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音立刻舉手:“我先說!”
許南歌看了一眼,覺得好笑。
之前想問一下什麼訊息,這傢伙總是神神的,把訊息藏得很嚴實,現在有了喬南,瞬間有了競爭了。
許南歌點了點頭:“行,你說吧。”
司徒南音輕咳了一聲:“其實這麼多年呢,我回去過幾次,每次都是同樣的套路,我們要先坐船到了大海,然後他們會派小船來接我們,這時候就會給我們蒙上眼睛,接著就是在海上行駛,每次大約要在海上行駛個12個小時,會到一片陸地,這時候呢,也不會讓我們睜開眼睛的,直接上轎子,會被抬到各自家裡。”
司徒南音開了口:“睜開眼睛,我就到家啦~”
許南歌:“……”
這訊息說了跟沒說一樣,又看向了喬南。
喬南就點了點頭:“我也是這樣回家的,每次回去可以待一週,和父母團聚一下,然後到了日子,就會有人上門來接我們回來,等到我們再回的時候,把我們送到了旅遊的大遊上,對於正常人來說,好似我們在遊上度過了一週,其實已經是回南家一週了。”
許南歌沉思:“回家後,可以出門嗎?”
司徒南音搖頭:“不能的。”
喬南也開了口:“會被看管的很嚴格,哪裡都不能去的。而且每天還會有人來上門查。直到七天後把你送走,這期間,其實就是在家裡和父母待在一起。”
司徒南音補充道:“在家裡,手機沒有訊號,電視裡播放著全國各地的電影片道,都能收到,除了不能出門,其實過的還是很舒心的。”
喬南繼續補充道:“我們每次回去溫馨片刻,就要離開,這也是對我們的一種保護。”
許南歌聽著幾人的對話,點了點頭:“我懂了,如果可以出門,知道了你們各自住在哪裡,找過去,直接把人滅口了,那豈不是繼承者的爭論就有輸贏了?所以才會嚴格限制你們,也是保護你們。”
“對。”兩人又開了口:“就我們的長相,除了父母,也不會有外人知道的,其實仔細想想,每年回去的那幾天,才是我們過得最舒服的日子,因為最安全。”
在外面的時候,要時刻提防著別的繼承者找上門,幹掉他們。
可是一旦回到南家,就知道,家裡絕對是最安全的地方。
所以……
“我回家了,除了和母親說說話,別的時候可以躺在床上睡七天。”喬南開了口:“放鬆放鬆。”
司徒南音則開口:“我回去了可以吃七天媽媽做的飯。”
許南歌:“……”
許南歌皺起了眉頭:“如果我沒有賬號碼,可以登陸嗎?”
司徒南音和喬南就繼續道:“可以啊,畢竟我們回家又不需要驗明份,賬號碼只是在最後繼承者之爭的時候,需要驗明份的。其實我們的臉,就是我們的份呀~”
許南歌一愣。
司徒南音和喬南就開了口:“守護者會定時將我們的近況發給南家的。”
許南歌覺得不對勁:“那沈知南那邊怎麼回事?”
司徒南音和喬南兩人也對視了一眼:“對哦。我們的近況都會發給南家的,可是沈知南都變了,南家怎麼好像並不知?”
喬南科普到:“在南家,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因為我們孩子才能往下面傳基因,男基因,過兩代就沒有了,所以大家都喊男孩子賠錢貨,孩子才是家族繼承人。如果南家知道沈知南是男的,肯定會來把他抓回去,並且取消繼承者的份的!”
司徒南音捂住了:‘他是怎麼騙過南家的?’
許南歌忽然明白了什麼:“你們還記得他常年帶在邊的那個小跟班嗎?”
兩人齊刷刷點了點頭。
許南歌緩緩道:“有沒有可能,那個小跟班,就是他的守護者。有守護者幫忙一起欺騙南家,就能躲過南家的調查!”
司徒南音頓時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個小跟班一點也不怕我!”
喬南著下:“一般守護者繼承人之間的確是一的,大家都會維護彼此的利益,那個小跟班幫小丑魚瞞著別的,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理解。”
許南歌點了點頭,接著看向了兩人:“好了,現在來說說最後一個問題吧。我怎麼拿到可以回南家的那張船票?”
司徒南音和喬南對視一眼,兩人都笑了:“守護者會送過來啊!”
蕭辰意外將表白信當做辭職報告遞給總裁。他一句句堅定的離職表態,在總裁眼里卻成了深情的告白。陰差陽錯,美女總裁徹底愛上了他
秦佳苒自知和謝琮月是雲泥之別。 他是貴不可攀的頂豪世家繼承人,是光風霽月的謝大公子,宛如高臺明月,是她不能動心思的人。而她,只是秦家最可有可無的存在。 沒人會蠢到認爲這兩人有交集。 當然,亦沒人知道,那輛穩重的勞斯萊斯後座,溫雅貴重的謝公子,也會強勢地握住女人的腰,目光隱忍剋制,低聲問一句: “那麼秦小姐,勾引我是想要什麼。” — 秦佳苒沒有想過自己能成爲摘月之人。和他情到濃時,京城落了雪,她留下一封分手信不告而別。 此事鬧得沸沸揚揚,都傳八風不動的謝大公子中了蠱,爲找一個女人丟了半條命。 出租屋內沒有點燈,男人在黑暗中靜坐,指尖夾煙,一縷火光暈在他雋冷眉眼,聽見樓道傳來腳步聲,他漫不經心擡頭。 開門的剎那,秦佳苒嗅到一縷熟悉的淡茶香,她僵在原地,面色蒼白下去。她知道躲不過。 謝琮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火光晃動,眸色莫名危險。 他慢條斯理靠近,實則咄咄逼人,手指撫上她面頰,聲音沉鬱:“苒苒,就你這點膽兒,怎麼敢玩我?” 秦佳苒很少見過謝琮月情緒外露。 他這樣事事從容的男人也會被她逼急,失控地吻住她,惱羞成怒質問:“從前說喜歡我,是不是都在騙我?” ——謝先生,蝴蝶的翅膀是飛不高的。 ——不用怕,我託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