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然在王冰辦公室換服時,秦雪梅電話打進來了。
語氣很冷,帶著幾分興師問罪的味道,“顧安然,你這是又搞什麼?放著來手飯來張口的霍太太不做,去跟那些下九流的戲子競爭什麼一號?你自己不要臉面,總得顧及霍家的臉面吧?” 顧安然呵呵一聲,“霍夫人放心,我丟不了你們霍家的人。
因為我早就不想做霍太太了,無論我在外面做什麼,都給你們霍家人沒有任何關系!” 想想霍北辰護著姬暢的那種惡心模樣,再聽聽秦雪梅說這些惡心的話,顧安然心里的不爽再也制不住。
甚至已經忘了自己曾經答應過霍北辰,不把申請離婚的消息散布出去。
“你說這是什麼混賬話?你是我兒子的太太,怎麼可能不是霍家人?你的所作所為,怎麼可能跟霍家人沒有關系?如果你沒有嫁給我兒子,你就算在外邊當暗娼婊子,跟我們霍家也沒有任何關系!” “只有心里骯臟的人,才會用骯臟的字眼去侮辱別人!只有當過暗娼婊子的人,看什麼人都是暗娼婊子!” 佛經上有云,心里住著佛的人,看誰都是佛。
心里裝著一坨屎的人,看誰都像一坨屎! 尊敬秦雪梅是長輩,從來沒有說過忤逆這人的話。
但不代表著,永遠都愿意被這人欺負! 這個世界上,顧安然不欠任何人,自然也沒有必要忍氣吞聲,聽著別人用惡毒的字眼罵侮辱! “顧安然,你敢這麼跟我這個婆婆說話?反了你了!” “你拿我當兒媳婦,你就是我婆婆!你沒拿我顧安然當兒媳婦看待,你自然就不是什麼狗屁婆婆!秦雪梅,我就反了,你能怎麼地吧?” “你這個賤人,你這是想氣死我啊!西月,西月,趕給我拿藥,我心口疼得厲害……” “好好的,怎麼突然心口疼?是不是心臟病犯了?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你先把藥拿過來,讓我吃一片!再給你哥打電話,就說過安然把我氣的心臟病犯了!”
“好,我給你拿藥!” 顧安然聽了幾秒鐘電話里傳來的對話,直接按下了掛斷。
剛把服換好,霍北辰電話就打進來了!看著屏幕上霍狗兩個字,猶豫了一下,直接掛斷。
這狗男人打電話過來,肯定是來興師問罪的!用腳趾頭想一想都知道,秦雪梅和霍西月是如何添油加醋誣告的! 霍北辰又是個不分青紅皂白的家伙,一準兒聽信他媽他妹妹說的話,打電話過來罵。
如果是以往,就算明知道他說話不好聽,也不會掛斷他電話!現在不一樣,只要想起他像只老母似的護著姬暢,心里就窩著一無法發泄的火! 技不如人,就認了! 關鍵是秦總和李導都認為演得好,也自認為自己比姬暢演的好,在狗男人卻睜著眼睛說瞎話,心里就特別不舒服! 電話一次次打進來,一次次掛斷。
陳平電話打進來時,他不好意思再掛斷了! 畢竟,和霍家人之間的矛盾,不應該殃及無辜,讓陳平夾在中間難做人! “陳特助,有事兒啊?” “是我!媽心臟病犯了,讓我們倆去老宅一趟!如果你不想要我一半家產,可以不去……” “我憑什麼不要?那是我顧安然應得的!如果你反悔,我就不會讓姬暢唱電視劇主題曲!” “唱你主題曲,能賺幾個錢啊?就算敗名裂,再也演不了戲,唱不了歌,那又能怎麼樣啊?如果用我一半家去換這一切的話,我相信姬暢一定會非常愿意退出娛樂圈,高高興興花這些不勞而獲的錢……” 顧安然:“……” 霍北辰這狗男人,還真是葵花點手大師,點人死的功夫絕對一流! 他說得沒錯,只要能嫁給霍北辰當豪門闊太太,姬暢絕對愿意退出娛樂圈!就算是不分姬暢一半家,這人絕對也會高高興興的謝幕! 一時意氣逞英雄,顧安然又不能多長一塊。
一半家沒有了不說,還白白便宜了姬暢這人。
才不要那麼傻! 才不當這冤大頭! “我自己開車去,還是你過來接我?如果可以的話,最好讓我自己開車去,你在門口等著我就行……” 為了一半家,可以委屈自己一次。
