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詩嘉一邊說一邊追憶往昔一樣徑自坐到了房間中間的椅子上:“幸好沒有打翻,否則燙傷我的,萬一留疤,還難看的,對你影響不好。”
燙傷的是你,對我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雖然林舒沒開口,但許詩嘉似乎早就猜到了想說什麼,他有些神地笑笑,低聲音道:“我的大,只給你看的啊,有疤就不了。”
“……”
許詩嘉就是這樣沒臉沒皮,和他確定關系以來,這男的這張就不能閑著,總要說點什麼撥林舒一下,也怪林舒確實沒見過什麼世面,每次都被許詩嘉搞得面紅耳赤的。
穿著高跟鞋,地鐵上站了一路,又從地鐵站走到學校門口,覺得有點累,看見許詩嘉占據了屋唯一一張椅子,有些沒好氣道:“我累了。”
可惜這話下去,許詩嘉這人完全沒有起的自覺,他只是嘆了口氣:“我也累了。”
不等林舒發難,他又抬起頭,盯著林舒的眼睛,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坐吧。”
他竟然讓林舒坐他上。
“這可是榮市三大公共資產之一的。”
如果自可以兌現現金,許詩嘉無疑將為億萬富翁。
林舒實在無語,只是剛走到許詩嘉側,許詩嘉就手攬住了的腰,然后他稍一用力,就把林舒往懷里撈。
等林舒反應過來,已經被許詩嘉抱著坐在他上了。
這何統!
雖說餛飩店老板多半不會突然推門進來,但畢竟這是人家的儲間。
林舒擔心地看著門口,生怕有人推門而。
只是掙扎間,便覺得下的許詩嘉有了變化。
原本林舒正坐在許詩嘉上,到的是他適宜的部。
林舒原本像是坐在廣闊的草地上,適中,相當舒適,可如今卻有了不一樣的,在這片草地里,也不知道怎麼的突兀出現了一塊堅的石頭,而如今,這該死的石頭正存在十足地硌著林舒。
林舒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這是什麼。
有些氣急敗壞的:“許詩嘉!”
雖然佯裝平靜鎮定,然而許詩嘉的聲線明顯有些不穩:“都怪你要。”
然而事到如今,許詩嘉竟然還死死抱著林舒,不放走。
那塊不合時宜的石頭自然還在,不僅還在,存在還越來越鮮明,越來越突兀,讓林舒無法忽略,無法集中注意力,只覺得臉紅心跳。
“你別,讓我靜一靜。”
許詩嘉抱著林舒,頭埋在林舒的脖頸間,輕輕地啄吻林舒的皮。
不知道是誰起的頭,但等林舒意識到的時候,已經被許詩嘉按在懷里,就著坐在他上的姿勢,和他斷斷續續接著吻。
兩個人都氣息不穩。
“去開房吧。”
許詩嘉著氣,他盯著林舒的眼睛:“我忍不住了林舒。”
這男狐貍勾著林舒,輕輕啃咬林舒的耳朵,湊在耳邊低聲輕語勸:“你都把我搞到手了,怎麼還不來搞我?”
許詩嘉的聲音充滿了引:“今晚來搞我。”
第70章
林舒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和許詩嘉到這一步的。
等從這男狐貍的迷魂湯里稍微清醒點的時候, 已經和許詩嘉在酒店的套房里了。
明明在前臺開房前許詩嘉還表現的冷靜穩重鎮定,然而幾乎是用門卡一刷開門,這男的就裝不下去了。
林舒看著他飛速把自己的西裝外套了, 然后開始解襯衫扣子,領帶更是沒有耐心到直接用扯的。
然后許詩嘉把林舒在了門上, 捧著的臉開始吻。
沒有被打斷的危險, 沒有人中途進的叨擾,許詩嘉吻的比任何一次都投。
林舒覺得自己像是一座鮮有人煙的荒山,山頂原本終年覆蓋著雪, 然而因為環境升溫, 山頂的雪就此融化, 變了潺潺流水,這從山頂流淌而下的水,經由蜿蜒的林間小路, 直到在山峰停留,那里有聳立的風景,而這水流似乎偏聳立的地形,在此逡巡,然而上流的水流水勢變化不一, 一會兒是溫的洗刷, 一會兒變不懷好意更大力的沖擊,力度幾近魯, 滌萬,像要給這座山帶來不一樣的新鮮生機。
許詩嘉就這樣著林舒。
林舒像一塊山崖上的石頭, 在這種變幻莫測的力度里快要繳械投降, 帶了一種快要墜落到陌生世界的不安和慌。
林舒的口逐漸到房里空調的涼意,好在好心的許詩嘉很快給了溫暖的, 讓林舒不再覺得冷,然而他的好心過了度,冷是不冷了,但林舒覺得自己有點太熱了。
的皮上泛起滾燙,猶如冰火兩重天,既清醒又沉淪。
許詩嘉明明不是男,但看起來也并沒有比林舒多什麼經驗,然而單純的本能也讓林舒心臟狂跳,覺自己即將失控。
開始相信許詩嘉是相當優秀的鋼琴師,因為他的手指所過之,林舒只覺得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只能跟著許詩嘉的節奏搖擺,跟著他奏出的音樂發出符合此刻氣氛的唱——
那是完全陌生的讓人憤的聲音。
林舒甚至無法相信那是自己發出來的。
被許詩嘉吻的毫無招架之力,像狂風暴雨海面上的一葉扁舟,無路可退;茫茫人海里,許詩嘉是唯一的浮木,只能攀附在他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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