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思渝在黎家找了一圈也沒找到黎薑,最後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又來了一趟偏廳,就看見黎薑被傅懷勉按在沙發上親吻。
嘖,這兩個人就不能收斂一下?
萬一有個不長眼的闖進來,他們是篤定了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對方唄?
就算再怎麽難自,也不差這一時半會,用得著用這種方式博取眼球,吸引注意力嗎?
鄔思渝輕咳一聲,很沒眼力見兒的打斷了那邊忘親吻的兩人。
黎薑攀著傅懷勉的肩頭,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朝著後發出聲音的方向看過來,就看見鄔思渝一臉怒其不爭的表。
纖細白的手在傅懷勉肩上拍了拍,黎薑在他退開的同時,朝站在偏廳門口的鄔思渝勾勾手。
“你什麽時候來的?”
鄔思渝白一眼,答非所問:“我要是不來,你們是不是打算在這上演什麽限製級不可描述的劇?”
黎薑舉著手機到耳邊假裝打電話:“歪,妖妖靈嗎,這裏有人ghs。”
鄔思渝啐:“既然不是,你們倆剛剛湊在一起幹嘛呢?”
警惕的看著傅懷勉,防他跟防賊似的。
“外頭人多眼雜的,不想為今天的焦點,你倆最好收斂點。”
話是說給兩個人聽的,鄔思渝卻重點提醒傅懷勉。
至於黎薑,除非今兒沒到場,不然不管做什麽,都會有人把目落在上。
說起來這還要謝傅北寒和黎琬那對狗男。
傅懷勉了黎薑的頭發,“你們先聊,我去給你們拿些吃的東西過來。”
“巧克力布朗尼,紅茶,謝謝。”黎薑說。
傅懷勉又看鄔思渝,鄔思渝指指黎薑:“跟一樣。”
等人一走,鄔思渝就拽著黎薑霸占了視野最好的雙人沙發,既能看見窗外半山的景,也能看見什麽人在偏廳外經過,不會被人聽了兩人閑聊的容。
傅懷勉大概是被外麵的人留住了,兩人份的巧克力布朗尼和紅茶是由家裏的傭人送來的。
等人走後,黎薑和鄔思渝湊頭在一起吃吃喝喝。
“我滴媽,總算活過來了。”總嚷嚷著要控製熱量攝的鄔思渝把巧克力布朗尼吃了個幹淨,恨不得把盤子都幹淨。
“你幹嘛?”黎薑明知故問,“你是去底下鑒定所考察工作還是去逃荒了?怎麽跟八輩子沒吃過飯似的。”
“是去考察工作,也是逃荒。”鄔思渝回想起自己過去一個多禮拜的工作,哭無淚,“我去那地兒,勉強算是三線城市。
那工作環境跟咱們鑒定中心簡直沒辦法比,就一兩層高的老舊小破樓,除了電腦和作係統是最先進的,好多設備都是咱們前幾年就淘汰下來的。別的就不用說了,哪兒哪兒都跟不上,我提了點觀念,人聽聽是聽過,可卻沒人敢上手作。”
如果不是來之前簡單的做了個造型,鄔思渝這會早就把頭發抓的七八糟的了。
“沒辦法,我隻能給他們從頭開始培訓。”
黎薑著小銀叉叉了一塊巧克力布朗尼小口小口的吃著,聞言笑罵:“你活該。”
鄔思渝瞪,“你這個幸災樂禍的壞人!”
黎薑斜一眼,“好端端的說出差就出差,我還以為你在憋什麽大招呢!”
“不耽誤啊!”鄔思渝像在自己家似的,沒什麽形象想的靠著黎薑,就著的手又吃了好幾口巧克力布朗尼。
黎薑一噎:“還想著搞事呢?”
“嗯哼。”鄔思渝啜一口紅茶,似乎不習慣紅茶的味道,致的小臉皺了一團,“我要是就這麽輕易放過那個小賤人,我都對不起我自己。”
“大可不必。”黎薑用銀叉在剩下沒吃完的布朗尼上畫下一個叉叉,“反正我又沒吃虧。”
鄔思渝:?
“等你吃虧的時候就晚了!”鄔思渝小聲嘀咕:“再說,你在們娘倆手上吃的虧還?”
“所以一定要搞事?”黎薑就知道決定後就不會輕易改變主意,“那你能不能先跟我通個氣兒,你和傅懷勉他們打算怎麽搞事,也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鄔思渝咬著銀叉,不解的看著,“我要搞事和傅懷勉有什麽關係?別說跟他無關,就連祁言都不知道我的計劃。”
黎薑:?
“你跟傅懷勉不是說好的?”
鄔思渝哼笑:“你覺得呢?”
跟傅懷勉聯手?
先打他一頓還差不多。
黎薑:……
“那你們為啥同時出差?我以為……”
“這我真不知道。”鄔思渝無奈的聳聳肩,“而且我出差那地兒原本該是你去的,傅懷勉臨時讓我頂的你。”
黎薑更加疑了。
廳外人影綽綽,鄔思渝瞥了一眼偏廳口泄進來的的燈,低聲音對黎薑說:“聽你的意思,傅懷勉也是有備而來?”
黎薑也不確定了,“應該……吧?”
“可他忍氣吞聲這麽多年,不就是為了放大招反擊?現在暴會不會太早了點?”鄔思渝若有所思的下,“萬一引起傅懷倫那老狐貍的警惕,他拿什麽娶你?”
黎薑:……
無語的看了一眼,“所以你到底是希他娶我,還是不希他娶我?”
鄔思渝歪頭看,神無比認真的說道:“我希你開心。”
黎薑呼吸一窒。
安靜的偏廳將廳外的聲音無限放大,不同的聲音說著同樣祝福的話,氣氛一派祥和。
鄔思渝黎薑的肩膀,小聲問:“要不要出去看看?好像很熱鬧的樣子?”
黎薑歪頭看,“你這個表讓我懷疑你並不是單純的想看熱鬧。”
“嗨呀,你管我要幹嘛呢?”鄔思渝從沙發上跳起來,理了理擺,把打算在偏廳裏躲鹹魚的黎薑拽起來,“你隻要相信我不會傷害你就行了。”
“你不會傷害我?”黎薑失笑,“你是不會傷害我,你隻會瘋狂搞事!”
鄔思渝不置可否。
兩人剛從偏廳裏出來,幾道影便擋住了們麵前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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