心裡是一陣陣的疼痛。
“心儀,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別人……”
姜心儀卻無於衷。
即使現在程安北告訴,他沒過蘇甜甜,但那又怎麼樣?
難道他們就可以回到從前了嗎?
時隔一年,這句話已經帶不起任何漣漪,因為在姜心儀最需要程安北的時候,他不在。
而姜心儀如此冷淡的模樣讓程安北的心臟再一次陣痛,他不想看到姜心儀這樣的表。
抱著姜心儀的手臂不由得再次收。
男人嘶啞著嗓音:
“心儀,別不理我。”
“我錯了,可以再給我一個機會麼?我……我不能看到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想娶你……”
這個字徹底刺痛了姜心儀。
一把推開程安北,怒目圓睜:“你是不是瘋了?!”
“我已經嫁給別人了,我有老公!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程安北卻出欣喜若狂的表,他的語氣裡帶著小心翼翼和狂熱的期待:
“心儀……你這是,承認了嗎?”
承認是姜心儀,而不是池絮了麼?!
姜心儀嗤笑一聲:“承認了又怎麼樣?”
既然程安北說心口的黑痣還存在,那再怎麼狡辯也沒有用,而且程安北這個瘋子一定會掘地三尺去調查池絮的資料。
與其讓程安北不顧一切地調查池家和姐姐,還不如此刻撕破臉面。
“我是池絮,我有份證和護照,甚至指紋也匹配得上,從我醒過來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是池絮,誰都改變不了。”姜心儀冷漠地說出了事實。
儘管沒再否認,可程安北發現,自己此刻並不開心。
因為姜心儀臉上的表太冷靜了,就像一灘死水,在看著一個無關要的陌生人。
程安北的無數發洩落在姜心儀上就像是彈了棉花,沒有任何的回饋。
他的心也跟著這團棉花而變得空落落的。
程安北想不清楚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差錯,他挽回不了姜心儀,他心裡著急。
他低下頭,用最可憐最卑微最懇切的態度祈求姜心儀原諒,可面前的人對他已經沒有了,只有恨意和厭惡。
程安北的手指都在發抖,他剋制住自己的本能,出手……
再次穩住了姜心儀。
齒纏,姜心儀被程安北錮著無法彈,悉的覺充斥在口腔。
他想,哪怕是近在咫尺,他都不到姜心儀的存在。
好像只有把姜心儀吃拆腹了,眼前的人才是真實的,鮮活的,是他所一直懷念的。
程安北抓著姜心儀掌大的臉,吻得很深,很,錮著不讓彈,直到把姜心儀吻到臉發紅,差點呼吸不上來,程安北才緩緩鬆開。
他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眸裡此刻愫深沉似海。
“你還有一分鐘。”姜心儀冷冷地提醒。
就好像,不管程安北再怎麼親,都可以無所謂了。
“心儀,我每次吻你,你都會有一樣的反應。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承認?”程安北固執地認為姜心儀一定還有一點點喜歡他,哪怕給他一點可能,他都要牢牢抓住機會。
而姜心儀更是啼笑皆非:
“這不過是正常的生理反應,我跟我老公親的時候,也會有一樣的反應,所以,不觀戰在我面前的人是誰,我都這樣。不是因為這個人是你,程總。別自作多。”
什麼?
程安北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瞳孔一凜。
他著姜心儀的手一下力,整個人都虛弱蒼白得好像下一秒就會死掉。
“你,和他親過了?”
“那你們做了嗎?”
“做過幾次?”
男人步步。
“心儀……別這樣,別這樣欺負我……”程安北聲聲泣。
姜心儀氣到臉鐵青:“和你有什麼關係?這是我的私!你只需要知道,我和我老公很好,容不得你橫一腳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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