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真的很火大,要不是秦雙雙跟他說,他還不知道。
“你母親苛待你了嗎,你母親對不起你了嗎?”秦墨用手點了點他的心口說道:“要不是你母親是我妹妹,你覺得我會千里迢迢跑過來教訓你?”
秦墨覺得,孩子笨一點,沒關係。
但是不能蠢,不能不明是非。
李新以前夠壞夠蠢吧,大徹大悟後,人還是很不錯的。
他們一家子爲李照付出這麼多,結果就培養出這麼個東西,秦墨沒扇他掌,就很不錯了。
李照跪在地上,一掌一掌扇在自己的臉上。
噶共村的村民都於心不忍,可這是李照的家事,而且,人家舅舅千里迢迢來教訓外甥,誰敢?
尕娃深吸口氣,說道:“李照舅舅,今天是李照喜事,你看,有什麼晚點說怎麼樣?
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但今天也是我噶共村全村民慶祝的日子,你看.......”
秦墨沒說話,只是看了尕娃一眼,即便隔著墨鏡,看不見秦墨的眼神,尕娃也被那強大的威嚴跟駭的不敢說話。
李照來頭不小,那麼他舅舅肯定也份非凡。
這樣的人,自己還是不要的好,免得好心辦壞事。
拉則也跪在了地上,“舅舅,那您看在我跟孩子的面子上,先饒過李照行不行?”
秦墨看著拉則,原本的腹部被南番傳統服飾給遮掩住了,現在跪在地上,孕肚就很明顯了。
他急忙上前將拉則攙扶起來,“這混賬東西,連你懷孕的事都沒有跟家裏說,你說我能不生氣嗎?”
拉則心疼自己的丈夫,但是也不敢對秦墨不敬,只得說道:“他也是回來後才知道我有了孕,這之前我都一直瞞著他,不怪他。”
秦墨嘆了口氣就算如此,如果李照有心,也肯定會通知的。
他當然知道,李照給自己打過電話,但是沒有接到,可他只打了一次電話,而且據接電話的人說,只響了兩下就掛斷了。
這電話打的還不如不打,直接把秦墨給惹了。
“過來孩子。”方蓴把拉則拉了過來,溫聲道:“這件事你別,不讓你舅舅把這氣撒出來,李照要倒大黴,誰來都沒用的那種。”
拉則一聽就更張了,“我,我......”
李照慚愧的低著頭,“我知道,沒有您,就沒有現在的我,外祖父外祖母那麼疼我,全都白疼了,我愧對他們。
還有母親,爲了我忍氣吞聲這麼多年,甚至爲了我的未來,一直都孤零零的。
現在我長大人,有家有室,卻看不得找個依靠。
可事實上,我已經很久沒有回去見了,更沒有給打電話,做子的責任,我一點也沒有盡到。
我是個不孝子,您打得好,罵得對。”
“還好,還知道自己錯在哪裏,還敢承認,你今天要是閉口不談,我能踹死你!”秦墨指著李照道:“你給我記住了,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再有這樣的事,別說你母親不給你斷絕母子關係,我肯定是會跟你斷絕關係,我還會讓你外祖父,外祖父也跟你斷絕關係。
;就當我家沒有你這麼個人。
我家裏從上到下,有犯錯的,有愚蠢的,但是沒有不孝的人。
你要做這個例外,我可以全你!”
李照不住的搖頭,“舅舅,我錯了!”
高瑤見狀也說道:“好了,罵也罵了,打也打了,孩子也知錯了,今天大喜的日子,你就別繼續教訓了,要是還沒消氣,等大婚之後,關上門好好教訓,怎麼教訓都沒人會說你!”
秦墨冷哼一聲,他就是要把李照的面子落了,一個人要是落不下面子,他就永遠看不清楚自己的心。
“今天讓大家見笑了,家裏出了這麼個不的東西!”秦墨向著衆人拱了拱手。
周圍人都是乾笑。
特別是縣城來的人,此時也猜到了秦墨來頭不一般。
畢竟州府的人曾經給他們泄過一些信息,李照來頭不小,是乾州來的大人,貴不可言。
那麼作爲李照的舅舅,他的份只會更高,更可怕!
這樣的人,誰敢說半句不是?
見李照還跪在那裏,秦墨又踹了他一腳,“去給鄉親們道歉,還跪著做什麼,婚禮不要進行了?”
李照急忙從地上爬起來。
拉則則是急忙過去給他拭上的灰塵。
拉則母親推了丈夫一下,“你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接待李照的舅舅?”
“他來頭肯定很大,你看他上的氣勢,連城裏那些大人都不敢說話。”
“你怕個屁,他來頭在大,那也是李照舅舅,只要他認你兒,他還能吃了你不?”說著拉則母親壯著膽子走了過去,“哎喲,是舅公來啦,我是拉則母親,歡迎你來噶共村,是我們招待不周了,你快往裏面請。”
秦墨看著拉則的母親,也是禮數週道,隨即讓小八把準備好的禮拿了出來,“初次見面,一點心意,還請笑納!”
“您人來就行了,真是太客氣了。”拉則母親也笑瞇瞇的接過了禮,甚至在接禮之前,還把手往自己服上蹭了蹭。
拉則父親也壯著膽子道:“來,舅公,上座!”
秦墨點點頭,拉著拉則父親的手道:“親家公,我家這孩子讓你心了。”
“哎,李照很好,咱們噶共村的人都很喜歡他呢。”在秦墨面前,拉則父親也是極力的誇讚他。
“沒有給你們添麻煩就好。”秦墨笑了笑,隨即跟拉則父親去了教堂最裏面的主位上。
方蓴和高瑤則是拉著拉則噓寒問暖,問有沒有什麼反應。
拉則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專心的和這兩位舅媽流。
很快,吉時到了,拉則和李照挨個來敬酒。
因爲秦墨的到來,倒是沒人敢灌李照酒。
不過尕娃則是壯膽灌秦墨。
但是秦墨酒量太好了,尕娃沒有灌醉秦墨,反倒是把自己給灌醉了。
看著秦墨臉不紅氣不,衆人都是咂舌,“這酒量,稱之爲酒仙都不爲過啊!”
入贅兩年,受盡屈辱,所有人都以為我是窩囊廢。而我都可以不在乎,只願默默地守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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