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主任就別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了,不然咱們這些年輕的鑒定員,有樣學樣可就不好了。”
常虹說著,也不知想到什麽,臉上不屑的神突然變的惶恐。
“噯呀,忘了黎主任現在還是咱們傅總的太太。希你如你所說,不會拿一個人的前途開玩笑,因為我說了兩句實話就讓傅總在工作上難為我。”
黎薑看著常虹的眼神漸冷。
從來不記得自己有什麽得放的罪過常虹。
可聽冷嘲熱諷的語氣,字字句句都在諷刺,分明怨恨自己很久了。
楊思輕輕扯了扯黎薑的袖,小聲說道:“黎薑姐,你別跟一般見識。”
黎薑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就聽到常虹輕嗤:“用得著你裝爛好人?狗子!”
黎薑瞇了瞇眼,看向常虹的眼神越發的不善。
“我是不會拿一個人的前途開玩笑,也不屑跟傅懷勉吹什麽枕邊風給人使絆子,但是你應該知道,升職評級,需要的可不是一份漂亮的簡曆。”
黎薑冷眼看著常虹,一字一頓的提醒:“除了富的工作經曆,還需要有理職場中人際關係來往的能力。你該不會單純的以為升職隻需要工作經驗富就行吧?”
常虹一凜,“你什麽意思?”
“我什麽意思你自己心裏應該清楚。我的確不用跟傅懷勉吹什麽枕邊風,就你現在這個表現,升職怕是沒那麽容易。”
“你!”常虹臉變的十分難看:“小人!”
“這可跟我沒關係。”黎薑指了指頭頂的防線,“這是建咱們鑒定中心的規矩,啊,我忘了,你還沒接考核,所以不知道。”
“不過沒關係,我可以提前給你考核都有哪些容,你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聽說到這裏,常虹的臉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黎薑,你用不著這樣諷刺我。”常虹冷聲說道:“湯琳薇臉皮薄,覺著自己沒臉在鑒定中心待下去,放棄了自己的大好前途,我跟不一樣。”
“你確實跟不一樣。”黎薑為此表示讚同,“恐怕本就沒想過,你是這樣的人。”
諷刺不被反諷,常虹憤怒的眼神恨不得在黎薑上盯出兩個來。
可比這更可怕的眼神黎薑都敢正麵迎視,自然不會怕。
“啊,有兩點我得跟你說清楚。”
黎薑出一手指,“第一,我跟傅懷勉在很早以前就認識,所以你觀念中的我勾引傅懷勉,排同事的事兒本不存在。
至於湯琳薇有沒有跟你暗示過什麽傅懷勉對我跟對別人不一樣,我隻能說,他在鑒定中心看我的眼神還算是克製的,如果換做以前,他看我的眼神完全可以用毫不加掩飾的直白來形容。”
常虹抿著,臉已經完全鐵青。
黎薑竟然能猜到心中所想!
“第二,鄔思渝打了湯琳薇,盡管已經道過歉且做出賠償,鑒定中心也給了鄔思渝相應的分,但我知道這事兒不能因此當做沒發生過。
但我問你一句,就算鄔思渝沒打湯琳薇,你還敢放心的跟——跟一個麵臨危險時,會把別人推出去替自己擋刀子的人共事?”
“人都是自私的,針不紮在自己上,永遠不知道疼。”
“你現在之所以能站在所謂的道德製高點諷刺我,無非就是你沒親經曆過被扳手開瓢兒,腦袋上針的痛苦。如果當時經曆那一切的是你,你現在未必能有我這樣大度。”
黎薑說完,禮貌卻疏離的對著常虹微微一笑。
“傅懷勉今晚請大家在玉華臺吃飯,你也可以去,我不會為難你。”
黎薑說完,左手拎著氣憤不已的盧雯雯,右手拉著抿不語的楊思,回到辦公桌前收拾好東西打卡下班。
坐上黎薑那輛墨綠限定款車子時,盧雯雯顯然已經被撲麵而來的金錢味道衝昏了頭腦,忘記了先前的不愉快。
盧雯雯小心翼翼的著下的真皮座椅,“哇塞塞,黎薑姐,小QQ到三叉戟,你這簡直是鳥槍換炮啊?這得不錢吧?”
“也沒多錢。”黎·凡爾賽·薑尤其含蓄,“反正都是買,幹脆一步到位。”
“嘖,傅總真壕氣。”盧雯雯有種的歎。
黎薑:?
“我買車,跟傅懷勉有什麽關係?”
盧雯雯:“難道不是傅總送你的新婚禮?”
“不是啊!”黎薑無語,“我自掏腰包買的。”
為啥們覺得的車是傅懷勉給買的?
難不長了一張被人包養的臉?
不知想到什麽,黎薑突然啊了一聲。
盧雯雯和楊思看,就聽黎薑用一種很疑的語氣問:“我是不是沒跟你們說過,其實我家裏還有錢的?”
盧雯雯:……?
楊思:……?
“沒有。”兩人異口同聲。
雖然平時從黎薑的品以及帶到辦公室來跟大家分的那些吃吃喝喝就能看出家境不錯,但聽親口說自己家裏有錢,還有衝擊力的。
盧雯雯和楊思不自覺的放輕了呼吸。
“啊還真是這樣。”黎薑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語氣。
傅懷勉是傅氏的大東在鑒定中心不是什麽。
還有人背地裏把他奉為“鑒定中心最想嫁的男神”。
這結婚的消息一傳出,大概都覺得抱了一條金大吧?
可要怎麽說,才能既委婉含蓄的表達跟傅懷勉其實是門當戶對,並不是麻雀飛上枝頭邊凰,又能確保這倆小姑娘不到驚嚇?
黎薑絞盡腦也沒想到辦法,最後隻能指著紅綠燈路口的一家百貨商場,跟盧雯雯和楊思說:“這家百貨商場,是我家的。”
盧雯雯:……?
楊思:……?
盧雯雯咽了一口口水,試探的問:“是你家的意思是……?”
“就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微頓,黎薑又補充道:“其實江城大部分都中高端商場都是我們家的,前段時間還上過財經新聞的黎鬆濤黎董,是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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