但真不想看見霍北村這個狗男人,跟他在一起多待一秒鐘,都怕自己吐了! “你想自己開車,那是再好不過。
反正,我也不想讓你坐我的車。”
顧安然正想懟回去,卻發現電話已經掛斷了!咬著牙罵了一句狗男人,離開華玉傳。
人都說,一個男人太過癡的話,絕對不會讓其他人坐自己的車,尤其是副駕駛的那個位置! 也許,霍北辰的副駕駛,是留給白月姬暢的吧! 從這一點看,霍北辰這個狗男人也有值得稱道的地方!對顧安然是狗了點,對姬暢卻是一片癡。
顧安然開車不不慢到霍家老宅時,霍北辰已經到了。
依在自己車上的他好像已經等了很久,時不時的抬腕看一下表。
看到顧安然的車,忍不住微微蹙眉。
“怎麼這麼慢?” “路上堵車了!” 才不要告訴他,是不想來這麼快,不想看見秦雪梅那張臉。
“到底怎麼回事?西月說,是你把媽氣得心臟病犯了?” “試鏡時的直播,你媽可能看見了!電話里,把我罵得狗淋頭,說我放著霍太太不當,想當什麼暗娼婊子!我不過是用其人之還治其人之道,就不了了……”見霍北辰瞪,“你媽罵我,我都窩了一肚子火!你要是再罵我的話,別怪我說話更難聽啊!反正,我也不想當什麼霍太太了,才不會繼續你們霍家人的鳥氣……” 霍北辰沒說什麼,著臉進了老宅大門。
顧安然開車跟著他進去,一邊在車位上停車,一邊做迎接暴風雨的心理準備!
當初離婚就離婚卻總戀戀不忘她還好嗎?他一切都順利嗎?可是她一直認爲,是他傷害了她而他卻認爲是她狠心離開重逢後,他說:”離開了還回來,是捨不得我嗎?“她沒想到他還是那麼自以爲是,轉身離開他卻在這個時候霸道地吻上了她:“回來了就別想走。”
一覺醒來情人變前夫,我選擇瀟灑離開,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可我自以為天衣無縫的逃離,在我那個變態至極又無所不能的前夫眼裏,不過是個不痛不癢的把戲。我節節敗退,他步步緊逼。而直到最後,所有的妥協和無奈,不過是一句,我愛你。因為愛你,所以虎頭蛇尾地抗爭,心甘情願地淪陷。
談家三公子和家里鬧翻,差點父子絕交。此事傳得沸沸揚揚,聽說原因甚為荒唐,居然是為了一只“鳥”?有人議論“這得多金貴的鳥啊。”談宴西笑說“可不是,籠子關不住,哄也哄不好。”周彌默默翻了個白眼。·天灰落雪,談宴西站在窗前,好半晌沒動靜。
樑思憫閒極無聊決定跟季暘結個婚。 儘管兩個人從小不對付,見面就掐架,但沒關係,婚姻又不一定是爲了幸福,解解悶也挺好。 果然,從新婚夜倆人就雞飛狗跳不消停。 一次宴會,兩人不期而遇,中間隔着八丈遠,互相別開臉。 周圍人小聲說:“季總跟他太太關係不好。” “樑小姐結婚後就沒給過季總好臉色。” 邊兒上一男生聽了,心思浮動,酒過三巡,挪去樑大小姐身邊,小聲安慰,低聲寒暄,委婉表達:“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但要是我,肯定比季總聽話,不惹您生氣。” 季暘被人遞煙,散漫叼進嘴裏,眼神挪到那邊,忽然起了身,踢開椅子往那邊去,往樑思憫身邊一坐,“我還沒死呢!” 樑思憫嫌棄地把他煙抽出來扔掉:“抽菸死的早,你再抽晚上別回家了,死外面吧。” 季暘回去,身邊人給他點菸的手還懸在那裏,他擺了下手:“戒了,我老婆怕我死得早沒人陪她逗悶子。” 看身邊人不解,他體貼解釋:“她愛我。” 周圍人:“……”無語。
周然冉一直覺得自己是情場上最高端的獵人,對誰都不屑一顧。膚白貌美,風情,嫵媚,她確實有那樣的資本。在訂婚前夕跟保鏢的那一夜,只是一時興起,是她反抗聯姻最直接有力的方式。只是沒想到,平日裏波瀾不驚的夏裴知在牀上卻如狼似虎的將她一點點吞噬了。冷漠臉與滾燙身軀的強烈對比,讓周然冉不自覺被吸引。於是乎,一夜一夜又一夜。原來,食髓知味的竟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