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因為司寧睡到剛剛才醒,所以午飯也就到了這時候。
又睡了一覺,頭腦清醒了不,也不疼了,渾都神了不。
“厲爺,我吃完飯想去上學。”已經缺了好幾節周老師的課了,再不去怕是真的要補考了。
厲寒霆正在吃飯,他記得的課表,今天周一,下午是周湛的高數課,淡淡的抬眸看了一眼,“以前怎麽沒發現你上學這麽積極。”
這小妮子竟然不顧,要去上那個姓周的課,一想到這,一怒火無宣泄,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裏去。
捕捉到某人怪氣的語氣,司寧也隻是以為男人是調侃的,本不知道男人已經生氣了,“我一直很學習呀,隻是你不知道而已。”
男人輕笑,停下筷子,深邃的眸子鎖著,“是嗎?那怎麽據我所知,你大學可是逃了整整十節課了。”
司寧嚇的喝湯的勺子啪的一下掉進了碗裏,就逃了個課,怎麽男人知道的這麽清楚,比還記得清楚。
也太嚇人了。
不過男人既然知道,也沒找算賬,想來也是沒打算計較的。
“我……那都是有原因的,不是故意的。”盡量說話自然,但還是心虛的不敢看男人,拿著勺子攪著碗裏的湯,藏著自己的心虛。
男人幽深的眸子寂靜,語氣有些沉,“是不是故意的,你自己心裏清楚,今天不想和你算賬,但是你今天必須在家好好休息,哪裏也不許去。學習也不急於這一時,要是真的無聊,下午在家學,我教你。”
司寧扁了扁,“可是我要是再不去上課你,沒準高數課我就要掛科了。”聲。
別的課不怕,就怕高數補考。
從小到大,考試就沒不及格過,可不想打破這個記錄。
男人放下筷子,好整以暇的看著,頓了一會兒才開口,“你就這麽想去上姓周的課?我在家教你也不行?”
氣突然下降,司寧心髒有些忐忑,本能的想快點離開,哪裏還顧得上回答男人的問題,“我吃飽了,我先去休息了。”
說完趕起,隻是剛起,就被男人一把拉到他的懷裏,穩穩的坐在了他的上,腰被的握著。
厲寒霆輕握著孩的下,強迫看著他, “寧兒,惹火了我就想跑,誰給你的膽子!”低啞的聲音帶著怒火。
明知道他不高興了,這小妮子不回答他的問題就算了,竟然還想跑,這讓他怎麽能忍得了。
司寧睫輕,小手抖的拽著他的服下擺,雖然沒說話,但是眼神裏帶著不滿。
好想說,是個學生,想去上學有什麽錯。
也不知道是誰從小就告訴,要好好學習的!
看著孩的看著自己,眼神裏還帶著不滿,厲寒霆更是怒火中燒,“寧兒,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不喜歡聽到你裏提別的男人。”
“……”
“那個周老師,你已經不止一次提到他了,我不喜歡從你的裏聽到你提別的男人,以後再提周老師,我就撤了他的職!”低沉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警告,
“……”
本來以為男人生氣,是因為三番兩次的說要去上學,沒聽話在家休息,男人才會生氣,沒想到這是在吃周老師的醋呢!
瞬間覺得男人好可,沒想到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也會為了吃醋。
好稀奇哦!
司寧雙手摟著男人的脖子,烏溜溜的大眼睛像兩顆黑寶石一樣,眨也不眨地盯著他,聲問道:“厲爺,你是在吃醋嗎?”
厲寒霆沒有回答,如鷹隼般的墨眸,像是要把那張小臉看穿。
司寧撒的晃了下男人的脖子,安著,“厲爺,我對天發誓我真的不喜歡周老師,我老提他也隻是因為他的課要求的嚴,我怕掛科而已。”
“真的隻是這樣?”他沉聲。
司寧點頭如搗蒜,“當然是真的,比真金還真。”
厲寒霆臉上的冷意才如冰雪消融般慢慢消散,不過也沒輕易放過,畢竟但凡有一點會被人哄走的危險,他都要把它扼殺在搖籃裏。
“所以,你喜歡上姓周的那人課嗎?”
“人家周老師有名字,一句一個姓周的,一點也不禮貌。”
“你在教我做事?”
男人薄抿的很,周氣場嚇人。
又不高興了。
司寧咽了咽口水,的搖了搖頭,“不敢,你想怎麽喊就怎麽喊,還有我一點也不喜歡上周……”這男人這麽小氣,不會不喜歡周老師吧,“我一點也不喜歡上姓周的課,真的一點也不喜歡,我們都上大學了,還管的跟高中一樣嚴,真是討厭。”
這次總沒說錯話吧!
看孩小心翼翼的樣子,厲寒霆心大好,眸裏的點點清寒如冰渣般破碎,散落在漫天的星海裏,好看極了。
了的小臉,一本正經的教育道:“對老師不能這麽沒禮貌,要學會尊師重道,以後喊周老師聽到沒?”
司寧錯愕,這男人又是哪筋搭錯了,“厲爺,你可真難伺候,喊周老師不行,不敢周老師,也不行,你到底要怎樣?”
越說越氣,氣的手像被燙了似的從男人的脖子上拿下來,開始抱於前,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
厲寒霆拉了拉那如藕般的細胳膊,某人卻像被踩了尾的貓一樣,勁大的給掙紮開了,還不準。
這個時候能怎麽辦,隻能哄。
“本來以為你老提他,會被他迷住,現在看來他管的還嚴,也是個好老師。你還討厭他的,既然你討厭,那就沒什麽威脅,該喊周老師。”
“……”
司寧被氣笑了,第一次見到這麽奇葩的理由,竟然是因為討厭周老師,厲爺才讓尊師重道的。
周老師要是知道,估計都得氣暈。
厲寒霆眼神漸深,啞聲道:“吃飽沒?要不要我再喂你吃點。”
司寧搖頭,“吃飽了。”
“吃飽了,就該我吃了。”
話音剛落,男人的瓣如同輕盈的羽般,緩緩落下,比上午在臥室的時候還要溫細膩幾分。
空氣中都氤氳著曖昧纏綿。
良久,司寧籲籲地倒在他的懷裏,整個人宛如一朵盛開的水蓮花般一團,眸底水瀲灩,更添了幾分風。
厲寒霆薄移到耳邊,輕輕地在耳垂上輕咬了一口,輕聲呢喃:“寧兒可要記住,你隻能是我的。”
低沉磁的聲音鑽耳蝸,要命的迷人,司寧心尖都在抖。
這男人也太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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