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質撲進了他的懷里，埋頭在他的膛上，說：“大哥，你別生氣，我只是沒有想到而已。”

他冷著臉，溫度可以凍裂一臺冰箱。

只是沒想到自己在他心目中有這麼重要的位置，還沉浸在時他強吻了大哥而他不得已妥協的節奏里面。

死死的摟住他，不知道哪里來的那麼大的力量。

“林質。”他這樣喊，“如果你不確定我們是否可以走下去，我建議你現在就離開。”

眼眶不爭氣的紅了，抬頭看他，“你在趕我走嗎？”

漉漉的眼睛像是可憐的小鹿，盯著他，似乎可以融化他全的盔甲。

他手拉開，說：“我說了很多遍，我你。但似乎沒有一次，你能放在心上。”

極力否認，搖頭：“不是的，我只是沒有想到而已，我以為.......”

“你以為我只是一時興起？”他扯了扯角，目一片冰冷，失又無奈。

辯解不了，咬著，似乎有跡冒了出來。他說的對，的確是這樣想的，是太無知了......

松開手，低著頭，眼淚砸在地板上，了鼻子，說：“我知道了，對不起。”

抬手了的頭發，他雙手捧著的腦袋親吻的額頭，沉重的氣氛讓呼吸落在腳面上的聲音都聽到了，他在的視線里頭也不回的離開。

林質拉開柜門，看著那一排排或華麗或簡潔的子，無聲哭泣。

好自私，只以為自己的卑微，其實他的煎熬毫不比來的，興許會因為年齡的差別而

更大。

著柜門，想發出聲音大哭，但張了張，眼淚嘩啦嘩啦地順著臉頰留下來，像是泄洪的閘口，一旦被打開難以再關上。

該怎麼道歉？想不出來。

程潛心低落的來公司堵，結果一看，好嘛，的黑眼圈比自己還嚴重。

“你怎麼了？”他到關心起別人來了。

林質沒有分自己被的好，提著手包穿著一黑，面無表的說：“加班，熬夜太兇。”

“為資本主義賣命也不是不要命啊，能不能把自己當回事兒？”

林質按了按眼角，說：“已經結束了，后面不會了。”

他嘆了一聲氣，從口袋里掏出兩張門票，“去不去？你最喜歡的男歌手的演出會。”

“Eason？”的眼睛里有了那麼一點點的亮了。

“嗯，貴賓席，應該能看清楚人了。”程潛點頭，注視的神。

想到回去也是在空的房子里像鬼魂一樣飄來飄去，不知所措，到還真不如到一個熱鬧的場合里去，看能不能擺這種負面的緒。

“好啊，先去吃飯吧。”點點頭，應了下來。

他松了一口氣，說：“走吧，老地方。”

“嗯。”

林質從初中開始就聽陳奕迅的歌，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唱歌的話他總能唱到人的心坎兒里去。年紀到了一點更是如此了，有時候那些歌詞像是在印證自己一樣，讓人不得不著迷。

和程潛也曾在杉磯聽過一場他的演唱會，現場的氣氛很好，完全融，心醉神迷，有種由不得你的力量在牽引。

程潛拿的票的確很靠前，第二排的位置，剛好可以看清舞臺上的人。

在國看演唱會比國外氣氛更濃烈，上萬人的育場，片片的藍熒棒組的海洋，萬人

大合唱，雖音調不準，但勝在氣勢磅礴。

知道有人跟你是同好的覺真好，低聲跟著哼唱，角不自覺的就出了一抹微笑。

程潛手搭在的肩膀上，歪著子側過頭，說：“當下吧，把無關要的壞緒都扔一邊兒去。”

林質角上揚，臺上的人正在唱“好久不見”。

我來到你的城市

走過你來時的路

想像著沒我的日子

你是怎樣的孤獨

拿著你給的照片

悉的那一條街

只是沒了你的畫面

我們回不到那天

你會不會忽然的出現......

散場了，隨著人群往外走，程潛在外側護著不被撞到。熙熙攘攘的人流，突然就好想他。

“走啊，你愣著做什麼？”程潛手拉了一把，催促道。

林質回過神來，決定去好好的認錯。

可是什麼時候呢？看了一眼時間，晚上十點半，他是不是睡了？每天那麼忙碌，還是不要打

擾他的休息時間，明天再說也不遲。

躺在床上，在想怎麼組織語言，怎麼讓他相信他得無法自拔呢？

好難......因為他似乎想要的是讓認識到是他在飛蛾撲火，一往深。可是......舉著手機看了一眼他的照片，是這樣嗎？

被餡餅砸中的第一反應是什麼？對，這是一個夢。

只是這一次，林質失算了。還沒走出家門上班的時候琉璃就打來了第一個電話，提醒刷一下娛

樂新聞，目前在頭條。

“為什麼？”林質錯愕，一邊通話一邊翻微博。

“跟你在一起的那個男的不是前段時間和易小花在一起嘛，現在了網友熱議的焦點，關于有沒有被劈已經上了熱搜，哦，搜了。”琉璃在那邊驚訝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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