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姒以為他今天會做到底。
可半小時之后,厲斯年也只是弄了一手。
溫姒又怒又惱,罵了好一陣。
厲斯年仿佛聽不見似的,將抱下來錮在懷里,從后抓住雙手手腕,用熱水給洗干凈。
溫姒口氣,“多洗幾次!” 這個味兒真的要沖翻浴室的天花板。
厲斯年一言不發,聽的話將每一手指都照顧到。
“怎麼不罵了?”厲斯年冷不丁開口,發泄后的聲音喑啞,“再罵兩句,我聽。”
溫姒臉更冷。
罵他是為了發泄自己的怒氣,但沒想到越罵自己越生氣,他越被罵越爽。
本來想閉不罵了,但又不甘心。
于是專男人痛,“才兩年你就不行了,半小時完事算早泄吧?” 而且還是手。
以前正兒八經做的時候,從前到后怎麼都要一個小時。
用手就更久了。
厲斯年不惱,“確實是我的問題,了兩年才吃上一回好的,著急了點。”
溫姒,“……” 厲斯年道,“下次不會讓你失。”
溫姒繃神經。
想到剛才他說的討賬,渾豎起防備。
厲斯年看得的,將重新抱回淋浴室,“帳已經討完了,這種事上我不會強迫你,你想要我才會給你。”
溫姒還沒有反駁,就被厲斯年打斷,“你上位,主導權全都給你。”
“……” 厲斯年重新給洗了個澡。
溫水熱得讓人疲憊,溫姒泡在浴缸里,被厲斯年抱著,無法彈。
卸了力,歪著腦袋看著水面。
厲斯年埋首在脖頸里,輕輕閉上眼。
“柚柚,給我個追你的機會吧。”
溫姒眼睫輕。
淡淡道,“你是在問我還是通知我。”
從回來到現在,他做的哪件事征求過同意了? 哪件事不是強盜行為。
厲斯年親吻的,“你不吃苦計,我只能用這個方法,但你很反。”
溫姒道,“你既然知道,那現在放開我。”
厲斯年頓了頓。
最后還是松了手。
“我最大的問題就是太大男子主義,想要什麼手就拿,忘了要給你尊重。”
厲斯年剛松開的手就又不老實,將轉過來捧住的臉,認真道,“從現在開始,我們認真談一場,我做什麼都由你說了算,好麼?” 溫姒跟做夢似的。
厲斯年說這樣的話,跟天塌下來有什麼區別。
擰眉,滿是質疑,“可信度很低。”
厲斯年,“如果我做不到,你有的是辦法對付我,不是麼?” 不需要有后顧之憂。
溫姒分不清是震驚還是心了。
任由他抱著,不說話。
厲斯年抿了抿,聲音低了幾分,“剛才我沒有分寸,是因為我怕。”
溫姒眨眼,“怕什麼。”
“好像什麼東西都可以代替我。”
溫姒一愣。
厲斯年說這些話的時候,一直都沒有避開過的視線。
眼神有嘲諷有嫉妒。
是溫姒從沒有見過的荒謬模樣。
張了張,沒由來地說,“我買那個……”
本來想解釋一下買玩只是突發奇想,不愿意被厲斯年用這種手段裹挾。
可又覺得說出來沒有太大意義。
“……我剛才話也說得很重。”
溫姒垂下眼,輕聲道歉。
厲斯年神一頓。
“應該的,我本來就不是個東西。”
他心態全變了,對那些話也只是短暫在意,“我知道你心里有我。”
溫姒,“……” 熱氣升溫,厲斯年垂下腦袋,尋的。
溫姒如夢初醒,渾一。
推開他,沉沉地吸一口氣。
剛才在干什麼? 怎麼覺下一秒他們就要天崩地裂干一場了?
厲斯年被推開就沒有再繼續,仿佛真的要嚴格履行諾言,“洗好了我抱你出去?” 溫姒眉頭皺得仿佛能夾死蒼蠅。
“你在哪學的這些歪門邪道?” 他這一套溫如水招數,打得是措手不及。
厲斯年眼眸深邃,一言不發將撈起來,干凈上水漬。
溫姒徹底清醒,試探將他趕出臥室,厲斯年果真就沒有再進來。
半信半疑躺在床上。
盯著門。
但沒多久,的眼皮就開始打架,很困,但是耳鳴嚴重,吵得無法睡。
嘗試了許久,總算醞釀了一點睡意,突然就聽到開門聲響。
溫姒猛地睜眼。
看見厲斯年靜靜走進來。
厲斯年沒開燈,黑上床,將摟懷里。
溫姒冷不丁道,“你剛才果然在放屁。”
厲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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