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里胡說八道!”他一聲怒喝。
景秋嫻捂著眼睛,剛剛被顧司帆懟眼噴香水,現在還很不舒服。
“什麼胡說八道?在我看來,這就是事實。我想開始新生活,但楚萱萱簡直魂不散,你這個自狂還覺得我你至深,糾纏楚萱萱。其實我只是反擊罷了。”
“你——”顧司帆捂著口,一時說不出什麼。
楚萱萱依靠著顧司帆開了口,“景秋嫻,你跟顧司帆離了婚,傍上了景氏的爺,丟了顧家的臉,竟然還指姓景的毆打阿帆,簡直可惡至極。”
“喲,怎麼了?難道我被顧司帆掃地出門了,還要給他守寡三年吶!”景秋嫻叉腰冷笑。
小警察值夜班竟然吃到了這麼一大鍋狗故事,重重地一拍桌子。
“景秋嫻,你好好待,我讓你待前因后果,誰想知道你們的四角關系。”
正說著話,局長和江淮一起匆匆趕了過來。
江淮十分客氣,“局長,真是辛苦您了,這麼晚還要值班。”
局長連忙客氣地笑著,“不辛苦,顧氏是我們區的納稅大戶,喲,顧先生,您現在怎麼這樣了?”
見江淮來了,顧司帆實在是不了楚萱萱的依偎,就這麼直地暈倒了。
江淮和局長趕找救護車把顧司帆送到了附近的醫院,正好跟景澈一家。
兩人都做了手,都住在特護病房里,各自占據一間,還是對門。
景秋嫻坐在床邊,覺得很是晦氣。
;景澈的肋骨已經接上了,他穿著病號服,擔心地看著景秋嫻的眼睛。
“你的眼睛被顧司帆用香水噴了,沒事吧?要不要找眼科醫生給你看一看?”
景秋嫻的眼睛依舊有些腫,路上來的時候,還有些迎風流淚,十分郁悶地把包丟在一邊。
“他最了解我,所以最會對付我!”
景澈也輕輕了自己的口,“他也太狠了!”
景秋嫻有些嫌棄地蹲下來,檢查了一下景澈同樣被香水噴過的眼睛。
“大哥,你是不是有點沒用啊?顧司帆之前都被我捅了幾刀,傷得那麼重,結果你跟他打架,竟然還打輸了。第二次你用高爾夫球桿襲在前,結果又被顧司帆反殺。你的戰斗力是不是有點弱啊?”
“我……你……”景澈氣憤地看著自己的妹妹。
“好吧,如果你不高興,當我沒說。”景秋嫻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景秋嫻!我為了你,都快被顧司帆打死了,你真是狼心狗肺。”景澈是真的有點生氣。
景秋嫻也覺得大哥說得好像有點沒錯。
趕抱住景澈,輕輕了他的口,“大哥,我錯了,你罵我吧。”
景澈有心想擰一擰的臉,但見乖乖的樣子,也沒有真的生的氣。
“哎,妹妹,你對顧司帆到底什麼覺?”
景秋嫻“哼”了一聲,“大哥,我跟他過了這麼久,就算是養條狗,也能養出了。但他拋棄了我,我沒那麼恨他,也不怎麼他了。”
景澈還是有點不放心。
“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