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整整一下午,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六點了,隻是車還沒開到門口,大老遠就看到了門口站著幾個不速之客。
因為保鏢攔著,他們隻能遠遠的揮著手打招呼,“寧寧,寧寧,我們來看你來了,寧寧……”
厲寒霆衝著喧鬧的地方掃了一眼,一眼就認出了薄寡義所謂的親人,眼底劃過一抹涼意。
心疼的將孩的腦袋按在自己的懷裏,遮住的眼睛,抱的更了,像是要把鑲嵌在自己的裏,生怕會難過,“沒事,他們再也傷害不到你了。
司寧不由自主的往男人懷裏蹭了蹭,作裏滿是依賴和滿足,就像一隻尋求安的貓一樣,沉醉於他上特有的清冷而又安心的氣息。
其實這麽多年,也看開了,已經不會傷心了。
小手扣了扣男人的風外套,沙沙作響,“厲爺,你抱的太了,我快出不過來氣了。”
厲寒霆這才將手鬆了鬆,低眸看了一眼懷裏的小人兒,眉眼帶笑,還有閑工夫扣他的服,看來是真不難過了。
鬆了一口氣,抬頭看著副駕駛的宋銘,眼中戾氣一閃,“宋銘,一會讓人把他們趕走。”
要不是看他們是爸的親人,爸生前又極重親,他早就送他們去國外挖煤了。
“是,我馬上就辦。”
停車後,宋銘下車第一時間去趕人。
那幾個人看到有人過來,其中一個年長的婦人還還興高采烈的說:“我就說嘛,寧寧肯定會見我們的,好歹我們也是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誰說不是呢!”
宋銘走上前,譏笑一聲,“你們還不配見我們太太。”說完手一揮,“把他們都趕走,有多遠趕多遠。”
那幾個人立馬就慌了,司遠更是震驚的後退了好幾步,反應過來又上前走了幾步,似不相信,“你喊司寧喊太太?和誰結婚了?”
要是一結婚,那老三留下的家業……
“你還不配知道!”宋銘惡狠狠的說道。
很快幾個人就被保鏢架著往遠趕。
司遠看到從車上被牽著出來的司寧,牽的男人著華貴,氣質不凡,雖沒看到臉,但是一猜就是厲爺,於是提高嗓門喊著,“寧寧,我是你二伯呀,我來找你是真的有事和你說。”
司遠的太太也趕話,“寧寧,我們是來給你送你媽媽的項鏈的。”
一句話讓司寧猛的偏頭看向他們,又看向厲寒霆,眼神裏滿是乞求,“厲爺,我媽媽的項鏈。”
“想要?”
“嗯。”
是媽媽的東西,都想留著。
“去告訴宋銘,將項鏈拿進來,人趕走。”厲寒霆冷聲吩咐後麵的保鏢,說完牽著司寧往屋裏走。
司寧還是沒忍住看了他們一眼,這麽多年沒見,他們已經老了,老到要不是大叔和二叔和父親有幾分相像,都要認不出來了。
要是爸媽還活著,是不是也這個歲數了。
坐到沙發上,厲寒霆才發現孩眼眶紅紅的,豆大的淚珠也砸了下來,在對上男人的視線時,又慌忙的抬手去了淚水。
“厲爺,你說我爸媽要是還活著,是不是也這麽老了。”
男人心疼的將人攬在懷裏,手抹去臉上沒幹淨的淚花,角輕輕到孩的角,“是吧!”
十五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都長大了,爸媽怎麽會不老呢!
“想爸媽了?”
聽到他喊“爸媽”司寧還是忍不住愣了一下,隨後輕點頭,“嗯,剛剛看到大叔和二叔的樣貌就想起爸爸了,他們和爸爸長的好像。”
“厲爺。”宋銘腳步匆忙的進來。
司寧看到宋叔叔進來,趕推開了男人,坐的筆直。
厲寒霆的目如寒冰般銳利地掃過去,臉沉,“講!”
宋銘嚇的沒敢上前,站在了原地,隻是聲音提高了些,“他們說想把項鏈親手給太太,不然就不拿出來。還說,太太父親在世時,曾代他們一件重要的事,說一定要當著太太的麵說。”
他輕笑兩聲,涼薄的聲音帶著森然的寒意,“宋銘,你的本事呢!這點小事不會自己理?”
宋銘被嚇的脖子一,“是,我這就去辦。”
“等等。”司寧趕攔住宋銘,又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眼神中出一哀求:“厲爺,讓他們進來好不好?”
男人的臉繃,顯然十分生氣,毫不猶豫地回答道:“不好,這事沒得商量!你難道忘記他們以前是怎麽對你的嗎?”
聽到這句話,司寧的心猛地一沉,腦海中閃過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永遠也忘不了,自己曾經被這些所謂的家人無地拋棄和傷害。
如果不是眼前這個男人及時出現,拯救了於水火之中,或許如今是否還能存活於世都是個未知數。
司寧的眼眸微微低垂,聲音沙啞而堅定:“沒忘,我一輩子都記得,那些人是怎麽對我的,又是怎麽對我們家的,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話語中充滿了恨意。
男人看著,既心疼又無奈,“既然如此,為什麽還要見他們呢?”
司寧角微揚,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眼中閃爍著明亮的芒,說道:“嘿嘿,這不是有你在嘛,我隻是想見見他們,出一口惡氣罷了你就幫幫我吧!好不好嘛,哥哥。”
仰起小巧的臉龐,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視著男人,長長的睫輕輕著,顯得既可憐又無辜。
尤其是孩那聲糯又甜甜的哥哥,又有些撒的尾調,好聽死了。
厲寒霆眉頭微挑,垂眸看著的小臉,角微勾,寵溺的了的頭,“好,都聽你的。”
別說借他出氣了,就算是讓他去殺人,他都會點頭。
“宋銘,讓人進來!”
宋銘笑嘻嘻的回答,“是。”
看來有人要倒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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