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黎薑所想,傅懷勉不是自己離開的。
據監控錄像裏的畫麵顯示,他被一個年輕人用花瓶砸暈後帶走了。
人全程低著頭,披散著的長發遮住了大半張臉。
但黎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人是誰——周嘉寧。
查了一下今晚在玉華臺有預定的賓客,果然看到了周嘉寧的名字。
黎薑臉不是很好看。
雖然在認出帶走傅懷勉的人是周嘉寧後,一直沉默著。可越是安靜,越是讓邊留下來陪著的裴珺和鄔思渝到不安。
那種暴風雨前最後的寧靜,山雨來風滿樓的迫讓人到窒息。
玉華臺的值班經理差點給黎薑跪下,黎薑倒不會為難一個經理,但保留了追究責任的權利。
也沒急著報警,讓裴珺存了事發時的監控錄像和用來砸暈傅懷勉的花瓶作證據後,才拿出手機查傅懷勉的定位。
要不怎麽說有一個占有強的老公,也沒有壞?
傅懷勉為了時刻掌握的位置,早就在手機裏安裝了一款由他閑來無事研究出來的定位APP。
在APP裏,他不僅能掌握的位置,同時也能找到他。
周嘉寧還不算笨,知道自己帶走了一個不定時炸彈,還懂得就近原則,節省時間。
黎薑很開快車,但這一次卻把車速開到了極限。
發機引擎發出咆哮,一道暗綠的流在寬闊的馬路上一閃而過。
傅懷勉已經被周嘉寧帶走半個小時了。
在過去的半個小時裏,如果想做些什麽,現在已經得手了。
想到周嘉寧會對不省人事的傅懷勉做什麽,黎薑握著方向盤的手不斷用力,手背上白的皮被繃到極致。
絕對不會讓除了以外的人,染指傅懷勉。
胎與地麵發出刺耳的剎車聲,黎薑不費吹灰之力就在前臺打聽到了周嘉寧的房間。
想找到他們,實在很容易。
一個人帶著一個神誌不清的男人,本就引人注目。
黎薑沒等裴珺和鄔思渝,問清楚房間後,直接上樓要人。
七樓707號房,黎薑找到門口時,手裏不知從哪兒順來一滅火。
也沒想幹別的。
萬一周嘉寧不來開門,砸門也有個趁手的東西。
故技重施,黎薑砸了707門口的消防報警,尖銳刺耳的警報聲打破了走廊上的安靜。
噴淋頭裏的水灑出來,伴隨著各個方向傳來的腳步聲,咒罵聲,低呼聲,此起彼伏。
黎薑目清冷的盯著自己麵前這閃閉的門,心裏已經默數了三個數。
就在揚起手中的滅火,正準備對著門鎖砸下去的時候,哢噠一聲,門開了。
門,出周嘉寧略顯驚慌的臉。
周嘉寧上穿著酒店提供的白浴袍,頭發漉漉的披散在肩上。
似乎是沒想到黎薑這麽快就找了過來,四目相對的瞬間,周嘉寧有那麽一瞬間的愣怔。
黎薑冷笑一聲,纖細白的手指挑開滅火上的安全栓,對著周嘉寧就是一頓猛噴。
“啊!”伴隨著一聲淒厲的尖聲想起,周嘉寧被黎薑噴了泡沫人。
黎薑扔了手裏的滅火,一腳踹在肚子上。
周嘉寧不住,踉蹌著跌回房裏。
黎薑走進房間,反腳勾上了房門。
居高臨下的睨著跌坐在地上的周嘉寧,黎薑眼裏沒有半點溫度。
“可惜了周小姐的好算計。”黎薑彎腰撿起周嘉寧掉在地上的手機,按著的手指解了鎖,毫不意外的在相冊裏找到幾張跟傅懷勉擺拍的照片。
“周小姐這麽聰明,應該知道幾張照片代表不了什麽。”
黎薑冷笑著把正在格式化中的手機扔到周嘉寧腳邊,便繞過朝房裏走去。
普通的三星級酒店大床房,玄關左右兩邊分別是洗手間和櫃。
走進去,一眼就能看見擺在房間正中央的大床。
傅懷勉一不的躺在床上,雙目閉,沒聽見黎薑的聲音,更沒有半點反應。
男人著上半,出一截的鎖骨。
被子蓋在前,遮不住他健碩的膛。
黎薑手向被子時,後傳來周嘉寧淒厲的聲音。
“黎薑!我跟傅懷勉孤男寡共一室這麽長時間,該發生的早就發生了!”
“哦?除了跟傅懷勉擺拍照片,你還想幹什麽?”
話音未落,黎薑的手指已經挑開蓋在男人上的被子。
被子下,除了健碩的在燈下散發著人的澤,還有胡被塞進被子裏,團一團的襯和西裝,別的啥也沒有。
至於他的子,還好好的穿在上,連腰帶扣都沒鬆。
“子都不,就想跟他發生點別的什麽?”黎薑諷刺的看著周嘉寧:“周小姐,對幻想不要過度沉迷,否則有損健康。”
周嘉寧臉一陣青一陣白,看著黎薑把傅懷勉扶起來,把皺一團的襯給他穿好。
“周小姐應該想過後果了吧?”黎薑把周嘉寧解開的襯紐扣一顆一顆係到最上一顆,冰冷的語調沒什麽起伏,“我的人,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啊!”
“照片你已經刪了,你還想怎麽樣?”周嘉寧低頭看看自己上的狼狽,肚子上剛挨了一腳的地方作痛。
“我還想怎麽樣?”黎薑使出吃的力氣把傅懷勉架起來,“周小姐該不會以為我踹了你一腳,咱們倆就扯平了,你把傅懷勉帶走並打算對他行為不軌的事兒就能當沒發生吧?”
“不然呢?傅懷勉也沒到什麽損失……”
“我的男人被你帶到酒店上,還被你擺拍一些曖昧的照片,你說我沒什麽損失?”
黎薑盯著周嘉寧的手,恨不得把過傅懷勉的手指都給剁了。
“誰知道你有沒有趁機揩油,在他的和腹上?”
“還有你剛剛在玉華臺用花瓶砸他那一下,你知道他的腦袋多金貴嗎?如果他有什麽後癥,你十個腦袋也不夠賠!”
黎薑扶著傅懷勉艱難的往外走,經過周嘉寧旁時,的聲音輕飄飄的,卻讓人遍生寒:“周小姐,你已經是年人了,該明白人總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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