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使了多大的勁。
雲諫意識到自己錯估了忍疼的能力,不得不停下來下:「黎梨鬆口,你疼的話就咬我。」
黎梨噎噎,正準備給他記上一筆帳,聽見他這樣說,當即就低頭想尋個能下口的地方,好他也痛上一痛。
雲諫看著視線梭巡,腦袋卻繞過了他的肩膀,偏要往他脖頸湊來。
溫熱急促的呼吸落到脖子上,雲諫微咽了口水,低頭又見的瓣上他的頸邊,蹭磨了幾番,仍猶豫著不敢張口真咬。
雲諫瞧著的作,約意識到是擔心被別人看到痕跡。
可為什麼不肯咬在他的肩上?
雲諫忍耐著頸邊的溫香氣息,又低頭打量兩眼,不多時就明白了。
他啞然失笑:「……你嫌我裳髒?」
黎梨牙關,幾次險些咬掉自己的舌頭,無暇應聲,不敢胡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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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脖頸上,寧願重新咬回自己,也不肯對他那沾灰帶的裳下口。
雲諫得不到回應,便將自己的手遞到邊,發現沾滿了藥油又放下,最後想了想,他挑開自己的腰帶玉扣,鬆了兩寸肩頸的料,試探地送到面前。
細的五指很快就探料,搭上了他的肩頭。
指尖巧劃過他的脖頸,雲諫不自覺地後仰了些,然後就看見推落了他半邊裳,狠狠一口咬到了他的肩上。
雲諫默默摟住。
黎梨存了些報仇的心思,起初當真用了勁。
然而很快就發現他說得不錯,肩上的傷不到半盞茶工夫便褪去了灼熱,原本的淤傷也變得松爽,行不再滯塞,好轉得堪稱明顯。
雲諫一聲不吭地任出氣,漸漸覺得不好意思,悄然鬆了口,佯作不經意地了他肩上的淺淺水漬。
片時後又帶著愧意了陷皮的牙印。
雲諫瞧著這番轉變,不免覺得好笑。
他將黎梨的臉抬了起來,過的角:「……嫌我上裳髒,死活不肯下口。」
「咬我倒是乾脆,你就不嫌我髒?」
黎梨眸微晃,輕聲道:「你是你,裳是裳。」
雲諫沒再說話。
他很悉面前姑娘這雙桃花眼,顧盼生,卻時常帶著乖張的頑劣。
如今這雙眼睛卻只是清湛湛地晃著水,僅他一人的影倒映在裡面,似乎滿江春水都要傾到在他上。
雲諫覺得他自制力還算不錯,行事都能分得清時間與場合,但在跟前,有些念想得再深也很輕易就會破土而出。
麈柄木,若若現的花香氣剎那間搖枝綻放。
他深深緩了呼吸,將的裳拉好,忍不住了的臉:「別這樣看我……尤其是坐我上的時候。」
黎梨聞到了他滿的花香氣,彎著眼睛笑了起來。
雲諫更覺侷促,握住搭在自己肩頭的手,不大講理地了一下:「也不許這樣笑。」
黎梨只覺清甜花香轉瞬填滿了肺腑,甜得能將人魂魄勾出,化雲化霧,悠悠地浮在空中。
既暈又迷,循著花香依回到他的懷裡。
雲諫低眼看著眸子裡水霧漸起,心知了自己的影響,想必又是不大清醒。
他想要將喚醒,又貪這一刻的親近溫,不自覺就踟躕了些。
黎梨不知道他的想法,幾乎是本能地出空閒的手,指尖落在他松敞領口裡,沿著廓線條往下輕輕勾勒。
雲諫默默將這隻手也扣住。
掙扎了下,沒掙開,不滿道:「你欺負我。」
想起了什麼,有些委屈了:「你故意的,上次就說喜歡看我哭。」
雲諫:「……」
藥效起來了倒是好記。
他挲著腕子,不說話。
黎梨半懵半懂到了他的停滯,問道:「我記錯了嗎,你其實是不喜歡的?」
雲諫笑了聲,坦誠得肆無忌憚:「沒記錯,我確實很喜歡。」
角落裡的油燈接近燃盡。
遠的農家歸家聲響傳來,人聲與犬只聲低低匯,秋季傍晚不見蕭條,反倒有些的厚沉。
他從這片縹緲溫中回理智,將抱了起來:「黎梨,要醒醒了。」
黎梨莫名被他挪了位,雙腳踩到了地面,迷離地抬起眼,被他攬著晃了兩晃後有些不高興地拍開他的手,皺眉自己的背。
雲諫思索著要不要餵兩口水時,忽然聽問道:「你說你與五哥不同,所以再生氣也不會訓斥我對嗎?」
雲諫點點頭。
黎梨見了又問:「若我再有傷,你也會像今日這般替我上藥療傷嗎?」
雲諫應道:「當然。」
黎梨說:「這可是你說的。」
雲諫還沒明白過來,見正過,帶著滿馨香撲進了自己懷裡。
他沒有料想,被撲得連退幾步,帶著倒回榻上。
餘里有道細長的布帶松落,的外衫盡數褪落到臂彎,青垂掩之下大片細膩瑩白。
第27章 木棉
雲諫下意識抱住了。
他雙手常年握劍持槍, 如今猝不及防到了細膩凝脂,似乎用點力就會弄傷,指尖無措得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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