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媽心懷鬼胎的盯著林染的肚子，眼裏寫滿明。

    晚飯有些油膩，大多是些肘子、丸、梅菜扣之類的。

    林染一看到就沒了食。

    外婆在一旁有些擔心：“多吃一點吧。”

    過了一會兒又低聲音在林染耳邊說道：“肚子裏的還要吃呢。”

    林染忍著那惡心，夾了些丸和梅菜放進碗裏。

    小舅媽見狀，用那雙油乎乎的筷子，給林染夾了很大一塊，直接放進碗裏：“多吃點，你看你，手腳都瘦竹竿了，就肚子胖，一看就營養不良。”

    林染本就有些惡心，被這塊油膩的一熏，直接捂著幹嘔起來。

    小舅媽神一變：“喲，你這怎麽有點像懷上了？”

    林染沒說話，外婆也沒說話。

    同在一桌吃飯的親戚大多秉著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心態，看似不在意們說的，其實都豎著耳朵聽著。

    “怎麽不說話？不會真的懷上了吧？”

    林染突然想起那年，去小舅媽家借錢，大雪的夜裏，連門都沒有給開。

    並不是記仇，隻是分的清是非善惡。

    林染不想和多糾纏，沒有理會的疑問。

    小舅媽旁邊坐著的是兒王婷，比林染大幾歲，大學也是在滬市讀的，畢業了就就在滬市工作了。

    王婷假意拉了拉媽媽的袖：“媽，別說了，這麽多人怎麽好意思，而且姑媽不就是未婚先孕，還……”

    說到這裏還特意瞥了一眼林染，才假惺惺的停住口。

    小舅媽不依不饒：“我還不是擔心，為了好，現在在滬市上大學，要是像你一樣好好的大學畢業找個工作，再正兒八經的找個工作，比什麽都好。”

    林染悶悶的開口：“謝謝舅媽關心，我現在好。”

    小舅媽又繼續說到：“你王婷姐和男朋友都在滬市，以後有什麽要幫忙的地方，都可以去找他們。”

    林染心裏冷笑一聲，小舅媽明明知道在滬市，而兒和兒的男朋友也在滬市，如果真的關心，之前那麽多機會總可以找到的。

    同座的親戚聽這樣說，立馬開始問：“哎，王婷他們兩口子在滬市是做什麽的？”

    小舅媽一臉得意：“王婷學的醫，在滬市大醫院裏麵當護士，男朋友是在那個什麽集團來著？”

    王婷旁邊的男生立馬接上話：“商元集團。”

    “對，商元集團，在裏麵做管理，年薪好幾十萬呢。”

    男生立馬裝的搖手，眼睛的餘還落在林染上：“沒有啦，沒有那麽多。”

    林染一聽到商元集團，條件反的看了他一眼，恰好對上他的目。

    男生油膩的笑了一下。

    “商元集團？那不是滬市最大的集團嗎？能進那裏麵上班，這得多優秀啊？”

    親戚們還在說著：“你王婷二十五六了，也該談婚論嫁了吧。”

    小舅媽角難掩喜：“對，就今年吧，到時候請各位喝喜酒啊。”

    “哎喲，還是你家王婷有出息啊，工作好，找的男朋友也這麽優秀。”

    “年薪幾十萬，那結婚這彩禮可不得多給點？”

    男生立馬裝作禮貌的笑笑：“盡我最大能力吧。”

    “真好啊，我家兒以後找的男朋友能有這一半就算好的了。”

    小舅媽角都要咧到外太空去了，滋滋的吃著碗裏的肘子。

    隻是王婷那男朋友的眼神總是若有若無的落在林染上，讓林染覺得很不舒服。

    這頓令人窒息的晚餐結束的時候，林染鬆了一口氣。

    隻是外婆當時的房子為了給治病，早就已經賣掉了，今天隻能在舅姥姥家暫住。

    好在舅姥姥家是老實的那種院子，還有多餘的房間，給林染和外婆在樓上收拾了一間房。

    林染懷著孕，有些虛，不到十一點就睡下了。

    外婆有些擔心舅姥姥，在樓下陪著聊著天。

    林染有些認床，而且樓下燈火通明的，還有些吵鬧，本睡不著，隻能閉著眼睛強迫自己休息。

    舅姥姥這棟房子還是二十多年前的老房子，木質結構，空氣中若有若無的散發著一種陳舊的木頭的味道，還有樓下傳來的煙火味。

    林染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突然覺有一雙手在自己。

    迷迷糊糊的，以為是外婆上來睡覺了，嘟著喃喃的喊：“外婆。”

    一雙手捂住的。

    林染猛地睜開眼：“唔，你是誰，放開我……”

    “小染妹妹，是我。”

    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林染沒想到居然是王婷的男朋友，立馬力掙紮起來。

    “之前怎麽沒答應，王婷還有個這樣如花似玉的妹妹呢？”

    “你放開我……”林染從齒中艱難的說著。

    “你也知道我是做什麽的，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是也算比較有錢了，你不如跟了我，你放心我以後會對你好的，你不會吃虧。”

    林染心裏湧上一惡心的覺，下午看這個人還道貌岸然的，晚上居然能做出這種事。

    男人說完，已經上了林染的臉，林染嚇得大一聲，男人的手指順勢到了裏。

    林染狠狠咬了一口。

    男人疼得了出來。

    這一聲中氣十足的聲很快引起了樓下眾人的注意。

    樓上的燈被打開，王婷和小舅媽後還跟著一眾親戚，目瞪口呆的看著林染和男人。

    王婷氣得眼眶都充了，惡狠狠的盯著林染：“你這個不要臉的婊子，你來勾引我男朋友？”

    男人見到事鬧大了，趕站在王婷這邊，指著林染：“是喊我到房間裏，一進房間就拉著我的手，說喜歡我。”

    小舅媽以為林染是下午聽說他在商元集團上班，所以想要橫刀奪，也氣得咬牙切齒：“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羨慕王婷對象有錢，你自己找去啊，你搶別人的算什麽個事兒？你個不要臉的東西！”

    林染被誣賴，心裏委屈得很，搖搖頭說道：“不是這樣的，他誣陷我，我，我已經懷孕了，我怎麽可能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