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見他這樣問,忍不住嘲諷,“蓄意傷害,差點害我從三樓摔下來,我憑什麽不能報警?”
“晚晚蓄意傷害你?晚晚善良到連隻螞蟻都不敢踩,怎麽可能會傷害你!”周夫人沒好氣地一笑,“安寧,是你覺得傷害晚晚的事敗了,所以惡人先告狀,把警察來的是不是?”
周時晏眼底一片寒意和煩躁。
他低聲道:“事到底怎麽回事,我會查清楚,沒必要警察。”
夏侯塵忽然開口:“如果寧寧現在躺在病床上,周總,你是不是也要把寧寧拉過來給你妹妹道歉?”
看見他,周時晏臉更加不好看。
空氣也在這一秒,仿佛被凝固住了。
這時,警察出麵說:“周先生,我們這裏有當時陸晚晚小姐推安寧小姐的視頻證據。從視頻來看,陸晚晚小姐的確是蓄意傷害,需要跟我們回去一趟。”
病床上的陸晚晚微微抖,雙手攥了被子。
當時明明沒看見有監控的......
“怎麽可能?!”周夫人本不信這種話,追問:“警察先生,是不是搞錯了,我兒怎麽會推呢。”
“監控擺在那裏,難道我們還能說謊嗎?”警察凝肅著臉,一派正氣。
安寧沒有再與周時晏對視,更是轉對警察尊敬道:“警察先生,這件事麻煩您了,我現在先去做個包紮和檢查,到時候我會把我的驗傷報告帶到警察局的。”
“嗯,可以。”
說完話,走出了病房。
陸晚晚見自己逃不掉了,眼淚一下子湧出來,慌道:“媽,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想去警察局,您救救我。”
周夫人怎麽舍得讓兒去警察局,忙向周父求救:“老公,晚晚這個樣子怎麽能去警察局呢。現在還得靜養,這樣奔波的話,豈不是要對心髒不好?”
“警察先生。”周時晏忽然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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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醫院,安寧堅持要先去陸晚晚那邊理好況再去做檢查。
沈棠和夏侯塵在旁邊簡直要急死。
眼看著安寧被推進去拍片,夏侯塵眉宇間籠罩著一片鬱之,對周家剛剛對安寧的態度,越發得憤怒。
“塵哥,你這回看清楚了平時周家都是怎麽對待寧寧了吧。”沈棠著牆壁靠著,雙手環臂,憤憤然的一張臉。
“離婚的事還是沒有著落嗎?”夏侯塵低沉問道。
“嗯,寧寧多還顧慮到周爺爺的況,畢竟周爺爺這些年來對寧寧像家人一樣照顧著,前段時間周爺爺還被搶救過。”沈棠皺著眉,繼而道:“不過也沒關係,寧寧已經找好律師,打算起訴離婚了。”
夏侯塵從鼻尖凝重的吐出氣,平息此刻的心。
要不是因為安寧的境,他早就跟周時晏手了。
想到這點,他不自覺地握拳頭。
“我出去辦點事,很快回來。”夏侯塵對沈棠叮囑道,“我把助理留下,有什麽需要,直接找他。”
“好。”
沈棠目送夏侯塵離開。
等待沒多久,的手機響了。
本想拒接,但發現是不能掛掉的重要電話,皺皺眉,轉去角落接聽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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