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陳暮才讓自己出了上億的投資,下午江眠就來要一百萬!這誰頂得住!
江眠詫異的問:“阿暮找你借錢了?他借錢做什麽?”
傅輕寒可不敢告訴自己和陳暮搞合作的事,兇的道:“沒有!他憑什麽問我借錢?!我和他又不!”
江眠疑:“那你說我們是吸鬼……”
傅輕寒氣呼呼的:“他說店裏招兩個人不夠,累著你了,讓我招三個!你說有這麽和老板談條件的嗎?這不是吸鬼是什麽?”
江眠還真信了,笑嘻嘻的說:“阿暮的提議是合理的,三個店員加上我,剛剛好。老板,阿暮哪一次的決策沒讓咱店賺錢啊,人家免費幫你出謀劃策,你得虛心接納啊。”
傅輕寒冷冷道:“考慮考慮!”
江眠幹咳了一聲:“那我借錢的事,你也考慮考慮唄。”
傅輕寒問道:“你借這麽多錢做什麽?”
江眠沒有瞞:“我那朋友家裏不是生意失敗嘛,現在還有個大窟窿,我覺得我們這店還是掙錢的,你先借給我,我分五年還給你。”
傅輕寒不耐煩的說:“再說吧。”
掛了電話他對著靖哥吐槽:“你說江眠腦子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說是聖母轉世?之前到借錢給周暮行醫腦子,現在好不容易過了那個坎,又替閨心上了!這次更狠,開口就是一百萬!”
靖哥蹙眉:“江眠要借一百萬?給袁禧?!”
傅輕寒瞇起眼睛,打量著他:“我都忘了那的什麽名字,你記得?”
靖哥有些心虛,但麵不改:“在江眠店裏見過。”
傅輕寒沒多想,道:“他們家生意失敗缺錢,江眠想替堵這個窟窿!我說這些事不該是男人心的嗎,把自己人推出來借錢算什麽本事?切。”
靖哥知道袁禧這個時候絕對不會為向澤宇借錢,肯定是和江眠之間有什麽誤會,他道:“小寒,這個錢不能借!”
傅輕寒問:“為什麽不能借,讓江眠多欠我一點人不正好嗎?”
靖哥道:“這麽大一筆錢你借給江眠,周暮行會怎麽想?他肯定以為你對江眠有意思,到時候爭風吃醋,人家兩口子好好地,倒黴的是你!”
傅輕寒恍然大悟,一拍桌子:“你說得簡直對極了!周暮行的人,我可不敢接太深!這錢堅決不能借!”
他已經打定了拒絕的主意,江眠卻還在傻乎乎的等著他的回話。
以前江眠做任何事都不需要和別人商量,自己決定了就去做,現在掛了電話,才想起借一百萬這麽大的事,應該和陳暮商量一下。
下班後陳暮來接,把這事兒說了。
“借錢給袁禧?”陳暮驚訝蹙眉。
江眠以為他是怕有風險,看著他的眼睛說服道:“這個店目前的收益不錯的,加上年底的分紅,我一年能拿不錢,一百萬雖然是很多,但是以我如今的況,是可以還上的。這些年一直是袁禧在幫我,現在為這事煩得很,我不能坐視不管。”
陳暮眉頭未展,因為他知道,袁禧煩的可不是錢的問題。
他沒想到江眠把袁禧隨口的搪塞當了真,還打了為借錢的主意。
對在意的人,還真是一點兒不設防,純粹得讓陳暮開始擔心以後會因為輕信於人而被騙。
他停下腳步,雙手著江眠的麵頰:“你呀,真是善良得可,不過一百萬不是小數目,你就算願意幫忙,袁禧應該也不會同意你去借的,你最好和確認好。”
江眠雙眼亮起來:“所以你是同意我幫了?”
陳暮牽著繼續往前走:“對你來說是比我還重要的人,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
江眠開心的晃著他的手臂:“哎呀你和一樣重要嘛,隻要你們有困難,我都會幫的!再說了,向澤宇的公司好轉起來,這錢肯定會還我的,你不用擔心這個債務最終落在我頭上。”
陳暮道:“但其實你已經做好了自己來還這筆賬的準備了,不是嗎?”
江眠承認:“畢竟生意有風險,我隻是希他們有一個翻的機會,最後他們真的輸了還不上這個錢,我願意替他們背。”
陳暮沒再多說什麽,一百萬對他來說真不算多,隻要又啟資金,他又把握能輕鬆賺到一百萬。
兩人還未走到餐廳,江眠的手機響了起來,一個陌生號碼。
“您好。”江眠隻當是顧客,接電話很有禮貌。
對方是個中年人,語氣嚴厲的:“你是江醒的家人嗎?”
江眠停下腳步,皺起眉來:“請問您是……”
人道:“我是他的班主任,他在學校惹了事,你們家長盡快過來一趟!”
這一句話的工夫,江眠由最初的張慢慢的冷靜下來,剛才的溫和也消散得隻剩下表麵的禮貌:“不好意思您打錯了,我不是他的家人。”
在醫院的時候就和江明亮約定好的,二十萬,斷絕和江家的一切關係。
江明亮不再是的父親,那江醒,更不可能是的弟弟了。
不會再手江家的事。
電話那頭的人有些詫異了:“他說你是他姐姐,事比較嚴重,對方要報警了,就算你不來,你也讓家裏別的人趕過來!”
江眠的手慢慢的拳頭,指甲頂著掌心:“我也不認識他的家人,麻煩您自己聯係吧。”
說著掛了電話。
陳暮早聽出事不對勁,問道:“發生什麽事了?”
江眠上的力氣好像有些不夠用,雖說和江家斷絕關係了,但是這些麻煩找上來的時候,還是會讓心裏不平靜!
那種無論怎麽逃都逃不的原生家庭帶來的羈絆,讓憤怒、厭惡,又無能為力。
看著陳暮,道:“江醒在學校惹了事,對方要報警,估計是不敢讓江明亮知道,所以給老師報了我的電話號碼,讓我去理。”
陳暮蹙眉:“他好像就在這邊縣裏的高中。”
江眠點了點頭,呼出一口氣:“我不會管的,走吧,我們去吃飯。”
繼續往前走,想要努力的裝什麽都沒發生過的樣子,可是,眉間的褶子怎麽都展不開。
陳暮拉住的手腕,讓停下了步子。
江眠轉看著他,臉上的偽裝慢慢的卸了下來,聲音帶著濃濃的無奈:“我以為拿了錢,就真的再也沒有瓜葛了,阿暮,你說,我要怎麽才能擺這一切,我真的恨討厭和他們扯上關係。”
隻要想到父母聯合起來騙嫁給鄭家這件事,就難得呼吸不暢。
到底是什麽樣的父母,才忍心把自己的兒送那樣的狼窩。
陳暮握住的手:“別怕,以後有我,我來解決。”
江眠的手機再度響了起來,這一次,是一個沒存備注但悉的號碼。
是江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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