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
江檸豁出去了,盡管沒有證據,也要告訴謝景珩。
憑他的能力,想去查沈夢璃這些事輕而易舉。
“不幹淨,你不能娶,你知不知道那次在......”
然而,男人擰眉打斷接下來的話,“夠了,江檸,有的事你完全可以當作不知道,也不適合手。為了你的安全,這段時間除了跟我上下班,哪都不許去。”
江檸苦笑,眼眶瑩潤,“那就祝謝總和沈小姐白頭偕老,鸞和鳴,花好月圓,一生一世,幸福永遠。”
是啊,人家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明知道沈夢璃是那樣的人,他卻毫不在乎,這就是真吧。
而待在謝景珩邊這一年多的陪伴完全就是一個笑話。
謝景珩攥江檸的手腕,沉聲道,“江檸,別鬧,我會給你個代。”
江檸冷笑,用力拽開他的手,迅速起,“不用給我代,難不你還想讓我去參加你們的婚禮,讓我眼睜睜看著你們攜手步婚姻的殿堂嗎?”
鼻子一酸,微微哽咽,強忍淚水不落下來。
不要再喜歡這個男人了。
“謝總沒什麽事,我先出去了,另外這工作我辭定了,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就算你把我綁在邊,也隻是一時,不可能一世。”
直腰板走出去,不再留在這裏跟謝景珩瞎掰扯這些,毫無意義且傷了心。
謝景珩著人決然的背影,冷眸將桌上的文件橫掃落地。
......
又到了下班時間。
沈妤知道江檸這幾天心不好,一到下班的點,準時給打電話並準備帶去吃吃喝喝,看夜景。
電話裏。
“檸檸,謝景珩這是限製你的人自由,他以什麽份捆綁你,就算是丈夫也不能這麽做,丫的,我現在就去公司找你,不將他打個鼻青臉腫,頭破流都不能讓我順氣。如今他有了未婚妻,你們分手了,他頂多算一個挨千刀的前任,算個屁啊,啥也不是。”
沈妤當初還覺得謝景珩這人還不錯,帥氣多金,不近,這條件頂配的好。
原以為江檸跟他在一起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可如今,那個狗男人竟想左擁右抱。
這個渣男還以為自己是古代的王爺還是皇帝嗎,坐擁後宮佳麗三千,一天寵幸一個妃子?
去他的謝景珩,現在可是新時代。
們家江檸又不是離了這個渣男就活不下去了。
重回當年“若芙”頂峰,就是獨事業代表好吧。
大主劇本就該是的。
“好啦,你就算來也沒用,這裏是他的地盤,到時他要是上幾個保安把你扔出去我可攔不住,畢竟他們隻聽謝景珩的。”
江檸關上電腦,將東西塞進包裏。
“行了,你趕回家該躺躺該睡睡,我沒事,好得很,不用擔心。”
沈妤隻好無奈應下,“好吧。”
掛斷電話後,江檸拉開下麵那層屜,準備放一份文件進去,卻看到裏麵放著的藥盒。
回想起昨天在辦公室的畫麵,江檸毫不猶豫取出一粒藥。
剛準備就著桌上的水吞下去,卻被從辦公室出來的謝景珩一手拍掉。
“誰讓你吃的?這藥傷你不知道?以後不想要孩子了?”
江檸掃了一眼地上的急避孕藥,冷笑道,“謝總不是警告過我別妄想母憑子貴嗎?吃了不正如你意,即便以後懷不上我找丁克丈夫也不是不可以。”
謝景珩被江檸這自嘲的樣子直刺到心深,一氣湧上心頭,卻拿眼前的這個人沒辦法。
“回家。”
男人終究還是沒有開口跟理論,離開時不忘將屜裏的藥盒扔到垃圾桶裏。
回去的路上,江檸坐在副駕駛沒有再跟他說一句話。
打開窗戶看著外麵的街景,晚風緩緩吹散掉不愉快的緒。
隨後,謝景珩將車停在一家藥店門口。
江檸眸底盡是神傷。
他是後悔扔掉那盒藥了吧。
他並不希有機會懷上他的孩子。
他是擔心哪天要是真的懷孕了,好利用孩子他娶吧。
對於他來說,確實隻有沈夢璃有資格生他的孩子,畢竟結了婚後,人家名正言順。
五分鍾後,謝景珩拎著一個藥袋回來。
男人坐進車裏淡淡道,“以後我會戴套,那藥不必再吃了,你有當母親的資格。”
江檸輕笑。
是不是該謝謝他?為考慮到以後的事。
江檸沒回話。
兩人一路無言回到景灣,車的氣氛冷到極點。
書房,謝景珩坐在辦公椅上著煙。
桌上的煙灰缸已落了好些煙。
他的目一直盯著放在桌上的相片。
相框裏的照片是謝景珩五年前跟父親一塊拍的,父子倆的登山照。
兩人的眉目極像。
盡管從小待在爺爺邊長大,但謝景珩對父親並沒有跟薑蘭笙那樣平淡又陌生的態度。
他有很多話題可以跟父親聊,父親也總能讀懂他的心,知曉他的重擔並輕鬆化解他的力。
對於謝景珩來說,謝鼎文不僅僅是他的父親,更是知他懂他的良友。
“景珩啊,你有你的責任,但你更應該有屬於自己的人生,放手去做任何事,爸一直在你後。”
“失敗並不可怕,你可比我當年勇敢果斷多了,要知道,我謝鼎文的兒子是最出的。”
“可以選擇原諒,也可以選擇不原諒,不必因為緣關係的紐帶而迫自己做不開心的事,也不要委屈自己。”
“始終是你的母親,對此我已看淡,你卻不可以,千萬不能因為這件事而影響你以後幸福的人生。”
“真希將來能有個孩子走進你的世界,能懂你你嗬護你。”
......
父親的話一直縈繞在謝景珩耳中。
他們之間的父子相是那麽的和諧快樂。
而這好的一切,全被三年前那場嚴重的車禍給毀滅。
想到這裏,謝景珩握著酒杯的手青筋暴起。
“爸,你放心,他們一個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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