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在說什麼,我們都在狂歡獎好嗎,我哥哥三十歲了,談結婚不是再正常不過,又不是瞎搞,就算明天宣布生了二胎我們也會開心祝福,這種非不懂,也別按頭。】
網上熱鬧得像過年。
陸清知才剛睡著就被許因然的電話吵醒。
“怎麼了?”他帶著未睡醒的鼻音,著眉心問。
許因然悠悠的:“睡晚吧,大半夜還跑出去約會,真是辛苦了。”
陸清知哼笑出聲:“你怎麼知道。”
“不僅我知道,全國人民都知道了,你的警惕都被甜泡沒了吧,被人拍了,熱搜上現在掛的全是你。”
聽到被拍了,還放到了網上,陸清知稍微清醒了點,開了臺燈,打開小號點進社網站,隨手翻了翻:“視頻拍攝手法不行,應該加個濾鏡剪輯,弄出點偶像劇的氛圍。”
“陸清知,你在跟我說笑?被拍到夜會神子,你不想想怎麼理,還在那想偶像劇氛圍?”
“其實今天蔽的,能拍到的肯定不是普通人,早拍到晚拍到都一樣,我本來也沒打算藏著掖著。”
許因然更關心他的結果:“追上了?”
陸清知懶洋洋地說:“快了。”
他了解阮雙檸,知道在糾結,等自己想通。
“意思不就是還沒追上,”許因然扶額,堂堂陸清知,追個人都這麼費勁,“我還以為可以直接公布。”
“再等等。”
邊說著,陸清知邊給一條評論“雖然看不清臉,但覺得生好像很漂亮的樣子,好有氣質”順手點了個贊。
往下翻翻,干脆給他看到的所有夸阮雙檸的評論都點上贊。
【陸哥和嫂子連側臉和背影都莫名般配!】
陸清知繼續點贊。
“你打算怎麼辦?不公布的話,公司先出面辟謠?就說是新助理,再找個去影院拿東西之類的爛借口,公關團隊在等了,我的電話都快被打了,現在公司外面已經有不記者在等。”
他稍頓:“我自己解決。”
許因然嗤笑:“你解決?怎麼解決?你的號都長草了吧,碼還記得嗎,什麼東西都沒發過,假號似的,居然還能有幾千萬,不是我說,你的真夠長的。”
陸清知噙著笑:“幫我請記者朋友們喝熱咖啡,告訴他們多留,不要深挖,不要打擾,有下一步進展不會瞞著大家。”
許因然:“知道了,公司這邊我會理,你自己把握分寸就行。”
“還有,”陸清知手指敲了敲,腦子漸漸清明,“查一查是誰出去的消息,看是不是有人盯上了小阮。”
許因然輕蔑地回他:“陸清知,你是我帶出來的,還用你教我做事,早就讓人去查了,雖然還不確定,不過七八和梁雪然有關。”
他雙隨意疊著,冷聲:“梁雪然背后是誰在保?”
許因然看了眼手機信息:“易住酒店集團的小兒子,李則,正和他大哥明爭暗斗搶繼承權呢,還不忘包養小明星,真不怕栽跟頭。”
李則?
陸清知眉頭微微蹙著,名字有點悉,好像在哪里聽過。
“不過說來他大哥更重視,”這個李則糾纏明星,腳踏三船腳踏五船的,上過好幾次娛樂新聞,所以許因然聽說過一些關于易住的消息,“他以前是個不學無的混子,前幾年李總才放了權給他,管得也都是秋茶山底下那一類可有可無的小酒店。”
陸清知忽然對上了記憶。
李則就是他在秋茶山教訓過的男人。
竟然好巧不巧地又撞在他的槍口上。
陸清知的眉眼逐漸深沉:“我們回份大禮好了。”
——
鬧鐘響起,阮雙檸慢慢醒轉,眼皮沉得像掛上了秤砣,先拿手敲了敲腦袋。
熬夜要不得,整個人都暈沉沉的,但還是想著要起床去給陸清知買早飯,做到助理應該做的。
拿過手機,微信消息多到快要炸,阮雙檸打了個激靈立刻醒,還以為出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消息的大部分來自鐘甜霧,甚至一分鐘前還有條新消息過來。
小鐘有點甜:【阮寶,陸清知真的在追你啊啊啊啊啊!答應他!!】
阮阮心很:【?】
見回復,鐘甜霧迫不及待地發起語音通話。
阮雙檸接起來,只來得及說了聲“喂”,那邊鐘甜霧像連珠炮一樣:“阮寶,昨天和陸清知去看電影的是你吧,我一看視頻就認得出來,不然怎麼說我們是好姐妹,本來還以為陸清知會說是普通朋友工作人員什麼的,畢竟也沒拍到正臉,敷衍幾句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隨他們猜去唄,只要陸清知不想,誰也不出來他藏住的消息,可偏偏!你猜怎麼著!”
阮雙檸還一臉懵,緒被激昂的語氣調,呆呆地順著問:“怎麼著?”
鐘甜霧甩過來一條鏈接:“他承認在追你哎!這個男人好會挑,你的背影照太了,只有你的人才能把你拍得那麼。”
阮雙檸點進鏈接。
陸清知萬年不營業的社件上一個小時前更新——
“不神,別添,正在追。”
配圖是盛大瑰麗的落日,暮低垂,抬頭看向天幕,背影纖細窈窕,周陷進流的夕之海里,黑長卷發被浸浴。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某日,一條爆料炸的微博癱瘓——當紅影帝季修北和全網黑女星晏兮一同出入某高檔公寓。晏兮微博底下一片罵聲:白蓮花離我老公遠一點!炒作請去找別人!第二天一早,晏兮開直播闢謠,一臉誠懇:「爆料純屬造謠!大家放心,我和你們的老公季影帝絕無半點關係!」然而,她話音才落,鏡頭裡就出現了還穿著睡衣的季修北,手裡拿著手機,睡眼惺忪的看著她:「媽又打電話來催,問我們到底什麼時候要孩子?」震驚三秒後,直播間網友發出殺豬般哀嚎:……臥槽!!!
室友口中的江轍:衆星捧月的天之驕子,浪蕩恣意,誰碰誰上癮。 陳溺安靜聽着,未置一詞。 游泳館內,她以爲他溺水,伸出手時反被他攬腰一起下沉。 水花四濺,男生挑眉,覆在她耳笑得惡劣坦蕩:“沒告訴過你?我人渣來的。” 沒人敢想過多年後,他會因爲一個女孩喝得酩酊大醉。 長廊處,陳溺擦着嘴邊被咬亂的口紅,語氣譏諷:“你是狗?” 江轍俯身貼近她後頸,任憑菸灰灼燙長指,自嘲勾脣:“是,你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