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舒被許詩嘉打橫抱起放到床上的時候,幾乎沒有勇氣睜開眼睛。
而失去視線后,聽覺卻變得敏銳。
林舒聽到許詩嘉解開皮帶的聲音,繼而,林舒聽到他拉下拉鏈,再接著……
“給你。”
許詩嘉的聲音低沉,林舒覺他欺上前,附在了的上方,然后他拉過林舒的手,朝著自己的過去。
“這是我的腹。”
“我的。”
“我的人魚線。”
……
許詩嘉像是生怕林舒不知道一樣,猶如一位稱職的生老師,引導著林舒的手“實踐出真知”般開始了現場教學。
林舒睜開眼睛也不是,不睜開也不是。
像個無助的小瞎子,只能任由許詩嘉這位不稱職的領路人為拓展手中的路線。
只是這路線走著走著,就越走越偏了……
林舒到了糲的發。
然后是……
接到的一剎那,林舒愣了愣,等回過未來,差點嚇得起來。
下意識睜開眼,然而只是掃了一眼,林舒就猶如可憐的害人直面即將捅傷自己的兇一般,重新絕地閉上了眼睛。
許詩嘉臉蛋看起來明明這麼致,但有些地方怎麼會這麼……
只是許詩嘉沒給機會,他像是早預判了林舒的行為,所以提前做了準備,用堵住了林舒的驚呼。
“大驚小怪。”
接吻的間隙,林舒聽到許詩嘉的抱怨,然而與他甜撒聲音不匹配的,是他強按住林舒的手。
他本不許林舒離開。
“啊。”
許詩嘉甜地親吻著林舒:“你的話,我也要禮尚往來。”
他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
“我的鋼琴老師說,我真的很適合當鋼琴家,因為我的手指很長,尤其是中指,比一般男人長很多。”
林舒聽到許詩嘉趴在自己耳畔,他不懷好意地咬了咬林舒的耳垂:“你要不要試一試。”
只是雖然說的是問句,但許詩嘉顯然完全沒有打算征求林舒的意見。
幾乎是話音剛落,林舒就切的毫無死角的到了許詩嘉鋼琴家一般的長手指。
在林舒的里彈奏著琴曲。
這本不是一個意義上的!
許詩嘉本是在犯規!
然而林舒本不敢開口質問,因為怕一開口,會泄更多不應該發出的聲息。
許詩嘉或許真是一位擁有巨大潛力的音樂家,好像在哪里都能奏出獨特的音樂。
林舒覺自己像一杯帶了蓋的冰茶,因為含糖量過高,輕輕的攪都帶出黏膩的泡沫和水跡,天氣太熱了,無法避免融化。
人應該在冰和蓋全部融化之前喝掉冰茶。
顯然許詩嘉也懂得這個道理。
他在恰當的時機,在蓋冰茶融化之前,一鼓作氣進,毫不留地品嘗了它的滋味。
林舒咬,忍住了嗚咽。
覺得自己像被狼咬住的絕的兔子,無法逃離,狼的牙齒深深嵌了的,讓失去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這惡為非作歹予取予求。
高熱的恍惚間,林舒曾經醉酒后的錯誤記憶也隨之復蘇。
眼前的薄腰、寬肩,淌汗的,用力的作,以及起伏的節奏……
林舒的徹底被點燃。
猶如一場無法熄滅燎原的火,火勢迅猛到無人生還。
林舒睜開眼,看向眼前近在咫尺的許詩嘉的臉。
終于確認,這不是那個錯誤的混模糊的夜晚。
是許詩嘉。
而許詩嘉不疑有他,他上帶著汗,然而像不知疲倦的永機,作不停,只有眼神盯著林舒的臉,他的一只手執起林舒的手,放在邊,氣息不穩地吻——
“林舒。”
“林舒。”
……
林舒聽到許詩嘉聲音喑啞,一遍遍地喊著的名字。
明明在做最兇殘的鞭撻,然而許詩嘉的聲音溫——
“我好你。”
……
**
第二天,毫不意外,林舒睡過頭了。醒也是被許詩嘉吻醒的——
“林舒,起床了。”
林舒渾酸痛,賭氣地把被子蓋過了頭頂。
自己真是上當騙。
明明昨天勾引自己的時候,許詩嘉說可以隨便搞他,可真的到了床上,哪里是林舒搞他啊……
許詩嘉一開始明明也很生,可林舒不知道,一個男人的學習能力在這種方面怎麼可以這麼驚人。
他長得明明清純的一個人,怎麼后面可以玩的這麼臟……
一個晚上,林舒幾乎沒有睡覺。
哪里是搞許詩嘉,反而是被許詩嘉翻來覆去的搞。
什麼姿勢都試過了。
什麼地點也都嘗試過了。
如果有人去數垃圾桶里的安全套,林舒覺得恐怕是會以為是聚眾都要報警的程度。
林舒甚至都不敢多去回憶昨晚的細節。
太限制級太超過了。
有些作真是想也不敢想,許詩嘉在這方面真是會勇往直前探索和另辟蹊徑的,遠比他工作上更專注和鉆研。
林舒只能說被他拉著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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