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遠圳拒絕的很委婉,既給黎薑留了麵子,不會讓覺得難堪,又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鄔思渝垮起個臉,“所以你跟大哥一樣,眼都不太好。”
鄔遠圳笑了,“你說我眼不好還行,說大哥,不怕他翻臉?”
鄔思渝哼一聲,“有了媳婦兒忘了妹。”
“你還好意思說大哥?”鄔遠圳腦袋,“你自己不也是有了祁言不要哥哥?”
鄔思渝:……
以後誰再說二哥部隊待時間長了不善言辭,就是個悶蛋,指定揍丫的。
“那行吧,你可以走了。”鄔思渝無驅趕自己親哥。
黎薑:……
鄔遠圳:?
“我走的時候是不是還得幫你把單買了?”
“也可以。”鄔思渝頹然的耷拉著肩膀,說話的聲音都有氣無力的。
是黎薑不夠好,還是的哥哥們眼睛太瞎?
怎麽一個兩個的,都不想單?
鄔思渝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抗打擊能力強,自我治愈能力也特別強。
就在很一眨眼的功夫,又滿複活了。
一個兩個的不想單沒關係,大哥二哥的路走不通,還有三哥四哥五哥,最差還有小七。
實在搞不定這幾個男人,家裏還有老的。
就不信這幾個坐得住,家裏的老的也坐得住。
鄔思渝很快調整好頹敗的緒,嚷嚷著點菜。
黎薑安靜的坐在椅子裏,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就怕鄔思渝把炮火轉移到上。
等屋裏沒別人了,鄔思渝托著下,一臉認真的看著黎薑,“你能跟我說說你的想法嗎?”
黎薑:……
糟糕,怎麽有種老母親為叛逆兒碎了心,不得不跟跟對方談心的既視?
“我沒什麽想法啊。”黎薑心虛的不敢看鄔思渝。
“我問你對傅懷勉,還有沒有什麽想法。”
黎薑聞言垂下眼簾,盯著杯子裏的茶水,抿不語。
對傅懷勉的想法嗎?
希他孤獨終老。
這樣一來,同樣孤獨終老的就可以暗的霸占他一輩子。
可這話不能說。
黎薑覺得,要是說了,鄔思渝能立馬把剩下的哥哥弟弟全來,然後大家圍一桌子,著挑個合適的出來。
見低頭不語,鄔思渝又怎麽會猜不到心裏怎麽想的。
除了還沒把傅懷勉那個混蛋從心髒那間貴且珍貴的獨一無二的單間驅趕出來,還能因為啥?
鄔思渝恨鐵不鋼的隔著桌子用筷子敲腦袋,“你啊你啊你啊!”
然後又覺得單方麵的責怪黎薑不爭氣不公平,鄔思渝又補了一句:“傅懷勉個老妖怪,就一禍害!”
一把年紀不要臉,好的不學淨學些上不得臺麵的東西。
居然在黎薑還是娃娃的時候就套路,玩什麽養係。
說他是老妖怪老妖怪都不樂意,就一妥妥的變態。
黎薑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出來,“嗯,你沒說錯,他就一老妖怪,為禍人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你是不是想把這個禍害給收了啊?然後解救廣大同胞?”
黎薑一噎,悶聲道:“這話可不是我說的。”
鄔思渝眼睛一橫,“嗯?你再說一遍?”
“你跟傅懷勉可真有默契。”黎薑扯扯角,“為了跟我在一起,他求我把他收了,解救廣大同胞。你為了不讓我跟他在一起,卻還是希我能解救廣大同胞免於他的禍害。”
鄔思渝:……
誰要跟傅懷勉有什麽該死的默契!
好像有哪裏不對,又說不上來。
鄔遠圳忍不住笑出來。
鄔思渝這才發現他還在,“你沒走啊?”
鄔遠圳:……
“我的好妹妹,你可真是把卸磨殺驢過河拆橋詮釋的淋漓盡致。”
黎薑:……
“行了,你也別難為黎薑了。”鄔遠圳給分別給兩人盛了一碗湯,“的事兒,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哥,你不如幹脆說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鄔遠圳笑,“你心裏有數就行。”
“切,不就是不負責任?說的倒是冠冕堂皇。”
鄔遠圳笑著搖搖頭,“你啊,就是被家裏的男人寵壞了。”
“不然呢?你自己的妹妹,難道讓別人家的哥哥寵?”
鄔遠圳:“我說不過你。”
“不過,有件事我倒是想問問你。”
鄔遠圳看了低頭喝湯的黎薑一眼,“我不在圈子裏混,也不清楚黎薑跟傅家那位二爺有什麽糾葛,以至於你對人家有這麽大的怨念。”
“如果人家做錯了事,又是真心認錯道歉,為什麽不給人家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人總得往前看,不能總揪著一個人的錯不放,那樣隻會讓你痛苦。”
鄔思渝反駁,張卻被黎薑塞了個蔬菜丸子。
瞪著黎薑,黎薑衝笑的出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遠圳哥話還沒說完,你不能,沒禮貌。”
鄔思渝:……
鄔遠圳又問:“或者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主角換你和祁言,你說不要他就能真的做到不要他?”
鄔思渝悶聲反駁:“那不一樣,祁言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
“如果祁言生長的環境,也跟傅懷勉一樣呢?”
鄔思渝沉默了。
大道理都懂,但就是心裏過不去那道坎。
“每個人不同的長環境,注定了人生經曆不同。你不能用你的一生順遂去衡量別人的坎坷,這不公平。”
“不我希你在的事上,還是多尊重黎薑的意見。”鄔遠圳輕輕點了點桌麵,“尤其是相親這種事,不能你一個人一廂願,你起碼得問問的想法。”
“別說什麽都是你哥哥你朋友,都是自己人,越是自己人越尷尬,你總不能抱著隻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這種想法。”
“圈子不大,但是好事的人不。你幾個哥哥弟弟的被人編排閑話無所謂,黎薑是孩子,你得為考慮。”
鄔思渝認真思考了一下,覺得哥說的有道理。
“好吧,我知道了哥哥。”
認錯態度良好,鄔遠圳也不再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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