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易真可憐。”鄔思渝著大肚子,抱著半個西瓜,直接用勺挖。
黎薑正給傅予安喂,聞言看一眼,“你什麽時候同心泛濫了?”
“就是覺得他這人可憐又活該。”鄔思渝吐了個西瓜子,“早就跟他說了白璐不是什麽好玩意,他還要一頭紮進去,現在不要錢養個黑心蓮,還得當便宜爹。”
“你不是說白璐的孩子是他的嗎?”黎薑把吃飽喝足的傅予安小朋友抱在懷裏,作練的給拍嗝,“既然是他的孩子,就不算白養。”
“要不是的種到還好了,”鄔思渝說:“就是他的孩子他才慘,要養白璐這個吸鬼一輩子。”
“路是他自己選的,不管走什麽樣,他都怪不得別人。”
黎薑說完,放下已經睡著的兒,把鄔思渝懷裏的西瓜拿走。
“吃點,西瓜糖分太高。”黎薑給鄔思渝倒了杯溫水,“不想生個小糖人出來就吃點。”
鄔思渝角一,“說起來你兒的滿月酒打算怎麽辦?”
“該怎麽辦就怎麽辦唄。”黎薑給自己削了個蘋果,並不在乎這些儀式上的東西。
什麽都不求,隻求兒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長大。
“對了,你和傅懷勉的婚禮打算什麽時候辦?”鄔思渝抓著的手,就著剛吃了兩口的蘋果咬了一口。
“之前說要辦,因為你懷孕一直延後,現在該辦了吧?”
黎薑嫌棄的把蘋果給,又給自己削了一個。
“傅懷勉好像說過一,時間應該跟安安的百歲宴日子近的。”黎薑指指自己的腦袋,“我現在一孕傻三年,很多東西都記不住。”
“你那是記不住嗎?”鄔思渝白一眼,“你那是有人都替你做了,你什麽都不用心。”
黎薑煩酸檸檬的語氣,“說的你們家祁言什麽都不管你似的。”
鄔思渝給了一腳,收斂了臉上的笑容。
“一個很正經的問題。”鄔思渝用腳了膝蓋,“黎越和黎琬,你打算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黎薑咬了一口蘋果,“我又不是法。”
“你來。”鄔思渝哼笑,“你別以為黎琬幾次提出要見你,都被你拒絕了。”
“不然呢?”黎薑攤手,“我現在還在坐月子啊姐妹!”
鄔思渝:“……”
“於叔和他太太也來了幾次,我知道他什麽意思,但我真的沒辦法原諒黎琬。”
黎薑小口小口的啃著蘋果,突然低聲音說:“我這輩子都忘不了安安剛出生就被黎琬抱走,第二天我找到時,渾滿了管子躺在新生兒病房裏的樣子。”
“鄔思渝,你不會懂我那一刻有多無助。更不會明白我有多想代替安安躺在那裏。”
“安安明明什麽都沒做過,卻因為是我的兒,替我遭了一場無妄之災。”說到這裏,黎薑哽咽了一下,“我不見黎琬,是對好。不然我不敢保證我不會當場捅死。”
“我又不是來勸你去見的。”鄔思渝抱了抱黎薑,“我隻是擔心你會到外界的影響,委屈罷了。”
黎薑推了推,小聲的嗔:“你趕起來!”
鄔思渝這個死東西好似不好的住口,正好趕上漲,睡都快了!
鄔思渝一頭霧水的看著把推開的黎薑,就見匆忙跑進了浴室。
什麽況?
“你幹嘛呢?”鄔思渝長脖子問了一句。
黎薑快速換了件上,開門的時候沒好氣的瞪了一眼,“你小點聲,吵醒我兒了。”
鄔思渝:“所以你到底怎麽了?”
黎薑看一眼,意味深長的說,“以後你就知道了。”
鄔思渝:?
古古怪怪的賣什麽關子?
沒過幾天,圈子裏傳來一個消息:裴易把白璐接回去了。
鄔思渝第一時間給黎薑語音八卦。
“我就說有熱鬧看吧?”鄔思渝一臉的興,“裴易這輩子都別想擺白璐這個吸鬼了。”
“我對別人的八卦不興趣。”黎薑冷冰冰的聲音比兜頭一盆冷水還能讓人清醒,“今天我兒滿月了,現在正在給拍照,我先不跟你聊了。”
傅予安小朋友正被攝影師擺弄著凹造型。
大概是第一次看見自己爸爸媽媽外公外婆意外的陌生人,安安小胖丫明明很困,卻睜著一雙大眼睛。
攝影師和助理都誇安安漂亮,尤其是那雙眼睛,像媽媽,將來肯定是個人。
黎薑聽了這話忍不住翻白眼,傅予安的眼睛是漂亮,但現在充其量就是一小瞎子。
攝影師給傅予安拍了些照片,又給傅予安和爸爸媽媽拍了張合照才離開。
傅懷勉財大氣,不選片,不管照片裏安安是哭是笑,照片他全要。
黎薑說他現在就開始暴兒奴屬。
傅懷勉卻摟著的腰,親吻水潤潤的,“我最寵的永遠都是你。”
“油舌。”黎薑笑著嗔他,但心裏是高興的。
傅懷勉見抱起拍照都能睡著的兒正要上樓,趕攔住。
黎薑:?
傅懷勉把孩子從懷裏抱出來給育兒嫂,他則是捂著黎薑的眼睛帶往地下室走。
眼睛被擋住看不見路,黎薑卻一點都不慌。
的手覆在傅懷勉的手背上,“你準備了驚喜嗎?不過你兒是出月子了,我還要再過十幾天才算真正意義上的出月子。”
傅懷勉親吻德側臉,“你辛苦了。”
黎薑笑了聲,“所以可不可以提前下驚喜的容?”
“不能。”傅懷勉提醒注意腳下的最後一級臺階。
“神神的,”黎薑撅了撅,藏不住角越來越明顯的笑意。
大概能猜到傅懷勉準備的驚喜是什麽。
隨著距離的不斷拉進,仿佛聽見安靜的地下室走廊上回著興又張的心跳聲。
傅懷勉帶著走到一扇門前,握著的手輕輕推開了門。
“可以睜開眼睛了。”傅懷勉說著,把捂在眼睛上的手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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