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質到奇怪，問小魚兒，“你最近怎麼不從家里帶糖果點心去學校了？”

“唔……不想吃了。”低頭做作業，頭也不抬的說。

“你前一段時間還帶很多。”林質指出。

小魚兒轉過頭，嚴肅的說：“媽媽，你在這里嚴重影響我做作業。”

林質攤手，“好，這個問題我們下次再聊。”

門一關，小魚兒趕從書桌下面出手機，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聽見了吧，我都照著你說的做了。”

“嗯。”

“嗯？”

電話那頭是一個穿著深藍針織衫的小男孩兒，端端正正的坐在書桌上，面前是電腦，他正在打字，“還有事兒嗎？”

小魚兒搖頭，“木有了。”

“拜拜。”他不由分說的掛了電話。

小魚兒瞪圓了眼睛，到了被冷落的失意。

回到房間，聶正均正打完了一個電話，看到懷六甲的老婆進來，趕忙上前摟著坐下。

“腳疼不疼？我給你？”他溫的說。

林質搖頭，“今天還好，不用了。”

“兒的事解決了？”他笑著問道。

林質困的說：“去了一趟琉璃家就不這樣了。”

聶正均說：“林潤那個小男生以后肯定能大，端看他現在的言行舉止就知道日后定不簡單。”

林質笑，“他就是太老了，害琉璃一直沒有養孩子的真實。”

聶正均大笑，著林質的肚子，說：“還是咱們這樣好，有兒有，兒都讓人頭疼。”

林質他的膛，“是你在頭疼嗎？”

“我看著你頭疼我心疼。”他抓著的手親吻了一口，眼睛里都是笑意。

林質失語，論舌來說，好像確實還欠一點道行。

日子就這樣像乘著流水一樣的小船向前劃去，當小魚兒拿到小學生涯第一個期末考試第一名的獎狀的時候，期待已久的弟弟也在這個雪夜降生了。

因為這小子太胖，醫生不得不在林質的下面割了一刀，麻醉過后痛得幾乎昏死過去。

聶正均抱著這個胖乎乎的小子，不知道是該哭該是該笑，該親親他還是該揍他的屁，以報他欺負自己妻之仇。

林質在半夜醒過來，一偏頭就看見窗外凝結的雪花，像是一夜間白頭的年，難擋青春綠意。

“醒了？”聶正均從門外進來，看到亮幽幽的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

林質看他，“你怎麼還沒睡？”

“大概是太興了，睡不著。”他了眉頭，有些自嘲的說。

林質手，他握住的手坐下，執起的手吻了一下，“你辛苦了。”

林質搖頭，為喜歡的人生兒育，覺得更像是在報答自己。

“還疼不疼？”

“有一點點點。”

聶正均手想按嗎啡，林質攔住他，“不用了，這樣麻麻的痛好的。”

“好？”他有些失笑，手上的額頭，“不是痛傻了吧？”

“我們又有一個孩子了，我高興。”

聶正均彎腰凝視，“是真的高興？”

“不然呢？”

他說：“不要為了我勉強自己，那樣我會覺得難過。”

林質握著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你覺得是勉強嗎？我覺得是幸福。”

聶正均眼眶發熱，他低頭吻上冰冷的，用盡溫。

清早，小魚兒在床上跟林質膩歪，強烈要求林質采用給弟弟取的小名。

“我的名字是哥哥取的，那弟弟的名字應該我來取！”腆著肚子跪在床上，叉著腰鼓著臉蛋兒。

橫橫坐在一邊看書，還有幾個月就要高考了，他隨時隨地都在突擊。

“哥哥，你說是不是？”小魚兒轉頭尋求同盟。

橫橫嗯嗯嗯的點頭，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林質苦笑，“可大白鯊也太……”

“多麼威風啊！”小魚兒自我覺良好，小臉蛋兒迎著，似乎沉浸在自己后面跟著小跟班的舒爽中。

聶正均推門進來，“在說什麼？”

“在說弟弟的小名！”小魚兒踴躍的回答。

“哦？什麼？”

“大白鯊！”

林質：(—)

聶正均難得楞住了，“什麼？”

“大白鯊？”小魚兒肩膀垮下來，氣勢有點弱了。

聶正均點點頭，“很好。”

林質詫異的看著他，小魚兒在旁邊樂滋滋的掰指頭，“我小魚兒，我弟弟是大白鯊，我們要稱霸海洋世界！”

聶正均走過來將小魚兒抱了下來，讓自己穿好鞋子，說：“心愿達了，現在該做什麼？”

保姆在門口等著，小魚兒一蹦一蹦的走出去，對著林質和聶正均揮揮手，“我去上鋼琴課了，白白！”

林質一臉難盡的盯著聶正均，問：“大白鯊？”

“要隨吧，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他隨意的說。

林質看了一眼旁邊小床上睡得一臉呆萌相的小兒子，怎麼也不能把這萌萌的小娃和兇狠的大白鯊聯系在一起。

之前林質和聶正均是于婚狀態，所以小魚兒的滿月就低調的在家里舉行了。但這次意義有些不一樣，這是們對外宣稱后第一次公開以夫妻份宴客，有特殊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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