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不在這里。賭場這種地方,見識過一下就好了,這里不好玩,是大人來的地方。我帶你去商場里逛,然后——”
“那我不要。”
“……?”
舒沅一愣。
這是第一次,宣展竟然當面拒絕了。
“我是年人了,我有錢,可以玩自己想玩的東西了,”只是拒絕過后,他依舊看向,“舒沅,我是問你,要跟我一起玩嗎?”
*
一直到眼睜睜目睹宣展玩骰子輸掉一百五十萬,□□賭輸兩百萬,又跑去玩21點,舒沅還是愣著的。
說不清是為宣展的態度還是為說不清的疚,甚至馬上想到要扭頭去找宣揚解圍,但是找了一圈也找不到人,最后只能先作罷,繼續默默跟上宣展的腳步。
——雖然,其實無非也就是多個人看他輸錢而已。
宣展今晚的賭運實在不佳,幾乎是散財子式的連連輸錢,邊上的狐朋狗友后來索都對著他買,一個個都贏了不,笑彎了眼。
只是,這次的二十一點卻沒那麼好贏。
畢竟人人都要派牌,超過二十一點就掉,超不過和莊家比大小,一下從純運氣進展到勇氣和技的通力考驗,比較識趣的先就退場。
宣展倒是還在好奇寶寶階段,對于這種在《賭神》里才看得到的玩牌方式樂在其中,玩了幾把,砸的注越來越多,籌碼幾乎見底,又讓人去兌。
越看著,舒沅的眉頭跟著越皺越。
終于,在他又一把砸下兩百萬,接著一把輸掉時,還是忍不住開口:
“Zack,now you——”
“Zack,let's play.”
一道男聲蓋過聲音。
“……!”
舒沅霍然回頭。
下一秒,伴著似有若無的酒氣,男人穿過人群,白皙纖長的手指覆上牌桌。
蔣不知何時到來,也不知何時走近這桌,最后準無匹,在賭上頭的宣展面前落座。
“沒有人教過你怎麼玩二十一點吧?輸這麼慘。Zack,我可以免費為你上一課。”
舒沅:“……”
“誰要你上課!賭就賭,別惡心人。”
宣展看清是他,瞬間臉一變,低聲咕噥著。
說話間,下意識看了眼舒沅的方向,他隨即扭頭,咬牙問:“——你要下多?”
“你手里還剩下多籌碼?”
“五百萬。”
“ok.”
蔣點頭,將手上籌碼撥出一半,擺手,示意荷發牌。
“那就五百萬,一局定勝負。”
*
第一發牌。
莊家明牌5,暗牌未知。
蔣手中一對6,12點。
宣展手中紅桃7配黑桃9,16點。
兩人都示意要牌。
第二。
莊家明牌共計8點,暗牌未知。
蔣手里多了個方塊六,18點。
宣展多了個黑桃四,20點。
見狀,伴著旁邊狐朋狗友一陣歡呼聲,宣展大松了口氣,朗然一笑,率先停:“stay!(不再要牌)”
他滿臉勝券在握。
輸了一整晚,勝利神終于站到他這邊。
而蔣看一眼牌面,同樣微笑。
眼下的況,他再要牌,超過21點牌的可能極大,按照常規算,確實大概率必輸無疑。
然而,他卻在這時忽而提議。
“玩牌,就是要驚險刺激才好玩。這樣吧,Zack,我不但再要最后一張牌,我還double down(賭注加倍),下一千萬。”
“What?”
“我知道你沒有那麼多籌碼了,無所謂,”蔣聳聳肩,并不惹人注意的耳后,耳泛著異常的紅,“這五百萬可以用別的方式抵——如果我贏了的話。”
舒沅站在人群中,聽到這,忽然有種不祥的預。
然而蔣像是故意賣了個關子。
沒說是什麼,只示意荷:“Hit please(繼續發牌).”
又一張牌到手。
眾人眼都膠著在那牌上,蔣卻看也不看。
只撐著下發了會兒呆,末了,倏然一指,從人群中點出正圍觀吃瓜的某人。
滿座皆驚。
“剛才沒說完。我的意思是,如果我贏了,剩下你輸給我的五百萬新幣,請舒小姐代還——”
而他像個沒事人似的,只轉而點了點右頰,坐姿微微有些晃。
"One kiss,five million Singapore dollars,ok?"
作者有話要說: 小蔣只是喝醉了。
本來作話空著,看了評論覺得我還是有必要上來說幾句。
咋說呢…有時候我是真的覺得小蔣可的,從始至終他都是絕對的男主角,絕對不可能換男主,所以有時候他的事不會想解釋太多(哈哈哈)。只是這次因為斷章的緣故沒有寫到后面發展,好像有姐妹不喜歡也不理解他的理方式,但怎麼說呢——他真的不是化啊!
所以,還是我給他說說話吧,他真不是惡心人,真就僅僅是因為他太憋屈了。
當初舒沅走的時候,站在沅沅子視角的我們是很爽,但是蔣的視角只有很痛而已。他不像紀司予或者鐘邵奇,是需要努力討好得到,所以商和共能力很強的人,他從小到大都是驕傲到骨子里的。面對舒沅,想要裝作不在意,凍卡分割財產就是為了等一個解釋,可是看到好,他最終也沒有做任何事阻撓。即便如果他想做,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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