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無能,錦瑟為了搭救兒臣,落下斷崖,兒臣心里終日不安,可是此次一去并沒有尋找到錦瑟的下落,還害得母后差點**人所害,真是兒臣之錯。”
太子誠懇地認錯,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莽撞,也不會輕易地著了蒼冥絕的道。
“好了好了,你回來了就好,事qíng已經發生了,還是想想應該怎麼辦吧。”葉皇后一臉凝重。
太子猶豫了一會,面難。
“怎麼?你不想繼續爭了?”葉皇后微微一瞥,見到他的眼神,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
“母后,勝負已定。”太子咬牙堅定道,“若是父皇沒有對您發落,那就是最大的仁慈,好好地活下去不好嗎?”
葉皇后的眉頭皺了皺,冷笑:“若是發落了我呢?”
太子的心思知道,是對于當年的事qíng有愧疚,不忍心再對付蒼冥絕。但是他為何不想想,這麼多年的努力,難道就要白費了?
“兒臣定當竭盡全力護母后周全,即使……即使把太子之位讓出,也會讓母后毫發無損。”除了葉皇后,在這個冷漠的皇宮,他再無親人。
葉皇后心里一震,連忙扶住他的子:“不,不可,太子之位是你最后的保障了,你千萬不可丟了!”
太子卻是冷笑一聲,俊逸的臉上蒼白一片:“若是沒有了母后,這太子之位又于我何gān?”
他已經失去了錦瑟,不能夠再失去葉皇后。
葉皇后怔怔不語。
進了冥王府,仿佛卸下了上巨大的擔子,蕭長歌錘著自己的后背進了房間,蒼冥絕跟在的后,一前一后地走過。
阿蘭正巧路過,見兩人的影閃過,連忙后退躲了起來,直到他們消失在自己眼前才出現。
拍著自己的脯,仿佛有種劫后余生的覺。
幸虧沒有激地上前拉住小花,否則,又是一個大虧。
“累了?”蒼冥絕看著一進門就倒在chuáng上的蕭長歌,在耳邊低聲問道。
“你不累?”蕭長歌反問。
今天理了把麼多的事qíng,他又在路上和太子jiāo手,用腦過度加上超支,還能不累?反正是累了。
“我一點也不累,不如,我幫你?”蒼冥絕在的耳邊,帶著調笑。
正說著,大手已經毫不顧忌地覆上了的肩膀,拿有度地在的肩膀上輕著。
蕭長歌原想揮開他的大手,可是他的手勢實在舒服,見他也沒有,便放心地由著他去。
看著的表qíng,蒼冥絕的心里十分得意,能為做這些舉手之事,實在是他的愿。
房間里安靜得只有兩人的呼吸聲,蒼冥絕將的秀發輕到耳后,出潔白小巧的耳垂,看起來就像是一只皎潔的玉石,側臉如同jīng雕玉琢的瓷一般,渾上下都是上帝jīng良的作,尤其是白皙的皮,渾然天的一不茍。
蒼冥絕看著看著,驚覺自己了魔,翻一看,已經睡,角掛著淺笑。
無奈地嘆息,作輕地將被子蓋在的上,隨后,在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輕輕地掩門,出去。
一出門,便看到江朔正準備敲門的樣子,蒼冥絕走出一步,在拐角問道:“什麼事?”
江朔指了指房的方向,低聲道:“回王爺,李生李大人來了。”
第四百章 面見刺客
李生?那個主審倫王被下毒謀害一案的李生?
對倫王下毒之人還沒有查出來,他不努力查案,到自己的府上來做什麼?
“我知道了。”蒼冥絕點點頭,轉往房的方向走去。
房里面點著燭火,紙糊的窗上倒映出一個人影,在明亮中來回踱步著。
估計里面等著的那個就是李生了,蒼冥絕平日里和他的jiāo集并不多,但是兩人的政見倒是相投,這點上還是能說出兩句話的。
推門進去,李生負手而立,見到蒼冥絕立即躬道:“微臣參見冥王。”
蒼冥絕微微看他一眼,坐到了上座,“坐吧,李大人,不知這麼晚前來,所謂何事?”
李生目略微瞥了瞥門口,蒼冥絕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沉聲道:“大人放心,在我這里,沒有什麼是不能說的。”
這李生一向正直,正不怕影子斜,不想讓別人聽見他的談話,只是因為這次的事qíng有關后宮,小心謹慎而已。
既然蒼冥絕都這麼說了,他自然也沒有什麼可顧忌的,直言道:“王爺知道微臣最近在查倫王被毒害一事,微臣查到了一些蛛馬跡,但是卻不敢直接去向皇上挑明,所以想找來過問下王爺的意見。”
蒼冥絕正了正自己的子,反問道:“最近李大人邊一片寂靜,怎麼看也不像是在查案的人,怎麼好端端的就有了蛛馬跡呢?”
李生沒有毫保留地口而出:“先前微臣一直查不到有關倫王被人毒害一事,所有的線索都斷了,只好向皇上提出對外界宣告停止查案,暗地里卻在一直進行中。直到最近,才發現了一些問題。”
蒼冥絕角輕勾,邪氣十足:“那麼李大人是找到幕后兇手了?”
李生毫不猶豫地點頭:“不敢說已經找到,但是已經有眉目,只是不敢保證,再說這背后之人權勢滔天,微臣還不敢輕舉妄。”
背后之人權勢滔天?蒼冥絕不由得冷笑一聲,若是放在從前,這麼說沒錯。可是現在,是人非,時過境遷,很多事都發生了變化。
“那李大人愿意說出這幕后兇手是誰麼?”蒼冥絕挑眉問道,語氣里并沒有迫切想要知道的qíng緒。
聽著蒼冥絕話,李生的心里更加篤定自己的猜測沒錯。
“這幕后兇手就是皇后娘娘。”李生沉重的聲音響在蒼冥絕耳畔。
李生說罷,盯著蒼冥絕,就是想從他的目中找出恨意,但是他的眼睛里什麼都沒有,還是一如既往的風輕云淡。
似乎已經知道了幕后兇手是誰一樣。
蒼冥絕挲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目漸漸地冷冽下來,忽而掃向了李生。
“李大人,你這麼說,可有證據嗎?”蒼冥絕沉聲問道。
“當然,正是因為微臣的手里著證據,才不敢輕易出聲,只好先來將此事稟告給王爺,看看該如何決斷。”李生上淡然一笑。
可是手心卻是一片濡,冷汗不斷地冒出來。
不管今天蒼冥絕怎麼說,這話已經捅出去了,就沒有收回的余地。
大不了,明日抱著證據以死明志,也不枉他辛辛苦苦查案這麼多日,總算能為倫王雪恨。
蒼冥絕臉上沒有過多的表qíng,依舊如同往常般冰冷的面孔。
李生猜測不出他的心里在想什麼,也不想在這個要關頭去猜測,謀事在天,事在人,關鍵還在于蒼冥絕怎麼做。
“李大人,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管是皇后還是我,亦或者是大人您,只要是犯了國法家規,都應該為自己所做的事qíng負責。這件事qíng,大人還需要來問我麼?”蒼冥絕聲音冷冽低沉,在微冷的空氣中漸漸凝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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