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席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臉上閃過尷尬,嗬嗬打岔,“可能是我記錯了……”
說起來……
葉晚晚眼眸微瞇,“那高爾夫球桿,是他什麽時候買的?”
聽陳明的意思,這球桿是專門定製的,並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買到的東西。
而那上麵,還專門刻著的生日與名字,很明顯,是要送的。
但是跟冷之瑾結婚的三年裏,他對自己一直很冷淡,也不像是會特意送禮給的樣子。
倒是在離婚後,他才表現出對自己的在意。
難道說,是離婚後這段時間特意補上的?
林席撓了撓頭,如實說道,“上年六月份總裁讓我去定製的。”
“但是拿回來後,總裁卻沒有要,反而我扔了它。”
“我當時覺得扔掉浪費的,就一直放在儲間,沒想到今天會派上用場了。”
“夫人,我都不知道你高爾夫球打得這麽好,這球桿一定是總裁特意為你做的。”
林席的話一字一句地砸過來,葉晚晚反而有些發怔。
他故意定製了的禮,卻沒有送給,他買了很多的珠寶首飾,但是卻從未送到手上。
“特意為我做的……”
葉晚晚輕扯角,“那他為什麽不送我?”
“結婚這三年,我從來沒覺得自己在他心裏有什麽特別之。”
“他也不像是會為我做這些事的人。”
如果冷之瑾以前有表現出對自己的一丁點在乎,的也不會死得這麽快,他們的婚姻,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偏偏在結局分崩離析後,又從過往找出證據來證明他在乎自己。
真的是很諷刺。
婚姻三年,亙在他們中間的問題是葉笙笙,恐怕那時候的冷之瑾,想送禮的對象,不是。
而是……
葉笙笙。
他在過,想補償給葉笙笙。
葉晚晚不知道自己是什麽覺,明明這些事已經被掀過去了,也覺到冷之瑾確實是著,而不是將作為姐姐的替來。
但是一旦品嚐起那些過往,還是覺得帶著些許的心酸苦楚。
林席咽了咽口水,“這……”
“我也不太清楚。”
那時冷之瑾確實是買來送的,至於為什麽後來沒有送,他也沒去過問。
他一直都覺得冷之瑾這人是矛盾的。
或許連他都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
在商場上殺伐果斷的人,在中卻不一定是個智者。
葉晚晚也沒想過從林席口中得到答案,輕閉雙眸,歎了一口氣,“算了,開車吧,我們要遲到了。”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了,也不是揪著不放的格。
最重要的是當下。
還要等他醒來,還要守著他的公司。
林席很快將車開到目的地,是一座豪華的莊園。
裏麵的裝潢古古香,小橋流水,頗有詩意。
葉晚晚下了車,被冷風吹得一個哆嗦。
寒冬的天氣,夜晚格外的冷。
“冷?”顧時慎開了口,“要再穿件服嗎?”
“你這禮服不抗冷。”
葉晚晚搖了搖頭,摟上的外套,“不用了,也不是很冷。”
“而且裏麵應該有暖氣,就不用麻煩了。”
車禍後,的就不是很好,比以前更加畏冷……
驀地,陳向勇的話突地闖的腦海,“這輩子都生不了孩子……”
葉晚晚形一恍,這才想起,不僅不好,連生育的能力,也沒有了……
顧時慎看葉晚晚突然慘白下來的臉,正要手扶,江晨息的聲音卻先一步飄了過來,“喲,小晚晚,你們來啦!”
葉晚晚回過神,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眼底劃過驚喜,“晨息哥,你怎麽也來了?!”
江晨息瞇著眼,笑著打趣,“我們家很差嗎?難道不能來?”
“不是……”葉晚晚慌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隻是在這裏見到你很驚喜而已,沒有說你家差的意思。”
江家雖然沒冷氏這般招搖,但是在煙城的地位並不低。
他們家是做珠寶生意的,走的是奢侈風的路線,對客人的質量有一定的把控,不是有錢就能為他們客戶的,在煙城上流的圈子,都把他們家的珠寶當一種份象征。
顧時慎瞪了江晨息一眼,“你正經點。”
“嘿嘿。”江晨息滿意了,“我開玩笑的。”
他撞了顧時慎一肘,“剛才不是說在路上了嗎?怎麽來這麽長時間?”
“你知不知道我等在這裏都要等冰雕了?”
顧時慎白了他一眼,“沒人要你等。”
“你不會在裏麵等嗎?非要跑出來,沒苦吃的典型。”
“你!”江晨息又被氣到了,索不跟他講話,拉過葉晚晚的手,“來,小晚晚,你第一次來這裏吧?哥帶你認識認識。”
“別的不說,有哥在,沒人敢欺負你。”
江晨息吊兒郎當地笑著,葉晚晚被他拉著走了進去,一進門,就覺到四麵八方的目都朝湧了過來。
“看,真的來了,葉家的那個人。”
“說什麽呢?人家現在是冷家的夫人,還是公司的總裁,可威風了,你說話注意些。”
“害,還真是命好,年紀輕輕就繼承這麽大的家產,我們吶,是羨慕不來的了。”
“現在什麽不要臉的人都敢出席宴會,小三上位的人也不嫌丟人……”
議論聲細碎而嘈雜,葉晚晚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這些閑言碎語,就像一把刀子割開蔽的服,讓覺有些無地自容。
不是……
不是小三!
“你們他媽的再多說一句試試呢?”
旁向來不正經的江晨息冷了臉,目犀利地掃視一圈,“你們是哪隻眼睛看見當小三了?”
“人家的家事你們知道得一清二楚?造謠張就來是吧?!”
“這麽閑,要不要割下你們的舌頭當下酒菜啊?”
“我看你們舌頭也長。”
周圍的人沒想到說人壞話,被人當麵拆穿,正要反駁回去,但一看見江晨息那張臉,又紛紛閉了。
差點忘了,冷之瑾跟江晨息兩人是好友來著。
他當然不會看著葉晚晚被他們欺負了。
冷之瑾雖然不在,但他的關係還在……
“這些人的舌頭當下酒菜不是汙辱下酒菜了嗎?”
司墨年越過人群走了過來,筆直拔的材格外惹眼,“現在是法治社會,不如把這些誹謗別人的人捉起來,免得壞了社會的風氣,你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