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不謝的,倒也不必。
夫妻不分你我。
為了不讓自己家養小野貓炸對自己揮舞小爪子,傅懷勉適時的吻住的,堵住了的。
新婚之夜,時間寶貴,可不能浪費。
……
婚後生活第一天,黎薑就遇到了一個迫切需要解決,但本不知道該怎麽選擇的難題。
——做飯。
不是不會做,隻是因為某種原因,已經快有十年沒進過廚房。
傅懷勉倒是樂的事無巨細的為黎薑服務。
最好把養小廢,隻知道依賴他,一輩子都離不開他才好。
可傅懷勉必須知道不肯再下廚的理由。
他心裏有個猜測,但他必須聽黎薑親口說給他聽。
黎薑連吃了兩個茶葉蛋,手剛向第三個,就坐在旁邊的男人突然抬手,用筷子夾住了細白的手指。
黎薑:……?
“我就吃個蛋而已……”
傅懷勉皺著眉頭把裝著茶葉蛋的碗挪的離黎薑遠了一些,語氣嚴肅的像個不茍言笑的教導主任。
“不是不給你吃,你已經吃了兩個了,吃多了不好消化,你是想肚子不舒服?”
黎薑:……
看了一眼自己手邊的蛋殼,癟了癟,隻好作罷。
傅懷勉給倒了一碗豆漿,無奈的歎道:“真那麽為難的話,不想說就別說了。”
黎薑瞟他一眼,“你要真不想讓我說,就別這副委屈的語氣。”
傅懷勉低笑一聲,“被看穿了啊。”
“你說呢?”
一次兩次的新鮮,見的多了就膩了。
黎薑橫他一眼,“其實也沒什麽為難的,隻是不想一大早提起過去那些煩人事兒破壞一天的好心罷了。”
傅懷勉不再,“不說了。”
聽他這樣說,黎薑心裏也做了決定。
“很多人眼中賢妻良母的標準是在家相夫教子,可是太多人為了男人放棄自己的事業,圍著鍋臺、孩子轉,最後卻落的婚姻破裂的悲慘下場。”
黎薑小口啜著豆漿,微垂的眼簾遮住在說這些話時眼中的失落。
“我媽事業家庭兩手抓,最後還是以離婚收場。”
“所以什麽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本就是無稽之談。”
黎薑自嘲的笑笑,“從我媽走後,我就沒再主做過一頓飯,哪怕是煎荷包蛋。”
說到這,黎薑停了一下,歪頭看著傅懷勉。
“還要我繼續說嗎?”
不等傅懷勉回答,又用一種很無所謂的語氣說道:“其實我覺得吃速食和外賣沒什麽不好的,每天想吃什麽吃什麽,不用為了吃發愁。不僅能滿足自己的口腹之,促進服務行業的發展,還能為國家GDP增長做貢獻。”
“黎薑。”傅懷勉扣住的手腕,微微用力,阻止繼續說下去。
“在我麵前不用偽裝你的脆弱。”
傅懷勉擁著,低沉磁的嗓音帶著莫名的安力:“你可以不用堅強,你可以完全信任依賴我,把你的脆弱暴在我麵前。”
額頭抵著他的頸窩,黎薑無奈的歎道:“好像不行啊,傅懷勉。”
傅懷勉攔在肩膀上的手,不自覺的收。
黎薑輕輕扯了扯他垂在前的領帶,小聲道:“如果太依賴你,我會再次為別人眼中可以任意拿你的肋。我不想讓你再為了我做出妥協和讓步。”
“不會的。”傅懷勉垂眸看著懷裏的人兒出來的一截白皙脖頸,素來溫和的嗓音聽上去帶了些戾氣:“誰也不能再我離開你。”死也不行。
……
出門時,黎薑特意從家裏拿了一大袋的糖果。
傅懷勉幫提了一路,到鑒定中心也沒給。
對上盧雯雯趴在桌上,時不時看過來的視線,傅懷勉扯了扯角,把手裏裝滿糖果的袋子遞給。
“給大家分了。”傅懷勉難得在工作時間用這麽溫和的語氣說話,“喜糖。”
盧雯雯抱著糖袋子,視線快速的在傅懷勉上掃了一眼,又落回到黎薑上。
“喜糖?誰的?”
“我們的。”黎薑昨晚當著幾個人的麵牽著傅懷勉的手離開時,就料到了盧雯雯今天會有這樣的反應。
盧雯雯咽了口口水,又試探的問:“黎薑姐,你和傅總……”
騰出兩大拇指,對著彎了彎。
黎薑忍不住笑,“再不趕趁著現在還沒到工作時間把喜糖發了,是想等會挨罵?”
盧雯雯趕抱著喜糖溜進茶水間,隻是剛進去沒兩秒,又退回來。
“黎薑姐,這麽大的喜事兒,你和傅總是不是得請咱們吃頓好的?”
黎薑哼笑一聲,大方的應道:“隔壁街的沙縣小吃,隨便點。”
盧雯雯:……
傅懷勉見黎薑已經開了電腦,開始查收今天工作安排的郵件,便也沒多留。
隻說了句“中午一起吃飯”後,便回自己的辦公室忙自己的事。
裴珺中午快下班的時候才麵,素來吊兒郎當的臉上神嚴肅,眉眼間蘊著燥然的怒意。
盧雯雯原本還留了一把喜糖給他,一看他這臉,慫的沒敢上前。
倒是黎薑,抬頭就看見裴珺臭著一張臉,想到他今天上去去見了誰,忍不住笑了出來。
聽到笑聲,裴珺腳步一頓,不爽的看著笑的見牙不見眼的黎薑。
“你還好意思笑?”閻王打架,他這個小鬼兒在中間遭殃。
黎薑毫不收斂,笑意更濃,“看你這臉,是在明基那吃虧了?”
裴珺哼笑,“他們也配?”
除非他願意,不然誰能從他上占著便宜?
“那你這是怎麽了?”黎薑歪著頭,一臉好奇的看著他,“一副被流氓占了便宜的純男Jui惱怒的模樣……”
話說到一半,黎薑突然停住。
不敢置信的看著臉越來越臭的裴珺:“該不會被我說中了吧?”
“你說呢?”裴珺咬牙切齒的反問了這麽一句,氣衝衝的走了。
黎薑愣了一下,噗嗤一聲笑的更大聲了。
隻是笑歸笑,還沒忘十分好心的提醒裴珺:“裴總!明基這是擺明了賄賂公職人員吶!你可別忘了參他們一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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